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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兩人的爭吵,當他聽到陸哥說完上述的神理論后,突然茅塞頓開了,原來不是女兒遺傳了陸哥的體質才很健康,而是自己替她把病都生完了才很健康。只見圍觀人群越聚越多,都是些吃飽了飯沒事做過來看戲的。保安簡直就像在甩賣東西一樣,沖著人群高呼道:“這孩子的其他親屬在場嗎?”林佳翼站在樹干后,糾結著要不要出面,但是圍觀的群眾好多,現在出去會很尷尬,至少等看熱鬧的人覺得無聊了散去一些后再出去吧。要么去家里把林夕霧叫出來,讓他來解決這場鬧劇?或者將羅芽歆叫出來充當這孩子的親媽?林佳翼不僅犯了尷尬癌,還犯起了晚期糾結癥。有誰可以把他從這種窘迫的困境中拯救出來?突然,一道“圣光”在他眼前晃了一下,晴朗的天一下子陰沉了下來,事實上只是林佳翼的思緒回到了自己燈光昏暗的房間,他將相冊整理進了抽屜,然后站起身來朝窗口走去,剛才的那道光就是從窗外照射進來的,那一晃而過的光到底是什么?車燈嗎?但是剛才好像并沒有聽到有車子駛過的聲音。林佳翼打開窗戶的瞬間,一股寒流涌進了屋內,他探出腦袋張望著住宅樓下的那條道路,路上連只貓影都沒有,而且這種時候在外面亂逛的人要么是迷路了要么是竊賊,不過他并沒有在視線范圍內看到有人在行走,也沒有發現有人鬼鬼祟祟地躲在陰影之中。那么剛才的那道光是什么?該不會是UFO吧?林佳翼一邊想著怎么可能會有這種荒謬的事,一邊抬頭望了一眼那深藍色的天,仔細看看的話黑夜時分的天空并非是黑色的,而是介于藍與黑之間的色彩,似乎有一種藍色就叫作午夜藍。不,現在的重點可不是天空的顏色,林佳翼總是被人吐槽說他的關注點很奇怪,他也時常覺得自己的關注點總是一不小心偏移了主題。他再度睜大眼睛看了看那變化莫測的夜空,零零散散的幾顆星星隔得很遠,他沒看到月亮,也許是站在窗戶內側朝外看,視線范圍比較小,所以月亮沒能進入他的視線。他盯著夜空看了一會兒,除了黑暗就是孤寂的星星。林佳翼覺得寒風吹得他鼻水都要流出來了,便打算關上窗戶,然而就在他決定關窗的時候,終于注意到了不遠處有一個影子在轉動,剛開始還以為是飄動的云,但是那個影子幾乎是在原處自轉,該不會真的是UFO吧?林佳翼趕緊拿出手機打開相機功能,調整了一下焦距,對著那個奇怪的影子連拍了幾張,然后林佳翼關上窗戶,瞬間覺得暖和了很多,他打開手機相冊,檢查了一下剛才的照片,發現那個影子竟然有些反光,原本應該是昏暗的照片上出現了有些橘色的光。林佳翼的腦海內突然閃現出了一個念頭:照片上的并非反光而是拍攝到幽靈了?說到幽靈,就只有七月被殺死的李焱,以及今天看到的外公。不過這種不科學的事應該不可能發生。如果那個影子能夠反光就說明是什么人工制作的東西,比如說塑料,既然在天上飛,又有可能是塑料羽翼之類的東西,就像小孩子們玩的遙控飛機那樣,不過怎么看也不覺得照片中的影子像玩具飛機。與其自己一個人瞎猜,不如把照片發給別人看看。于是,林佳翼將方才拍的照片挑了幾張分別發給了王子、羅芽歆、陸熙琳、謝陸露,他突然想起了曾和自己交往過的推理控嚴藝心,想著也許她會推測出正確的事實,便也給她發了一份。林佳翼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十點半了,不知道這個時間點女生們是否去睡美容覺了,他先將手機放在書桌上,然后走到床邊拿起換洗衣服,前往了浴室。當他沐浴出來時,第一件事便是檢查手機,發現第一個回復他的人是王子,另外兩個回復則分別是羅芽歆以及許久未聯系過的嚴藝心。他首先點開了王子10點37分發來的信息:學長,你被人盯上了,睡前把門窗鎖好,窗簾也要拉嚴實了!然后是羅芽歆10點40分發來的消息:我問了最近認識的偵探朋友,他說那是偷拍用的器具,你是不是被誰盯上了啊?最近有沒有人跟蹤你?緊接著是嚴藝心10點43分發來的消息:我覺得那是可以飛行的小型攝像頭,難道你出道當明星去了嗎?感覺那個偷拍你的人就像是狂熱的粉絲。看到三人神似的回復后,林佳翼的心臟狂跳了起來,莫非自己真的被人盯上了嗎?而且現在都快十一點了,林夕霧也還沒回家,難道林夕霧已經被殺人滅口了,而自己將是下一個目標?第49章幻想曲B線“沒有時間解釋了,趕緊上車!”一個身著咖啡色斗篷外套的男子沖著趴倒在綠化帶中的林夕霧喊道。“就算你喊他,他現在也聽不到。”另一個身影從駕駛座的車窗中探出了腦袋,對他吐槽了一句。“我只是想喊一遍試試。”該男子說著將林夕霧一把扛了起來,扔進了車子的后備箱中,雖說是后備箱,其實也有著足夠寬敞的空間。該男子的搬運任務解決后,拍了拍手,然后打開前座的車門,坐到了副駕駛座上。“那我們就發車吧。”駕駛座上的司機口中正叼著一根話梅棒棒糖,他扭頭朝副駕駛座上的男子看了一眼,然后正視前方踩了一腳油門。“林夕霧的情況怎么樣?”副駕駛座上的斗篷男對著后備箱的方向問道。“基本沒什么大礙,胸口上雖然還殘留著有些變黑的血跡,擦干凈后,看上去完全就是粉嫩的傷疤,似乎是已經被填充過了,目前生命跡象平穩,只是皮膚變成了病態的白色。”后備箱中傳來了一個稚嫩的女孩童音。“他的胸口被什么填充了?”“輪梅自身的一部分。”“是嗎?總之在到達目的地之前就先拜托你了,微薇。”“我允許你那樣親昵地直呼我的名字了嗎?”“不要生氣嘛,微薇,誰讓你看上去像個五歲的小孩。”斗篷男笑得一臉純真。“我已經十七歲了!親王,快管管你的血奴。”微薇沖著駕駛座的方向說道。司機一邊舔著棒棒糖,一邊含糊不清地對斗篷男說道:“人家微薇好歹也是玫瑰氏族的,你多注意一下自己的措辭。”“但按照出生年月來算,她還是比我小一歲啊,我一定得對年幼的人表示尊敬嗎?”“她的家世背景比較特殊,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知道,她是玫瑰氏族的元老香夫人的第一個孫女,她的‘母親’是香夫人的二兒子緋寒,她的父親是第一代氏族族員火棘,地位比香夫人稍微低那么一點,但是也可以算作氏族元老。”“火雞!”林夕霧在睡夢中喊了一句,嘴角還流出了點口水。“嚇我一跳。”斗篷男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