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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肥豬一聲吼,從大廳外沖進來兩個拿著橡膠棒的保安。 肥豬一指我,說:“一個狗屁不是的賤人混了進來,還毆打我,你們給我一個說法。” 兩個保安不停的給徐肥豬道歉,不顧穆姐的勸阻,過來就是給我一頓棍棒。 這兩個保安力氣很大,橡膠棍抽在身上不反彈,疼痛死死的往rou里殺。 穆姐哭喊著,上來要拉架。 徐肥豬抓著她的手,冷笑著說:“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他。” “是嗎?”清冷的聲音,從走廊的另一端傳來。 譚總端著高腳杯,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過來。 兩個保安見她出現(xiàn),立刻停了手,恭敬的鞠了一躬,帶著顫音異口同聲的喊:“譚總!” 譚總將我拉起來,眼睛瞇縫成一條線,笑瞇瞇的盯著徐肥豬,說:“我能嗎?” 徐肥豬顯然很怕譚總,他沒有說什么,強行拽著穆姐離開。 我望著哭的梨花帶雨的穆姐,她眼睛中的絕望和不忍,深深的刺痛著我的心。 我沒有去阻攔,因為我清楚,那么做只是無用功。 譚總喝退保安,說了一聲等我,就轉(zhuǎn)身離開。 穆姐已經(jīng)離開,走廊里空蕩蕩的,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摸出電話,按上了那個讓我惡心厭惡的號碼。 “今晚等著我!” 正文 第十八章 去張家琪家里 譚總幫我解了圍,打完電話回到亭閣后,我對她的態(tài)度緩和了不少。 她沒有提剛才發(fā)生的事情的起因,而是若有若無的,說了一些關于我聽不太懂的話。 “心里不太舒服吧,今天就到這里。關于合同的事情,你仔細考慮一下。有了結(jié)果,電話通知我。” 譚總給我遞過來一張名片,起身出了亭閣。沒有向我提要求,就這么走了。 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服務員雙手抱著一個禮包,走上前來。 “尊貴的客人,讓您受到驚嚇了。那兩個保安我們已經(jīng)開除,為了彌補對您造成的傷害,特意為您準備了這個大禮包。” 我點著頭接過,在服務員的簇擁下,出了富華園。 時間才剛到十點,我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溜達著,心里卻被凄苦填滿。 偶然遇到失蹤的穆姐,而且她的態(tài)度和舉動極為反常。雖然對我還是真心的,但是有一道看不見的圍墻把她囚困在里面。不行,絕對不能讓徐肥豬的陰謀得逞。 攔下一輛出租車,按照手機上張家琪發(fā)來的地址念給司機聽。 二十五分鐘,車子在一棟小區(qū)門口停下。 我走進去,到了指定的樓層,敲了敲門。 門開了,張家琪穿著紅色的透明睡衣,倚在門框上。借著屋子里粉色的燈光,依稀可以看到里面同樣顏色的三點式。 張家琪拉我進屋,順手把門帶上。 她很急,撲上來抱住我,一雙手快速的去解褲腰帶。 我擋下她,生硬的擠出一個笑容,說:“一身的臭汗,先洗個澡。” 張家琪退后一步,鄙夷的望著我,“和我耍心機?” “沒有,我來都來了,真的耍你的話,何必再給你反感我的機會。” 張家琪眉頭一挑,“五分鐘,只給你五分鐘。寶貝快點,我受不了了。” 將手里的禮包往地上一放,我火速沖進浴室。 冰涼的水沖刷著身體,涼意讓我的大腦清醒著。可是,清醒與迷糊,真的不重要。 穆姐臨走前的絕望眼神,深深的刺激著我,那份無助和依依不舍,就像夢魘一樣,縈繞在我的心頭,揮之不去。 “寶貝,好了沒有?”張家琪在敲門,語氣里摻雜著不耐煩。 “好,好了。”關上開關,我擦拭了一下,纏上浴巾走了出去。 張家琪坐在沙發(fā)上,示意我過去坐下,拿起旁邊的另一杯遞給我。 “喝點酒,會增加情趣的。”她說著,空閑的手從浴巾下伸了進去,一直往上,往上。直到驚呼一聲,眼神開始迷離起來。“好大啊,怪不得穆子木那娘們對你戀戀不舍。” 心里不愿,身體卻很誠實。年氣方剛的我,要做到對張家琪的挑逗坐懷不亂,根本就不現(xiàn)實。 再加上屋子的燈光以及張家琪的著裝,我死死的往下壓制欲望,可那玩意越壓越反彈的厲害。 喉嚨像火在燒,我一口氣喝干杯子里的酒。張家琪也丟掉酒杯,雙手在我的上身摸索起來。 沒過五分鐘,我的腦袋開始迷糊起來,眼睛里張家琪的容貌一點點的蛻變。我擦擦眼睛,睜開再看時,張家琪不見了,眼前的人兒,變成了穆姐。 忽然,她扯掉我身上最后一塊遮羞布,頭伏在我的下身,張開嘴,慢慢的探了下去。 我被灼熱的情yuhuo焰燃燒著,腦中的最后一絲清明,也被燒的一干二凈。 第二天起床,一具火熱的身體鉆進了我的懷里。我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是張家琪后,本能的推開了她。 張家琪悠悠轉(zhuǎn)醒,看著茫然無措的我,笑著說:“生米煮成了熟飯后,你就是這么對待我的?” 我匆匆下床,撿起地上七零八落的衣服,說:“我們之間僅僅是合作關系,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 我的這話,刺激到了張家琪。她從床上站起來,渾身光溜,圣女峰和禁地暴露在我的面前。 “你再說一遍?” “說幾遍都是一樣,我們只有交易,沒有感情,而我對你,也生不出一絲的感情。” “啪!”張家琪揚手就扇了我一個大嘴巴子,指著門口,吼道:“滾,給我滾!” 我穿好衣服,走到門口,轉(zhuǎn)身說:“希望你不要忘了我們的交易。” 出了小區(qū),打車回到公司。我的腦海里,被愧疚填充。 我終于還是做了,做了對不起穆姐,對不起我們這份感情的事。 心里卻沒有一絲的后悔,時間能重來,我的決定依舊不會變。 小真頂著一雙熊貓眼,打著呵欠在呈咖啡。 “來了,昨晚和譚總談的怎么樣?” “挺好的,并沒有因為工廠的事故就讓譚總對我們失去信心。對了,事故原因查到了嗎?” 小真喝了一口,提了提神,說:“找的那幫專家給出的結(jié)果是電路老化,可他們也不想想,工廠的電路是同一年鋪開的。如果是老化問題,為什么不燒車間,偏偏只燒倉庫。” 我挑了挑眉頭,說:“你的意思是,這火是有人故意放的?” “我也只是猜測,警方查問了倉庫的工作人員,每個人都有證明。” 我們說著,小真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穆姐。”她把電話屏幕攤在我的面前,按通了接聽。 我聽不清穆姐電話中給小真說了什么,小真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