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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之威,否則靖王一旦逼宮,發(fā)現(xiàn)東宮竟無主,將會大膽地逆天而行,jian人逞帝命!臣冒死直言,只望殿下速速采取行動,絕不要給jian人留下任何可乘之機!”邵寧中這番直諫之言可謂擲地有聲,卓昀何嘗不懂?從重生那天起,他便一直想要重歸皇宮,可重歸談何容易?那豈不是人人都能進宮冒充太子么!京城等級極為森嚴(yán),一介庶民進城出城已是難于上青天,他就是想見見心腹之臣都不得!而最大的矛盾是,外人都以為太子并沒死只是出宮避禍,所以力諫他回宮。只有皇帝才知道,太子是真的死了,在宮外的這個不過是早年就被送出宮的可憐皇子。他來對皇帝來說,真有前一個自己那么重要么?當(dāng)他還是太子時,皇帝對他還算可親,但如今……這個兒子在皇帝心目中或許只是多余的?卓昀不得不揣摩著圣意,留心皇帝對自己的猜忌。重生之后,卓昀經(jīng)歷了不少事也想通了很多,磨去了他最初的狂傲和急躁,他斷不會再輕舉妄動。再者,對他來說最為重要親密的人,還好好地在他身邊,他便可以安心等待。但如今,靖王已認(rèn)定他就是死里逃生、外出避禍的太子,那么再留在這里豈不是坐以待斃?卓昀不能再等了,他要立刻回城,正東宮之名。皇帝或許對這個身世凄慘的宮外皇子心存防備和偏見,但卓昀決定要坦誠一切,死、重生、他都要一一同圣上明說。就是不知父皇對此會作何反應(yīng)?還會不偏不倚依舊承認(rèn)他為太子么?卓昀決定賭一把!既然皇帝至今還未立下新的儲君,那他的勝算就很大。從這一刻起,他便不再是胞弟了,他必須做回以前的自己!卓昀看完那封信,打定主意之后,反而愈發(fā)平靜。他又將書信折好收進懷里,稍一抬眸便發(fā)現(xiàn)哥哥正注視著他。卓亦忱勉強牽了牽嘴角,露出一個苦澀的淡笑。“我只能想到你的身份大抵非富即貴,卻如何也猜不到竟是這一層,更沒料到你的處境會如此兇險……”卓亦忱臉色蒼白,還強撐著微笑的模樣讓卓昀心疼不已,他摟住卓亦忱的肩膀,下頜抵在他的發(fā)上。“遑論如何兇險危急,我定保你們都安穩(wěn)如常!”沉著聲音說完這句氣勢磅礴的話,卓昀的語氣又變回溫膩,“哥,你信我……”卓亦忱輕輕嘆了口氣,“揀寶啊,我有些累了,想睡過去……”這句話讓卓昀不安,他臉色一僵,復(fù)又更用力地?fù)Ьo了懷里的人,“別說這種傻話,你絕不能離開我,我也不會讓你……”卓亦忱笑了笑,“我并不是要尋死,只是身體真的累了,已經(jīng)快要走不動了……”尤其是雙膝那里,疼得直打顫。之前在邵府卓亦忱整個人忐忑不安又萬分緊張,未曾察覺這一點,如今他終于安全了,這一對膝蓋就跟刷存在感似的可勁疼。聞言,卓昀再次停下腳步。他彎下腰,一手穿過卓亦忱的腿彎,一手環(huán)著卓亦忱的肩,將人橫抱起來。☆、第二十四章:雌雄同體卓亦忱是真累,也就什么都沒說,就任由卓昀這么抱著他。卓昀又把腳步再放慢了些,磨磨蹭蹭的,像是壓根不想到家一樣。卓昀開玩笑似的問起,“哥,你怕不怕我?”卓亦忱在溫暖的懷抱里已經(jīng)闔上了眼,他低聲囈語著,“有什么好怕的,你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我為何要怕你……”卓昀笑了笑,又問:“那,你怪我嗎?”卓亦忱不吱聲了。良久后他才睜開眼,緩緩道:“怪,怎么能不怪,你平白無故毀了我的安穩(wěn)日子。”卓昀的雙臂稍稍使力,讓哥哥靠自己更近。懷里這具身體,他每晚都會抱著,已是萬分熟悉。但離得這么近時,依舊會心動地難以自抑。卓昀既動容又心癢,他忍不住側(cè)過臉,用嘴唇輕輕碰了碰卓亦忱的鬢角。那其實是一個很不明顯、難以察覺的親吻。卓昀說:“哥,你記得么,我在你面前發(fā)過誓,會許你一世安穩(wěn)。”卓亦忱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他輕輕環(huán)住卓昀的脖子,往他頸窩里粘了粘,把臉埋著。快到家時,卓亦忱說:“放下來吧。”卓昀卻沒停下,他笑著說:“我還是把你抱回房歇著。你身子骨不好,這幾日又著風(fēng)寒,縱使被看到了也不丟臉的。況且,我倆一路過來,多少人家都已經(jīng)瞧見了。”卓亦忱臉上微紅,輕咳一聲,“我不是要回房,而是要去灶房。”卓昀這下更不依,“你這幾天別動刀沾水,交給我。你回房歇著,我來收拾行李,咱把東西清點好都帶上,和爹娘一起離開。”這次的逃亡被卓昀說得輕描淡寫,就像只是外出省親。卓亦忱心頭還是有些緊張不安,他忽然抬起頭正欲說些什么,yingying的腦袋先直撞了卓昀的下巴。撞擊力度還不小,讓卓昀眼黑了一陣。卓昀笑了笑,借機略施薄懲,在卓亦忱腿根子上掐了掐。“哥,你如今可比以前沉多了,再這么亂動,我可就抱不住你了。”卓亦忱被這話臊地低下頭去,小聲重復(fù):“我要去灶房。”他又補充一句,“我得弄清楚這鲀魚到底如何帶上毒的。倘若靖王沒有下毒,那這奇詭之處就出在鲀魚本身。”這下子卓昀沒心思開玩笑了,他慢慢沉下臉色,緩緩問道:“是不是之前驗的無毒,但后來卻又轉(zhuǎn)成有毒的?”卓亦忱點點頭,隨后才反應(yīng)過來卓昀怎么會知道。這次他沒有急沖沖地猛一抬頭,而是微微仰起臉,問:“你并不在邵府,你怎么知道這件事的?”卓昀并不隱瞞避諱,明說,“我的死因便是這個。”他頓了頓,又道,“但我并不知曉下毒的人究竟是誰……”聞言,卓亦忱斂下眸子若有所思,“這詭異之處,或許就是這種鲀魚本身。”最后,卓昀還是拗不過哥哥再三要求,他依照卓亦忱的吩咐,徑自去了灶房。卓亦忱把那些鲀魚rou全倒在案板上,然后拿起玄鐵刀開始細細地切。他的動作極快,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最初卓昀見他哥這樣,還擔(dān)心他會不小心切到自己的手,但后來卓昀就慢慢發(fā)現(xiàn)自己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就算卓亦忱閉上眼睛,都不會切傷手指。卓亦忱把rou切得極細后下水滾開,還往里面扔入些新鮮的毛菜。卓昀詫異地問,“這不是有毒么,為何還將它做成湯?”卓亦忱視線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