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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愛,不如去求父皇賜婚吧,想來父皇念在你二人苦命鴛鴦一對,是不會為難你們的。” “賜婚?”季瑤略略擰眉,一想到定王沒由來的敵意,她便搖了搖頭苦笑道,“既然支持東宮的大臣可以支持太子納妃,自然也可以反對世子娶妻。劉珣身份尷尬,如今正是風口浪尖的時候,若是有人在皇上耳邊說些什么不好聽的話,難免事態(tài)惡化,這件事我是絕對不會拉上劉珣的。” 解憂目光一緊,抬手拂過額間飄出來的碎發(fā),想了一想,輕聲問道:“你的意思是……你打算嫁入東宮?” 季瑤呆呆地瞧著地面,并未聽清解憂的話,下意識地應(yīng)了一聲,思緒再次跌進了自己的腦海之中。 解憂聞言卻是渾身一震,她簡直不敢相信季瑤方才的表態(tài),她以為季瑤絕不會甘心嫁給太子,可是如今看來,卻是她失算了。 她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一面設(shè)計讓東宮施壓,一面又攢托季瑤與劉珣一道去皇上那里求親,甚至安排好了劉珣意圖對東宮不利的偽證。本想著如此一來,定然能置劉珣和季瑤于意圖不軌的謀逆罪名之中,可是她萬萬想不到,季瑤方才竟露出任天由命的模樣! 那她費盡心思做這一切還有什么意義? “小姐,小姐!”常喜面帶笑意地從遠處跑來,走到近處之時急急收步,恭敬行禮道,“常喜見過公主殿下。” “有什么事嗎?” 季瑤見她這一臉欣喜的神情,便知一定是又發(fā)生了什么好事,可是問出口后,常喜便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一旁的解憂,似乎是在顧忌什么。 “你就放心說吧,解憂不是外人。” 聽到季瑤開口催促,常喜這才吸了口氣,東張西望瞧了一會,才小聲道:“世子來了,在后院門口等小姐呢。” 季瑤臉色一沉,顯得有些苦惱,而解憂的目光卻是猛然一亮,劉珣今日為何會出現(xiàn)在常府后院,只怕她最是清楚不過了。 她本著勸季瑤的目的而來,自然也想辦法通知了劉珣,廢了不少心思到底是給這二人騰了個說話的機會。 “阿珣來找你了,那你快去吧,他這幾日很是關(guān)心你的傷,就算你再想逃避,也該讓他瞧上一眼,安心才是。”解憂說著輕推了她一把,臉上帶著盈盈的笑容。 季瑤呼了口氣,到底還是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是,我該與他好好談?wù)劦模墒悄汶y得來一回……” “你我之間還客套這些做什么?你盡管去吧,等過幾日我有空了,再來看你。”解憂見季瑤慢慢吞吞的模樣,似乎是在躊躇什么,但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忙上前又推了她一把,著急道,“你快去呀,若是被你大哥發(fā)現(xiàn)了,那今日便又瞧不見劉珣了。” “嗯!我去了!” 季瑤不再猶豫,疾步轉(zhuǎn)身與常喜一道往后院里跑去,腦子想的卻始終是解憂,解憂這段時間太奇怪了,似乎很是熱衷做紅娘。 又是將司馬嫄熱切地推給肅王,又是熱切地撮合著劉珣和自己,解憂究竟是想做什么?這紅娘做起來就令人那般開心嗎? 令她最擔憂的一點是,大哥似乎與解憂之間有些不尋常,短短數(shù)日兩人之間的感覺便有些不對勁了,那樣炙熱的目光無關(guān)情月,誰信! 難不成解憂熱衷到想為自己做紅娘? “你在這里等著,如果有人來了,敲三下墻,我便知曉了。”跑到拐角處時,季瑤急急停住腳步,側(cè)身叮囑常喜。 常喜重重點頭,一臉認真地躲在墻角仔細地觀察起四周來,而季瑤便輕手輕腳地打開了后院的偏門。 偏門之外,站著一個渾身都透著英姿颯爽的男子,這些日子未見,劉珣素來平和的眉目之中竟然帶了些許焦灼和不安,這讓季瑤很是吃驚。 “怎么了?定王府是出了什么事?” 劉珣不明白她這話的來由,兩只眼睛一面仔細打量著她,一面詫異道:“定王府很好,沒出任何事,你為什么這么問?” “哦……我就是隨口一問……”季瑤見是自己多想了,也不愿多做解釋,可是話還沒說完,帶著溫度的手已晃到了她的眼前,輕輕拂過她額間的一縷青絲。 “還疼嗎?” 劉珣溫柔的聲音跌進季瑤心口,季瑤怔忡地搖了搖頭,又聽他道:“帝陵出事那日,你為何會出現(xiàn)在遠在東郊的庫房?這件事與你有關(guān)系嗎?” ☆、第一百一十六章 笑不出來 面對劉珣的質(zhì)問,季瑤心中很快就有了答案,劉珣不喜祝商,覺得祝商另有目的,自然是不能與他說這事的,可是話到嘴邊她猶豫了。 說是沒關(guān)系,想來劉珣也不會相信,倒不如實話實話了,季瑤迎上他的目光點頭道:“帝陵是祝商炸的,火藥是由常家?guī)旆刻岢鋈サ摹?/br> “什么!你竟然幫他炸帝陵?瘋了嗎!”劉珣很是震驚地斬斷她的話,季瑤卻是一臉風淡云輕地笑著搖頭道,“他這么做是為了扳倒東宮,東宮很快就會成為眾人懷疑的對象,這對你們來說不是好事嗎?” “就由著他和東宮斗個你死我活,你們作壁上觀,盡收漁翁之利,無論從哪方面看,都是實實在在的好事一樁。” 劉珣被她這話堵得一時沒話說,臉上的焦灼慢慢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擔憂,輕嘆了一聲道:“我是擔心你,太子陰險擅長背后出刀,還有那個祝商,誰知道他的底牌究竟有多大,你玩弄他們于手掌之中,又如何能確定不是你被他們玩耍于股掌之間呢?” “大家都在泥潭之中,也無謂誰多拉了誰一把,不說這個了,我有極緊要的事告訴你。”季瑤說著便伸手去拿藏在袖口的那封信。 劉珣方才已然震驚,此刻聽她說還有更重要的事,忙將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無比焦灼地等著。 他愕然發(fā)現(xiàn)原來那個淡定震驚的自己,只要一遇到季瑤的事,很多時候便不能做出最正確最合理的判斷,也許定王說的對,自己在季瑤面前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 “諾,給你。” 劉珣的視線在季瑤遞過來的紙團上頓了一頓,小心接過去將這揉成一團的信紙打開,那一道本就不大舒爽的眉頭在此刻緊緊擰在一處。 這信中,寫的是沈家二公子沈昭守經(jīng)商失敗,在金陵、湖陽、郴州各地欠下了巨大的金額,不少債主千里迢迢趕來追債,目前已被沈慶之以將軍之威壓下,承諾一月之內(nèi)必清空債務(wù)。 債務(wù)冗重非沈家之力能還清,沈慶之思來想去想出了讓沈家大公子沈文守迎娶常季瑤的好辦法,如今正打算以他過去二十余年在戰(zhàn)場上立下的汗馬功勞為由向皇帝求親。 劉珣看完這書信,一雙手略略抖了一回,神情也顯得有些崩潰,很是不像平日里的他,季瑤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