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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停止。不知又過了多久,他所在的那口棺材被人打開了,他看到自己果然變成了一朵鮮艷的且正在盛開的玫瑰花,然后一個長相奇特的男人將他從泥土中拔地而起,并將他獻給了一旁同樣長相奇特的年輕女人。他從未見過這樣的人類,莫非是隨著時代的發展,人類也得到了進化嗎?他聽到男人對女人說:“我終于找到了傳說中的神圣玫瑰,快吃了它吧。”“吃了它就真的可以變成男人了嗎?”女人半信半疑道,“這次不會又是假的吧?你已經給我吃了好多玫瑰了。”“我保證,這次用重金向魔女買來的情報應該是真的,你快吃下去看看效果如何。”于是女人一邊將玫瑰花瓣一片片掰下來朝嘴里塞,一邊詢問男人是否看出自己有所變化了。當花瓣被女人全部吃掉之前,香夫人得知了該女子是一名性別認識障礙者,而男人則是她的戀人,他們已經在世界各地尋找了很久傳說中的玫瑰的下落。女人將最后一片花瓣咽下喉嚨時,她的聲音首先發生了變化,她向男人詢問問題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聲音變低沉了,她想要興奮地尖叫,而她發出的聲音再也不像之前那樣尖銳了。香夫人突然聽到了另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那是魔女莉莉絲的聲音,然而他只聞其聲不見其人。莉莉絲的聲音就好像用喇叭在空中播放一樣,如同防空警報的聲音一般嘹亮。“恭喜玩家XX,已成功轉變性別。”香夫人是被一陣手機鈴聲給吵醒的,他在醒來之際,對腦海內清晰浮現出的那句話反復默念了幾遍,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夢到這奇怪的話語。雖然香夫人是好幾個世紀之前的血族,但他也很善于接受新事物,他的手機放置在了房間內的一個沙發座椅上,他懶得從床上爬起來,便直接用自身的能力遠程將手機關了,他并沒有理會剛才的那通電話是誰打進來的,將手機關機后,他又在床上賴了一會兒,覺得實在是躺累了之后就起身朝書房走去,他的書房中有很多都是老古董了,拿到人類的市場上去賣一定能賺到不少,可他并不缺錢,對錢也沒什么特殊想法,所以他一直無法理解為何莉莉絲那么喜歡賺錢。香夫人不出行的日子里,每天的生活狀態都大同小異,白天的時候在床上假寐片刻,然后用讀書來作消遣,他偶爾也會用ipad看看新聞和視頻,當他看到血族題材的電影和電視劇的時候,不禁感嘆人類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一看就知道不是專業的拍的,如果是了解他們這種族群的血獵的話,一定會以血獵的視角拍攝成一部教育片,教育新人血獵們,什么才是獵殺血族的正確姿勢。而到了夜晚,香夫人就會外出覓食,順便月下散步。事實上,現代的血族們和人類一樣喜歡偷懶了,他們不用特地去尋找目標,也可以在專門面向血族而開設的餐廳吃到大餐,而作為老一輩血族,香夫人更喜歡享受覓食的刺激感,不過他偶爾也會去餐廳休閑一次,他最為偏好的是莉莉絲在世界各地開設的連鎖店咖啡館,這些咖啡館一到夜晚,就會為血族們提供食物,當然除了莉莉絲的連鎖店,還有不少大大小小的血族餐廳。香夫人去年冬天還在日本福岡的街頭吃過夜排檔,他去過的那家街頭小攤名叫“夜貓”,店面的招牌上還有貓頭鷹的圖案logo,還未走進店鋪,就聞到一陣勾人胃口的香味從里面飄了出來,他當時一邊想著原來店名是指貓頭鷹啊,一邊掀開厚厚的擋風簾子,走了進去。該店是一個穿著和服的日本女人開的,女人看上去像是三十歲左右,她一邊做著關東煮,一邊與坐在周圍一圈的客人們聊天,關東煮的湯料是血紅色的,乍一看似乎是放了許多辛香料,然而那正在嘟嘟冒泡的湯料在空氣中彌漫著血的味道,這氣味引來了不少血族客人。那女人對待每一個客人都是平等的,不管是熟客還是初次來訪的新客人,她都會熱情招待,她對客人也不分貴賤,管你是純血高等血族,還是摻雜著人類血統的混血兒,只要來到了她的這家小店鋪,其身份地位都是一樣的。女人不是血族,也并非人類,她從未向客人們透露過自己的真實身份,不過她和一個德國血族生育過一個兒子,通常血族的新生兒都會發育得很慢,但是混血就說不定了,最初她的兒子比正常人類發育得還快,一年之間就從一個嬰兒長成了小正太,然后他的身體就突然停止了發育,也許他會一直都保持著這副模樣,也許他會同其他血族一樣繼續緩慢地成長。女人還將兒子送到了附近的小學直接從四年級開始讀起,小正太的接受能力很強,很快就成了老師們眼中的優秀學生,不過他與班上的其他孩子們不太合群,總是會遭到各種惡作劇,他對這些惡作劇只是嗤之以鼻,然后無視了那些無聊的人類,不過班上的男生們對他的刻意無視感到很是不滿,便變本加厲地欺負他,放學后將他叫到了校內的隱蔽處,想要修理他一頓,結果反被他修理了一頓,后來小正太班上的男生們就對他敬而遠之了。現在想想,那個小正太的父親該不會是這一天見到的自稱Solo的德國純血吧?***圣誕節之后,香夫人與住宅內的其他血族侍從們迎來了新的一年,雖說年份發生了變化,但他的作息以及每日的計劃都不會發生什么改變。然而他那機械性的生活持續了一段時間,因為一個契機,而迎來了改變。獨自來到英國的Solo,再一次來到了香夫人的住處,似乎是正事辦完了,準備回國,然而香夫人猜錯了。Solo很是突然地單膝跪在了香夫人的面前,并將香夫人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中,在其手背上落下了一吻。“香夫人,可否允許我與你住在一起?”“你是我的賓客,給你準備住處根本算不上什么,如果你要住下來,我現在就讓侍從給你去打掃一間客房。”香夫人雖然對Solo的舉動有點小懵逼,但他還是從容不迫地回答道。“那就拜托你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去你的寢室看看。”此話一出,香夫人立即警惕地從對方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香夫人,我并沒有惡意,只是自從我前幾天圣誕節見到你之后,你就在我的腦海內揮之不去了,這種感覺已經很少有了,我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上一次愛上別人還是好幾個世紀之前的事了。”“不管怎么說,請別人進血族的寢室,都有特殊的含義,就算這是客人的請求,也不能答應。”該德國純血不像前任們那樣強勢,但他比香夫人的前任們要大膽許多,說得好聽點叫膽大,難聽點就是不懂禮節,他總是擅闖香夫人的寢室,雖然香夫人正在假寐,但他并非毫無防備。就在Solo接近他的眠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