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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這怎么可能呢?我問你們,你們是不是把我meimei藏起來了,想要以此要挾我!好幫助你們做更多的事?” 粗狂渾濁和清秀有力的聲音傳入季瑤耳中,季瑤覺得這兩個聲音十分的耳熟,尤其是哪個粗獷渾濁的聲音八成就是那日在城外趕馬車送自己回來的那個壯漢,只是季瑤想不明白,為何那個清秀有力的聲音也是這般熟悉? “放屁!胡說八道什么,我是這種人嗎?你別忘了,我們都是自己人,認識這么多年了,至于害你嗎?對我們又有什么好處?” “怎么沒好處?這件事……” 外頭的爭吵聲越來越大,季瑤實在是忍不住,探出腦袋往外看了一眼,只不過一眼,便看到了兩張在寡淡的月光下爭辯的有些扭曲的臉。 當她看到壯漢對面的男子之時,不禁下意識倒吸一口涼氣,她記得他明明已經(jīng)……為何…… “誰?” 許是季瑤太過激動,夜色又太黑,一不小心便踢到了腳邊的竹筐,這一聲動靜可不小,頓時吸引了爭吵中兩人的注意。 季瑤悄悄縮回了脖子,聽著那細微的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心里實在是不安,忙跳進了身后一只廢棄的空水缸之中。 “誰!給老子出來,再不出來,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粗獷渾濁的聲音隔著大水缸從外頭傳來,季瑤心口一緊,緊張地甚至可以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便是在這個時候,寂靜的黑夜之中閃過巨大的馬蹄聲。 空水缸外頭的二人皆是一驚,來不及進入這狹窄的巷子一探究竟,便急急忙忙跑開了,季瑤不知這巨大的動靜是為何,才探出一個腦袋來,便看到一群騎馬的人從小巷前閃過,當下又忙縮回了腦袋。 直到周圍重新回歸寧靜,才忙不迭爬出了水缸,循著來時的路,急急忙忙往另一邊走去。 ☆、第一百八十三章 沈家聯(lián)姻 季瑤疾步往城隍廟的方向走去,想到方才的一幕,心跳如擂鼓一般久久不能停息,只不過一眼,可她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那張臉的主人,正是前不久死在城外的崔要,也就是定王的心腹崔要,季瑤記得很清楚,她絕不會忘記,那日自己被人綁架出城,馬車外的人便是崔要。 和祝商在馬車外打斗的人也是崔要,死在馬車外的人更是崔要,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這里? 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季瑤仔細回想崔要與那人之間的對話,聽他二人語氣,仿佛是認識了許久的老朋友,仿佛那一天所發(fā)生的一切是早就預謀好的,而對話中的爭執(zhí)也許就是崔要為什么會回到金陵的原因。 祝商當日沒有殺死崔要,這一切不過是演戲罷了,只是季瑤想不明白,為什么……為什么祝商要在自己面前上演這樣的戲碼?這對他而言又有什么好處? “季瑤姑娘?” 不知不覺中,季瑤已然走近城隍廟,恰好在此處遇見了前來赴約的沈文守,沈文守見季瑤這般魂不守舍的,甚至連自己這個大活人打招呼都看不見,不免有些擔心地朝她走去:“常家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季瑤姑娘不要太擔心,車到山前必有路。” 季瑤聽到耳邊有人說話,嚇了一大跳,好不容易回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來人就是沈文守,當下暗暗點頭指著城隍廟道:“沈公子幾時來的?我們進去說吧。” “好。” 此刻雖然已過子時,可是城隍廟依然是一片燈火通明,季瑤選在此處也不過是覺得,這離城門比較遠,而且就算有人找來,也定然料想不到半夜三更的,她會出現(xiàn)在城隍廟中。 更重要的事,看管城隍廟的一對耄耋夫婦與她交情不淺,若是有人尋來,還能替她擋一擋。 可是一入城隍廟,季瑤的思緒又飛走了,她仍舊想不明白祝商這么做的用意在哪,也不明白祝商想借自己的口給誰傳達什么信息? 她甚至在心中懷疑,也許那一日自己被綁架并非是定王所為,而是祝商的意思,方才她可是聽得清清楚楚,那崔要顯然同祝商有著莫大的關系,難保是同祝商一道在演戲。 “季瑤姑娘在想什么?” 沈文守見季瑤的目光始終落在跳躍的燭火上,卻是一言不發(fā)的模樣,頓了一頓,到底是有些忍不住了,季瑤聞言將手放在嘴唇之間,十分小心地打量著周圍,輕聲道:“噓!” “怎么了?”沈文守被季瑤這緊張的模樣也帶出了點點不安,正當他跟著四處打量之時,季瑤便開口了,“管廟的大叔大嬸睡下了,我們小聲點,不要吵醒了他們,他們年紀大了,身體不好。” 沈文守默默點頭,一雙溫和的眼睛卻始終落在左顧右盼的季瑤臉上,一閃一閃的燭火光影在季瑤來回跳躍,將季瑤這本就美妙無比的容顏打出了光亮。 尤其是季瑤回過頭來,對上他目光的那一刻,沈文守仿佛看到了季瑤眼中的光芒,只覺得素來的堅硬的心在此刻慢慢融化了。 “沈公子?” 季瑤見面前的人眼神怪怪的,只覺得渾身上下很是不自在,當下便輕聲喊了一回當做提醒:“勞煩沈公子半夜三更到這偏僻之處了……” 聽到季瑤略帶抱歉的話,沈文守正要搖頭說不打緊,季瑤卻沒有讓他回答的意思,而是自顧自道:“此刻已過子時,時間不早了,我也就不和沈公子兜圈子了,季瑤今日是有一件大事想和沈公子商量。” “你說。”沈文守極為慎重地點了點頭,腳步一抬又往季瑤那走了幾步。 “想必白天的事,沈公子已經(jīng)聽說了,不錯,常家現(xiàn)在確實是陷入了舉步維艱的狀態(tài),就是我自己,也不敢保證說能全身而退。常家這件事,不少人在背地里插刀想要扳回這局實在不容易,但是我已經(jīng)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沈公子愿不愿意幫這個忙?” 季瑤緊緊盯著面前的人,只見他聞言很快地點了點頭,絲毫沒有猶豫的意思,季瑤見了卻不免有些躊躇,不知道后面的話該怎么說出口。 “呃……” 季瑤連續(xù)試了好幾回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一旁的沈文守見狀卻是心生奇怪,方才季瑤說話那般快,甚至不給他插嘴的機會,怎么到了要說正事的時候,就這么支支吾吾的? “怎么了?季瑤姑娘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聽到沈文守的追問,季瑤的臉忽然就紅了,當下深吸了一口氣,一鼓作氣看著沈文守道:“沈公子這個年紀還未成親,不知道可有什么想法?” 深更半夜,季瑤將他約出來,又支支吾吾了半日忽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在燭火的映射下,沈文守的臉也不由得紅了,他覺得是自己聽錯,擰眉不可思議地問道:“季瑤姑娘說什么?” “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