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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多。林夕霧目前手頭的任務比較輕松,他可以一邊迷路一邊吃,然后在國慶結束之前完成即可,就類似于是完成老師布置的國慶大禮包一樣。“維納斯,查查看附近還有什么好吃的?”“你已經從早吃到晚了,你到底還記得自己今天為什么出門嗎?”“為了去青浦區的紅藍幫研究所視察情況,他們已經有兩個月沒給老魏匯報過工作情況了,我一不小心就被食物的氣味給引來了朱家角,然后就迷路了,可是他們研究所國慶也要上班嗎?我會不會白走一趟?而且已經天黑了。”“你以為是誰在外面磨蹭了一天,都沒找到研究所的位置。”“青浦的研究所該不會是上天了吧?怎么找都找不到。”“也許是善于隱身的靈擺將整個研究所給籠罩了,我在魏老大所告知的路上并沒有感應到研究所的存在。”“這么說來,他們最近真的在研究一些不可告人的東西咯?然后準備集體造反。”“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被全體挾持了,研究所變成了外來血族的據點。”“說不定研究所還被炸掉了。”“一般來說,被炸掉的話肯定會驚動其他人,尤其是媒體。”“那你現在帶我去研究所附近吧?”維納斯剛想說他終于打算好好工作了,結果林夕霧又補上了一句,“先在研究所附近吃完晚飯再說。”“你吃了一天還沒吃夠嗎?”“走累了就要補充能量,而且你也是以我的精力為食的吧?我累趴下了,你吃什么?”維納斯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當初在慕尼黑為什么要跟著這個奇怪的人走?“算了,難得帶你一程吧。”維納斯說著,調整了林夕霧身上的引力,將他帶至了高空,他們在空中快速移動,一分鐘內就來到了研究所的附近。林夕霧進了一家蘭州拉面,點了大碗的牛rou拉面,又加了很多rou,維納斯在一旁看著他吃,并在心中揣測著他接下來肯定還要去哪里吃夜宵的。林夕霧吃完面后,將面湯也全部喝干,覺得還不過癮,于是又點了一份蓋澆飯。當林夕霧走出店外的時候,打了個飽嗝,然后舒展了一下身體:“飯后去散個步吧,你快帶我去研究所。”于是,維納斯默默地將林夕霧帶到研究所面前的時候,兩人發現并非研究所感應不到了,而是研究所真的不見了,此處地方似乎是遭到了攻擊,看上去生靈涂炭的,建筑物的碎片已經被清理掉了,整個就剩下一片焦黑的平地。可是,周圍人并沒有覺得有何異樣之處,也許是他們看不到這景象吧。“你這么毒奶,你哥哥知道嗎?”“我剛才說的是研究所被炸掉,然而這看上去像是被燒掉的。”“研究所的建筑材料都是抗火的,怎么可能被輕易地燒成這副模樣?”“那么是因為他們的做實驗姿勢不正確,自己把自己炸了,還是因為有外部敵人襲擊了他們?”“可能是他們搞研究的時候,危險的實驗體出逃了,還引發了爆炸。”“實驗體?和我哥一樣的嗎?”“他們也許是活捉了什么血族,結果引來了殺身之禍。”“總之,先去現場調查一下吧。”林夕霧剛想踏入這片荒蕪之地,就被維納斯給阻止了。“為什么普通人看不到這片景象,說明有人故意讓他們看不見,也許正是那個出逃的實驗體所為,說不定對方還布下了什么陷阱,還是不要貿然進去為……”好。在維納斯說最后一個字之前,林夕霧就已經踏入了這片和周圍畫風不一樣的土地。林夕霧剛想轉過身去,笑著告訴對方,什么危險都沒有,然而他在踏入此地的時候,嗅到了一股濃郁的鮮血氣味,那是人類的鮮血。他立馬繃緊了神經,仔細嗅了嗅周遭空氣中是否還混入了血族的氣味。維納斯只好無奈地飄進了這片區域,他也感受到了空地上有亡魂的氣息。似乎是在此地駐守的人注意到了突然闖入的不速之客,他自帶背景音樂以及特效出場了,背景音樂當然不是什么讓人緊張的音樂聲,而是蝙蝠的刺耳叫聲,無數只蝙蝠就像是春日的蝶一般在那個男人身邊翩翩起舞。男人身著黑色的燕尾服執事裝,不知他是怎么憑空出現的,他不緊不慢地朝林夕霧接近,絲毫不擔心林夕霧會不會溜走。在男人靠近之前,維納斯已經附身于林夕霧的雙手上,化為了一副拳套,雖然不知道男人到底是敵是友,但他看上去很不友好。換作平常的話,林夕霧會先卸下敵人的雙臂,然而對方有蝙蝠護體,根本無從下手。“來者何人,報上名來!”這男人的喉嚨里竟然發出了御姐音,該不會她就是女扮男裝的御姐吧?“你又不是查戶口的,憑什么告訴你?”“吾輩乃玫瑰氏族?紫堇大人之眷屬。”“眷屬是什么?卷起來的薯條嗎?好吃嗎?”維納斯在一旁扶額,糾正道:“你可以理解為血仆,就是那個名為紫堇的家里的傭人。”“這么說,這個研究所是被紫堇的家仆給炸掉的?”林夕霧說著,將視線轉回了眼前的男人,“你們為什么要這么做?”“無可奉告。”語畢,男人身邊的蝙蝠一齊朝林夕霧飛來,但都被林夕霧給一一躲開了。“非得觸發了一段對話劇情,才能開打嗎?都不能把剛才那段skip掉嗎?”經過了幾個月的訓練以來,林夕霧已經能夠追上血族的速度了,雖說是借助了靈擺的幫助,但是也有很多靈擺駕馭者的反應能力不行。男人在一旁圍觀著林夕霧閃躲蝙蝠的模樣,一邊問道:“汝可是輪梅大人之眷屬?”“也許是吧?有情人終成眷屬。”“那么吾輩沒有攻擊汝的理由。”林夕霧見攻擊自己的蝙蝠全部回到了男人身邊,于是道:“不打了嗎?真是掃興,還以為你也能成為我的經驗值。”“若無主人之命令,不可與其他氏族成員及其眷屬私斗。”“你剛才說了你的主人是紫堇對吧?”“正是。”“我突然想起來了,之前把婚禮邀請函給星星送去的時候,有說道紫堇的名字,玫瑰氏族不是要與紅藍幫聯姻嗎?那為什么你們還要做出這種事?竟然把紅藍幫的建筑物給炸了。”“此事非吾輩所為。”“能麻煩你說點現代話嗎?雖然能夠聽懂,但總覺得很不爽。”“吾輩已經活了上千年之久,這說話的習慣難以徹底更改。”“算了,你說這研究所不是你們炸的?那么是怎么變成這樣的?”“吾輩奉主人之命,周轉于□□各地,欲尋主人之妻。”“嗯?紅藍幫的新娘是你給他找的?”“非也,吾輩所尋的是夫人身上所欠缺之物。”“新娘缺什么了?該不會跟我一樣缺了顆心吧?”“此事不可外揚,故而無可奉告。”“那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