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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就不敢承認那天在公園里看到了王子,而王子沒有必要一個個地將自己暴露在目擊者的眼前,所以直接受到王子威脅的就只有住院的那個男生。”“那剛才在醫院說的,為什么王子會選擇直接威脅那個男生?”“也許只是巧合,若不是巧合,很有可能是那個男生又在別處目擊了王子的某些行為。”“某些行為是指?”“比如案發當日目擊了王子翻墻進入了汽車公司之類的,也許男生根本沒注意,只是王子記起了他的長相,總之,那個男生是最重要的目擊證人。”“那么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是?”“你和你家未來老公去吃午飯,我自己乘地鐵回一趟南翔。”“熊熊不是我未來老公!你不要隨隨便便給我立下什么Fg,我是單身主義。”上洛克的嘴角微微揚起,他拍了拍他的小本子,說道:“這Fg是你自己立下的,劇本上可都寫著呢。”“哪來的劇本?這不是你的查案小本子嗎?”上洛克用鼻子笑了一聲:“誰知道呢。”看著上洛克那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我一瞬間想到了曾經陸哥對我說過的“后悔日記”,當時他說他找到了后悔日記的一部分,只是那部分只有書頁沒有封面、封皮,他還說后悔日記可以篡改歷史,編寫未來。莫非上洛克手中的小本子其實是后悔日記的一部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他不就真的成為了手拿劇本的男人?也許他的那部分不能修改過去和未來,只能預知未來,所以他一個人才能調查到很多事,解決很多起案子。那么他不就是作弊的“名偵探”嗎?“你現在在想什么失禮的事?”上洛克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說道,“如果我能預見未來的話,早就找到我弟弟了。”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走到了校門口,只見對面熊熊的車已經洗得發亮,車的引擎蓋上還能映襯藍天白云。我們又按照最初的座位各自入座了,熊熊開著車將上洛克送到了地鐵站,上洛克下車的時候留下了一句“明天去探獄”便瀟灑地轉身走了,熊熊在地鐵站附近的地下停車場停好了車,他替我打開車門的時候,問道:“午飯你想吃什么?”“日式料理。”“那今天我請……”“AA制。”在他說完之前,我搶先說道,“我們不是男女朋友,沒有讓你請客的道理,況且就算是男女朋友,我也不喜歡沒什么原因地被別人請客。”“感覺就像欠了我一樣?”“可以這么說吧。”離開停車場后,我們走進了一家日式烤rou店,選擇了自助餐,由于這一日是工作日,所以雖值飯點時分,但店內的客人并不多,店員將我們領到了里面的位置,打開了桌面上燒烤的開關。我們點了一些牛rou和蔬菜,很快服務員就端上了幾盤生牛rou。熊熊先夾起兩片牛rou放在烤架上,然后在牛rou旁烤起了金針菇。我剛想將烤架上的牛rou翻個面,熊熊就制止道:“放著我來吧。”“我們只是普通朋友關系吧?你這樣會讓我變懶的。”“我對大家都這樣,你不要介意。”“好吧,差點忘記你是中央空調的設定了,可能是因為賭約的關系,我對你的行為都太過在意了。”“你對我很在意?”“是你的行為。”我糾正道。“你覺得月月怎么樣?”熊熊突然話鋒一轉。“什么怎么樣?”“你對他這個人的感覺。”“嗯……他的情商時高時低,有時說話太直白了,雖然實話實說也是個優點,總體來說還是個情商挺高的人,顏值也高,做他這一行的智商也低不到哪里去。”“愛上他了?”熊熊一邊調侃,一邊將烤好的牛rou夾到了我的盤中,然后又在烤架上放上了幾片生牛rou開始烤。“我不會輕易愛上任何人。”我反過來調侃對方道,“那你呢?是不是暗戀他很久了?還是說其實你們早就暗中交往了很多年了?你雖然口口聲聲強調自己是直男,只是不想暴露了你們的關系吧?”語畢,我夾起牛rou,蘸了一下醬汁,然后送入口中開始咀嚼。“我和他是同學以及朋友關系,我是直男,而他是gay,學生時代他還跟我表白過,被我拒絕了。”熊熊語氣平平地說出了一個驚人的內幕。“上洛克跟你表白過?”我陷入了極度震驚之中,都忘記把嘴里的rou給咽下了。“然后我們成為了好兄弟。”我咽下了口中的牛rou,說道:“你不要轉移話題,他是怎么表白的?”我對此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普通地寫情書,不對,應該是寫不同尋常的情書,滿張紙上都是暗號,我還解讀了很久。”“竟然被你解讀出來了?”“那是他上歷史課時丟給我的紙條,紙上都是數字排列,剛開始我還很蠢地把數字都加起來,結果發現和數學沒什么關系,然后我就想到了歷史課本,我對照著歷史課本,把數字暗號都解讀成了文字,然后我也用歷史課本給他寫了一封拒絕信,那時歷史老師還以為我在很認真地看課本,哎,突然有些懷念學生時代了。”“噗嗤。”“你笑什么呢?”“我突然想起了初中的時候,吃貨組剛成立時,林夕霧帶著一幫子人去飯店吃飯,那陣勢就像鬼子進村一樣,飯店的人差點以為他們是去砸場子的。”“要不你來講講你的學生時代吧,有什么有趣的事?”說到學生時代,我最先想到的是初二的時候,陸哥帶著一群小伙伴們一起去參加漫展時候的事兒。“陸哥長得和日本的聲優櫻井孝宏挺像的,不過他視力挺好的不戴眼鏡,我們到漫展的時候,有很多女生在遠處對著陸哥指指點點,一般漫展的時候都是出COS的人比較惹人注目,當時陸哥穿得挺普通的,突然有幾個妹子鼓起勇氣走到了陸哥面前,然后一不小心說了句‘啊,認錯人了,不過真的和不戴本體的考哥長得好像啊’,然后她們拜托陸哥和她們一起合影留念,之后林佳翼就有些吃醋了,鬧起了別扭,雖然兩人是之后那天才開始交往的,但對林佳翼來說,不管是否交往,陸哥都是很重要的人。”我說到這里突然察覺到這根本就不算什么有趣的事,“抱歉啊,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我又自顧自地回憶起這種比較腐的場面了。”“不管你說什么,我都聽得很開心。”熊熊沖著我露出了一個笑顏。“你不是直男嗎,為什么這種話題也能聽得很開心?”“因為我喜歡你的聲音啊。”“別說話了,好好吃飯!”我覺得臉上有些發燙起來,或許是因為烤爐周邊的溫度比較高吧。結果,熊熊真的沒有了聲音,彼此間的氣氛比方才還要尷尬,于是我刻意不去看他,時而盯著烤架,時而張望著周圍,突然看見有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走入了店里,我伸長了脖子朝那人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