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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家住四樓,所以多了兩層也并不怎么吃力,待我爬上六樓后,發(fā)現(xiàn)上洛克早已按過了門鈴,房門正大敞著就在等我了。我踏入屋內(nèi),并隨手關(guān)上了門,只見一個看似普通的老頭指了一下我面前的拖鞋道:“你就穿這雙吧。”于是,在我彎腰換拖鞋的時候,老頭的腳離開了我的視線,當我抬起頭來時,看到客廳的沙發(fā)上正坐著兩個人影,他們正在互相寒暄著。我朝沙發(fā)走去,當我不知道該坐在哪里的時候,老頭抬頭看向了我,他應(yīng)該就是魏老大了吧?我一緊張將方才準備好的問候語給忘得一干二凈。“坐啊。”魏老大指了指上洛克旁邊的另一個單人座沙發(fā)。我稍微有些拘謹?shù)刈讼聛恚缓髮擂蔚爻砼缘纳下蹇送ァ?/br>注意到我的視線后,上洛克說道:“魏先生,我給你介紹一下吧,這位是我的助手羅芽歆。”“不用介紹了,我認識這姑娘。”魏老大轉(zhuǎn)向了我,問道,“你以前和我的干兒子武昊哲相過親吧?”“是的。”我覺得此刻自己發(fā)出的聲音聽上去和平常不太一樣,是因為過度緊張嗎?“你們要喝點什么嗎?”“普通的茶水就可以了。”“那你們先坐一會兒。”魏老大說著從沙發(fā)上站起,然后朝廚房的方向走去。我輕聲朝上洛克問道:“那位就是魏老大?”“看上去像普通老人是吧?”上洛克一眼看穿了我心中的想法,“他就是紅藍幫的魏老大,待人還是挺隨和的,你放松一些好了。”魏老大還在廚房的時候,我確實身體放松了下來,然而當他端著茶杯漸漸朝我們走來的時候,我在不經(jīng)意間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挺胸收腹,雙手放在了大腿上,就像小學(xué)生上課的時候被老師要求的那樣坐得筆筆直。魏老大看到我的坐姿后,發(fā)出了豪爽的笑聲。“如果我有孫女的話,估計和你差不多大,你不用那么拘謹,我也并非什么大人物。”“好,好的。”我努力地想將坐姿調(diào)整到放松的狀態(tài),但是無論怎么坐都不舒服。“那么,魏先生,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嗎?”上洛克的小本子早已攤了開來,他一邊問,一邊轉(zhuǎn)動著手中的筆。“可以。”魏老大也坐了下來。“那么,第一個問題,你知道王子這個人嗎?”“似乎聽說過。”“那么我可以問一下Sasori的事嗎?”“他是特殊小組的組長,那么你想問些什么?我會在可以提供信息的范圍內(nèi),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但如果涉及到某些重要機密,我是不會說的。”“他是你下屬的孩子嗎?”“沒錯。”“可以透露一下他的真名嗎?”“這涉及到了一部分機密,所以不可透露。”“你們是不是有一家賣珠寶的店?”“確實是有一家,其實是我們幫派的一些女員工們閑暇時間太多,所以做起了副業(yè),她們將其他成員帶回來的戰(zhàn)利品再放到網(wǎng)上去賣。”“什么戰(zhàn)利品?”“打倒血族后,某些血族灰飛煙滅的時候,身上所戴配飾都會掉下來,就算不撿起來,也會被別人撿走,所以他們就將各種配飾帶了回來,血族們經(jīng)常戴在身上的配飾雖然血腥味重了點,但是卻意外地有著辟邪的功效,其他血族嗅到配飾上的血腥味后,會以為佩戴者是那個血族的血奴,也就不會對其出手了。”“可以透露一下紅藍幫內(nèi)部組員的數(shù)量嗎?”“這也不太方便說。”“這也屬于機密的一部分嗎?”“也不能算作是機密,畢竟每個地區(qū)的協(xié)會都會定期統(tǒng)計人數(shù),做我們這一行也是高危職業(yè),弄不好就要搭上自己的命。”“是嗎?”上洛克的嘴角微微上揚,似乎他早就料到對方會如此回答,于是他繼續(xù)問道,“那么紅藍幫去年以及今年的死亡人數(shù)可以告訴我嗎?”“硬要說的話半個吧。”“這話是什么意思?”“一直協(xié)助我工作的靈擺死了,他雖然是紅藍幫的重要干部,但并非人類,不過平常大家都將他當人看待。”“那么他的尸體是怎么處置的?”“送到他兒子那里去了。”“靈擺可以生育下一代?”“靈擺有很多種方式來制造新的靈擺,比如說將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分離出去,那部分就不受原來的靈擺所控制了。還比如靈擺破損之際,可以將自己的靈力轉(zhuǎn)移到別的物體中去,得以繼續(xù)‘存活’。當然,如果某些靈擺自身靈力足夠高的話,可以借助于人類的女性或男性,來生育下一代。”“那么你剛才提到的靈擺的兒子是屬于哪一種?”“最后一種,孩子的母親原本也是我的下屬,不過她懷孕之后就脫離了幫派。”“那個,弱弱地問一句,那孩子的母親該不會是護士吧?”我鼓起勇氣插話道。“的確是醫(yī)護人員。”“那孩子的名字叫陸海空嗎?”魏老大看著我點了點腦袋,繼而道:“他以前也會經(jīng)常跟我提到你的事,他說你很不可思議。”“我?不可思議?”那真的是在說我嗎?我的腦海內(nèi)不禁產(chǎn)生了這樣的疑問。“因為你是唯一被林夕霧所認可的異性。”“那大概是因為我從小就經(jīng)常給他投食吧?所以他比較信任我。”“給他投食的人多了去了。”“兩位,先不說這個了,我可以繼續(xù)問問題嗎?”上洛克打斷了我們的談話。“你問吧。”“既然你們提到了陸海空,那么我就接著問一下,陸海空也是紅藍幫的成員嗎?”“算是吧。”“他當初去日本留學(xué)是不是出于其它和紅藍幫相關(guān)的原因?”“可以這么說。”“我知道你不會把那個原因告訴我,那就換一個問題吧,你們的成員都是有各自的代號的嗎?”“只有特殊小組的人才會有代號,他們可以算是機密中的機密。”“那他們有沒有什么特權(quán)?”魏老大微微笑了一下,問道:“比如說?”“例如可以自由出入海關(guān),就算離開中國的時候用的是A這個名字,回國的時候卻用了B這個名字?”“很遺憾,他們并沒有這種特權(quán),我們所擁有的特權(quán)只有辦理出國簽證的時候比較快,基本上是明天突然要去一趟國外出差,現(xiàn)在馬上就能把簽證辦出來,并且滯留日期也比較久。”“想必身為老大的你也有一定的特權(quán)吧?”“特權(quán)確實有,但你不必知道,除此之外你還有什么想問的嗎?”“一旦加入了紅藍幫,那所做工作是不是都不能向家人透露?”“大部分的成員都是一開始就追隨我的那些,他們當中很多人都有了孩子甚至孫輩,他們的家人如果能力比較出眾的也會為紅藍幫辦事。如果是后期加入的成員,比如80后90后,大部分情況下是隱藏自己的存在,連家人都找不到他們在哪里,如果是從事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