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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越來越豐富,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 掛了電話,我酸溜溜的說:“穆姐,給你說什么了?” 小真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忽然爆發出一陣陣的歡呼,嚇的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過來。 小真尷尬的板了板臉,拉著我到了辦公室。 “穆姐和徐浩明的訂婚宴徹底的泡湯了!你說,我能不高興嗎?” 我沒有像小真那樣興高采烈,壓著的那塊石頭也放了下來。 “怎么回事?” 小真咯咯笑道:“還不是徐浩明的前妻,拉著七八個情人找上門去。當著徐家人和穆姐以及她父親的面,甩出一摞的婚內出軌證據。那場面,想想就很帶感。” “這么說,穆姐就不用和那頭肥豬訂婚了?” 小真的笑意漸漸收斂,搖了搖頭,“好像是不行,徐浩明的前妻只能拖得了一時,等離婚后的財產分割達到她滿意的狀況,這婚,是跑不了的。”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穆姐打來的。 “小一,今晚有空嗎?我有事要和你說,來家里。” 正文 第十九章 徐肥豬的威脅 穆姐要見我,我喜出望外。從她輕松的語氣中可以聽的出來,她暫時的擺脫了逼迫的環境下帶來的束縛。 “好,晚上我去找你。”沒有過多的言語,一切盡在不言中。 上午忙完,我和小真到食堂吃飯,正好看到徐浩明對著餐廳的廚師發牢sao,邊上的幾個部門經理噤若寒蟬,站在一旁默默的等著,不敢去觸眉頭。 徐浩明發完了瘋,端著菜盤巡視一圈,所望之處,公司的員工都低下頭。 他看到了我,臉上的憤怒一收,挺著圓滾滾的肚子,一步一晃的向我們這邊的餐桌走了過來。 “不介意我坐下吧。”話很客氣,屁股卻大大咧咧的挨著小真坐了下來,與我面對面。 小真厭惡的往邊上挪了挪,低頭往嘴里扒飯。 “怎么?不怕我對你下手啊?”我填了一塊rou到嘴里,冷笑著對徐肥豬說。 相比之前的沖動和易怒,這次徐肥豬沉穩了許多。 “年輕人,做事情不要總想著用拳頭來解決。那是最低級的手段,多開開腦筋,多學學怎么為人處世。不然的話,怎么被人踩到腳底下蹂躪都不明不白。你說是吧,小真經理。” 小真側頭瞪他一眼,沒有言語。 徐浩明從口袋里掏出煙盒,抽出一根雪茄,點上之后吸了兩口,沖我的臉吐出嗆人的煙氣。“逐一啊,混社會看的不是拳頭,是關系。聽說你有一個meimei,快要升高中了吧。有沒有想過把她接到島城來,還有你的母親,剛做完手術正是好好療養的階段。在鄉下鳥不拉屎的地,只會延誤病情。” 我猛地一拍桌子,當著公司人的面,一把揪住了徐肥豬的衣領,吼道:“你他媽的調查我!” 徐浩明悠然自得的抽著香煙,很無辜的說:“當領導的體恤下屬,這有錯嗎?你看看你看看,又急了。年輕人啊,要沉得住氣。把手撒開,你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就失去現在的工作吧。” “你……” 我的手,緩緩的松開。徐肥豬這一手,抓住了我的軟肋。 “這就對了,以后要乖乖的。這些天我看到了你的工作能力,加油干,我會提拔你的。” 徐肥豬帶著得意的笑,離開了餐廳。 小真抬起頭來,詫異的說:“你還有一個meimei?” “不是親的。” 小真點了點頭,接著問:“那你爸爸呢?” “不知道,我很小他就出來打工,再也沒有見過。” “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打聽你的隱私的。” 我搖頭,說沒有事。 下午,我正在和同事完善與譚總的合作項目,與工廠那邊配合調度。 徐肥豬腆著大肚子就進了部門,敲了敲桌子,指著我說:“逐一,給我倒杯咖啡。” 小真站出來,要為我說話,被我給攔住了。 我給徐浩明泡了一杯咖啡,端到他的面前,說:“徐總,你的咖啡。” 徐肥豬接過,輕輕的抿了一口,就連同喝進去的吐了出來,杯子摔在地上,大喊:“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要你干什么。泡的時候,不知道里面放冰糖啊!” 我的怒火噌的就涌了上來,死瞪著徐肥豬,拳頭握的咯咯作響。 徐肥豬臉上露出恐懼,硬著頭皮說:“怎么?想打我啊?打啊打啊,打了之后明天就給我卷鋪蓋滾蛋!” 小真拉了拉我的衣服,說:“徐總,這次與天豐集團的合作,是逐一簽下來的。譚總說了,只認逐一。如果您想開除他,那么天豐有權利單方面撕毀協議。打入我們賬戶的資金,也要如數奉還回去。” “喲,看不出來啊。在勾~引女人,灌迷魂藥這方面,你小子天賦很高啊。運營部三個月沒啃下來的骨頭,你一來就拿下,盜用別人成果的行為,我們公司可不提倡。” 徐浩明陰陽怪氣的說,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讓部門的同事對我另眼相看。 “至于這事,就不勞徐總費心了。請稍等,我在去給您泡一杯。” “不用了,被雜碎攪了心情。” 徐肥豬一顫一顫的離開,小真終于忍不住,“娘的,太他媽欺負人了。他雖然是總經理,可運營部和企劃部是穆總管理,他算哪根蔥,跑到我們地盤上耀武揚威。” 我勸小真消消火,去水房拿來笤帚,把地面打掃干凈。 坐回辦公桌,我眼角的余光看到,部門里的同事,不時地向我投來異樣的眼神。 雖然我料到這一天會到來,可是讓徐肥豬捅出來,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直以來,我把他當做見面就揍的沙包。卻恰恰忘記了,他是分公司的一號人物。 母親后續的療養需要的錢數目不小,我不能丟了這份工作。 而穆姐那邊,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向她開口了。 下班之后,我草草的收拾一下,就出了大廈,準備打出租去見穆姐。 張家琪的電話,來的不合時宜。 我接了起來,本想向她說明情況,話還沒開口,她就先說上了。 “今晚過來陪我,沒有任何的借口和理由。立刻馬上,如果你做不到,我們之間的交易,終止。” 張家琪的話說的很快,有些字眼我聽得不是很清楚。打了一場勝仗,以她的張揚的性格,理應樂開了花才是,不會這么低沉。 “能不能,明天晚上。我,閃了腰了。” “啪!” 張家琪直接撂了電話,通過這些天的了解,我知道她是一個說一不二的性格。 無奈,只好撥了回去,問她在什么地方。 趕到市中心廣場西邊的摩西情侶酒店時,天已經黑了。 穆姐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