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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耳朵貼在門上,先搞清楚什么狀況。聽肥豬的口氣,是在要挾穆姐。 “你不要亂來,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和其他人無關。” 穆姐的聲音里透露著疲憊和不知所措,緊接著,里面的腳步聲和杯子落地的聲音同時響起。 “你干什么!”穆姐很是驚恐的叫著,“這是公司,你不要亂來。啊!救命啊!” 我一腳踹開辦公室的門,看到的是不堪入目的場景。 穆姐躺在沙發(fā)上,肥豬徐浩明壓在她的身上,雙手正撕扯著穆姐的上衣。露出了大片的雪白以及粉紅色的胸罩,他的一只手,就抓著穆姐的一只圣女峰,露出了半黃的板牙,色瞇瞇的笑著。 怒火瞬間就燒到了腦門。 “畜生!” 我抓著肥豬的衣服,將他拖下了沙發(fā)。他想爬起來,我一腳踹在他的腰上,騎在他的身上,拳頭一下又一下的揍著他的后腦勺。 肥豬劇烈的掙扎,他的力氣不小,手向后一伸攬住了我的腰,把我推倒,從地上爬起來。 “是你!”肥豬的眼睛里,露出了膽怯。接著,他指著窩在沙發(fā)上瑟瑟發(fā)抖的穆姐,喝罵道:“好你個不知廉恥的婊~子,前幾天我就看出苗頭不對,背著我在外面養(yǎng)小白臉。是不是被他上了,瑪?shù)拢 ?/br> 我雙眼通紅瞪著肥豬,說:“狗日的,不揍死你,我跟你姓。” 我瘋了一樣,把肥豬按在地上死命地揍。 肥豬像人人喊打的老鼠,頭上、臉上衣服上,被斑斑血跡摸的跟小丑似的。 我拽著他的雙腿,把他從辦公桌底下拉出來,一拳拳的搗在那張倒胃口的臉上。 肥豬徹底的怕了,嘴里不停的求饒。 可我怎么會停手,他越求饒,我的力氣就越大。 “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穆姐從驚慌中回過神來,將我拉開。 “姐,你放開我,讓我砸死這頭肥豬。” 穆姐用力的抱住我,對著地上的肥豬吼道:“你給我滾!” 肥豬被我的模樣嚇破了膽,爬著出了辦公室,一溜煙的跑的沒影。 “姐,為什么攔著我?”剛才,我是真的動了殺人的念頭。 穆姐剜了我一眼,“打死他,你不得償命。你想讓我一個人過沒有你的日子嗎?” 這算是穆姐對我說的最露骨的一句話,我尷尬的撓著頭,說:“也是,沒想那么多剛剛。” “呀,你的手流血了!”穆姐眼尖,捧著我的手,從辦公桌底下的抽屜里拿出酒精和創(chuàng)可貼。 “擦破了點皮,沒多大事。” 穆姐捏著棉棒,粘上酒精輕輕的在傷口上擦著。邊擦邊吹著氣,抬頭對我說:“忍著點,有些疼。” 擦完后,穆姐按上了創(chuàng)可貼。 “姐,那頭肥豬手里有什么?讓你這么忌憚?” 豈料,穆姐對這個問題的態(tài)度,超出了我的想象。 她的表情馬上就陰沉下來,恢復到了冷冰冰的樣子,把我的手一推,說:“這個事情,你不要管。” “怎么會,也許我能幫你。”我想證明,自己不是一個廢物。 從始至終,我一直沾著穆姐的光,不論是金錢還是工作,她給了我一切。尤其是精神上的,她是我在島城最親近的人。 穆姐的眼里帶著猶豫,還有痛苦。 我的心揪了起來,像被針刺了一樣,很疼。 “有些事,你權當沒有看到,沒有聽到。姐想的不多,你心地善良,單純,給你時間,一定會出人頭地的。從今天往后,在公司里不要和我走的太近。就跟著小真,老老實實的把工作提高,知道嗎?” 我莫名的激動起來,聲音拔高了一截,說:“就這么簡單?” 穆姐輕輕的點了點頭,“就這么簡單,好好學,多和小真接觸,她其實是一個不錯的姑娘。” “呵!”我冷笑一聲,“姐,你是再給我拉紅線嗎?” 穆姐低下頭,沒有回答。 急促的腳步聲,在公司大廳里響起。 辦公室的門被踹開,肥豬徐浩明滿臉血污腫脹,帶著四五個警察沖了進來。 “就是他,我正在和穆董商討項目細節(jié)的時候,他不由分說沖進來對我拳打腳踢。” 我怒氣沖沖站起來,“肥豬,惡人先告狀。要不是你非禮穆姐,我懶得打你,臟了我的手。” “這么說,他的確是你打的。” 穆姐走出辦公桌,搖頭解釋:“不,不是他打的。” 肥豬的眼珠子腫的瞇成了一條縫,斜視著穆姐,笑著說:“怎么?要站出來保他嗎?我的車上,剛好帶著當初的資料。” “你……” 穆姐攔住要動手的我,對肥豬說:“我知道一家西餐廳不錯,不如我們去吃吃看。” “行,挺會上套啊。不過西餐就免了,這是玉林酒店的房卡,打扮的漂亮點。” 肥豬來得快,去的也快。 穆姐拿出包里的化妝品,照著鏡子很認真的在畫。 “姐,你真的要去?他心懷不軌,你這是羊入虎口啊。” 穆姐畫完,拿出一串鑰匙遞給我。 “先回家吧,今天回去的可能會晚一些,不用等我。” 正文 第十章 她上了別人的床 穆姐對我的勸告視若無睹,踩著高跟鞋,扭動著腰肢進了電梯。 透過玻璃,我看到樓下的肥豬車已經停好。 穆姐下去后,肥豬上前挽住穆姐的胳膊,她沒有拒絕。 “呵!”我輕輕的冷笑,手在眼眶一摸,灼熱的淚水滾落下來。 疼嗎?確實不怎么舒服,更多的,還是無力感。 穆姐的心思,我始終看不透。她對我的態(tài)度,時而溫柔,時而冷淡。 而我呢,在冰火交加之間,已經愛上了她。 現(xiàn)在,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所愛的女人,拿著另一個男人給的房卡,坐進了他的車。 會發(fā)生什么畫面,我不敢想,腦海里卻一幅又一幅的冒了出來。 我到底算是什么啊?高興的時候呼之即來,沒用的時候揮之即去,情感的寄托品嗎? 我忘了怎么離開的公司,就這么沿著公路一直走,一直走。 晚上的溫度很低,夏入秋的時節(jié),晝夜溫差很大。 一陣陣涼意十足的風吹拂過來,雞皮疙瘩起了一層,我恍若未覺。 夜晚的路邊攤很多,我隨便找了一家坐下,點了一些rou串,要了一包啤酒。 我一杯接一杯的喝,可是越喝越清醒,腦子里穆姐和那頭肥豬滾床頭的畫面,接二連三的出現(xiàn)。 醉,我現(xiàn)在只想醉。 醉了以后就可以忘記所有,忘了島城,忘了三叔,忘了所有發(fā)生的事,包括穆姐。 “咦?江逐一!” 我聽到有人叫我,眼睛往上一挑,看到小真站在我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