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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沒有資格提這個名字。可是我要告訴你,江靖宇今年已經二十歲了,和你差不了幾年,這意味著什么?” 江靖宇和我同樣流淌著一個男人的血,這一點張家琪經過數次確認,板上釘釘的了。 我今年還沒過生日,二十一歲。我的父親,我媽說剛生下來沒幾個月就走了,那也就是說…… 譚總見我表情驚愕,說:“猜到了吧?我和你父親發生關系,跟你出生是同一年。” 她的話里,帶著些許的自豪,還有女人的嬌羞。 我啐了一口唾沫,罵道:“狐貍精,難道你不知道他是有婦之夫嗎?勾~引別人家的男人,這就是城市的文化教育?” 在罵的同時,我也十分驚訝。要知道,二十年前,農村還保留著很濃郁的封建思想。別說重男輕女了,女孩子做出那樣的事來,是被嘲笑一輩子抬不起頭的。 就算城市的思想發展快,可也快不到那種程度。 譚總呱唧呱唧拍起了手,一邊拍一邊說:“罵得好,罵的太好了。二十年了,我多想有一個可以罵醒我,把我從自己幻想的世界里罵醒,拯救出來。自欺欺人了這么久,到了這一步,我也該放下了。逐一,下午沒有事吧?沒事的話,就聽聽一個女人,對你訴說一下二十年來不為人知的疾苦。” “哼!”博同情這一套,我鐵定不吃。“說吧,我聽著。” “那一年的冬天,我作為下鄉支教的老師,來到了你們江縣。本來我是教舞蹈的,因為語文老師水土不服,就暫代一個星期的課程。一個城市人,初到農村的時候,各方面都不適應。某一年的東西,下了很大的雪。你的母親趙玉馨獨自一人到鎮上檢查,路面太滑摔倒了。我恰巧經過,就把她送回了家。那是我第一次見你父親,我自認,當時追我的沒有三十也有五十,甚至還有幾個是大官的兒子。但我偏偏對你父親一見鐘情,后來,我以掃盲的名義,天天往你家跑。不求別的,就為能見他一面,和他說上兩句話。” 說到那個男人的時候,譚總的臉頰緋紅,露出了少女的羞紅。 “漸漸地,我發現我不可自拔的愛上了他。我拼命的克制,我知道他有了家室,可就是克制不住。沒過幾個月,你就出生了。你父親很高興,大擺宴席,邀請村里的老少爺們還有我們支教的老師去喝酒。可是,人心隔肚皮,我萬萬沒有想到,看起來誠實淳厚的人們,竟也有人面獸心的一面。有幾個人,偷偷的在我的酒水里下了催母豬交配的藥物。那個時候,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等到我發現不對勁時,幾個男人把我按倒在院子的雪堆里。撕扯我的衣服,扒掉我的褲子。” 譚總的雙目圓瞪,血絲充斥著眼球。雙手死死的抓著桌子邊,滿臉的驚恐不安。 “我叫著,沒有人來阻止,沒有人來救我。就在我以為被他們玷污,心生死志咬舌自盡。你的父親醉醺醺的從屋子里沖了出來,拿著鋤頭把他們趕跑。可是,當時藥勁上來,他也喝的迷糊,我們兩個人就在雪地里……等我醒來的時候,你母親就帶著你回了姥姥家。我睡在你媽的位置上,你父親一個勁的抽煙,不知所措。” “接下來就很簡單了,一個月,我驗出了自己懷孕。以此來要挾你的父親,并向他規劃城市有多么好。后來的事情你都清楚了,怎么樣,是不是和你心中想的一樣呢?” 我吃驚,驚于我們村子的人,會做出這么禽獸不如的事情,也驚于那個男人,被三言兩語的哄騙就放棄了剛出生的我和母親。 我舒了一口氣,壓下心里升騰起來的火焰,冷淡的說:“既然當初選擇了這一步,那么又為何幫我呢?還讓我娶詩瑤,真的只是因為江靖宇嗎?根據我的了解,江靖宇早已經把詩瑤給玷污了。還是你覺得,我是一個很適合背綠鍋、戴綠帽的男人?” 譚總搖搖頭,“不不不,我想讓你照顧詩瑤,是因為你們兩個真的合適。若說有什么私心,那就是我最幼稚的地方。我雖然得到了你父親的人,卻永遠得不到他的心。二十年了,我陪他一起同甘共苦,創下了天豐的基業。可他呢,江靖宇出生之后,就對我越來越冷淡。江靖宇五歲那年,更是把他送到了國外。就連他近期寫的遺囑中,你和你母親所占的比例,都要比我們多得多。你知道嗎?在外,別人都稱呼我江太太。只有我清楚,我和你父親之間保持了二十年的情人關系。他從未有娶我的意思,一丁點都沒有。” 譚總端起咖啡杯,一口喝干凈。 “既然我得不到你父親,那么就讓我的女兒和他兒子結婚。你說,我是不是傻的可以?” 盡管恨這個女人,可當聽完她的故事,我那可笑的同情心又燃燒起來。 人們常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譚總雖然勾~引了那個男人,卻用一輩子的孤苦來償還。 這何嘗不是另一種折磨呢?一個女人最青春的年華給了一個男人,卻得不到他的心。沒有什么懲罰,比這更殘酷了吧! 而他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撮合我跟譚詩瑤訂婚結婚,目的竟是為了滿足那可悲可憐的心愿。 我已經無話可說,一個女人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沒有那股狠勁來落井下石。 “這件事,就揭過去吧。告訴我,那個男人的遺囑當中,是怎么分配的?” “你跟你的母親占他所有資產的百分之五十,大約在五億人民幣上下。江靖宇占了百分之三十,我和詩瑤各占百分之十。還有,一定要提防江靖宇,他為了這一天,等待了很多年。” 譚總剛提醒完,我的手機一震,收到了一條短信。 短信是穆姐發來的,內容只有兩個字,救我! 正文 第五十三章 綁架? 看完短信的瞬間,我就撥了過去。可是電話沒有接通,已經關機了。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譚總見我忽然慌了神,問道。 “沒什么,我還有點事要處理,今天就到這里吧。”我裝好手機,和譚總告別。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回過頭來,對譚總說:“可能我會有事情要給您打電話,不要關機。” 出了咖啡廳,我打了一輛出租車,繼續給穆姐打電話。 穆姐的電話始終不通,我又給穆天山打。穆天山的電話倒是通了,不過是他秘書接的,告訴我他正在開會。 我氣憤的掛斷,都這個時候了,還有閑心思開會。 不得已,我只能找上了張家琪。 我把短信的內容說給她聽,張家琪沉默了一小會兒,然后說:“哪里也不準去,在穆子木家里等著我。” 十分鐘后,我到了別墅小區。到了家門口一看,院門和屋門都是開著的。水泥馬路上,留下了很長的一道輪胎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