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農家女、誅華、穿越之食色系統、半熟(廁所rou文)、靈擺駕馭者、產科醫院、微醺到如今、我家經紀人會讀心[娛樂圈]、穆姐、待他乘風歸來
面色,有些焦急,而接下來云藏的回答,讓兩人心皆是一沉。 “是心蠱。” 所謂心蠱,便是種在心中的蠱蟲,中心蠱之人會被施蠱者的行為所影響,即他傷,她為之心痛,他死,她為之神傷。 ☆、第三十三話 卻說止愚在佛望山居住的這一段時日被人種下了心蠱,而短時間內又尋不到下蠱之人,于是佛望山上的筵席一拖再拖,終于拖得不能拖了,便在九月初開始了。 這次來的人顯然沒有上次大婚人數多,倒還是熱鬧非凡,座下人觥籌交錯,閑談風月,而細心人卻也發現了,主座的佛望山主,看起來是真的心不在焉。 但酒過三巡,也沒有多少人再去管寂涯與云藏,一眼望去,此時此刻最熱鬧的地方莫過于蘇木那里。 沉天君主心愛的小弟子正坐在沉天君主對面,他四周圍滿了人,都借著酒意與蘇木閑談六界四族的風韻趣事。 而相比蘇木,坐在沉天君主身側的青術顯然沉穩了許多,沉天君主眉眼含笑,并未理會蘇木。 歌舞升平,層層黃紗鋪灑,而高柳之后,止愚手攀著樹枝,遙望著重涵宮眾人。 自從時瑤離開后,楚奕玨與她相繼離去,如今的重涵宮只剩下五名弟子,少的可憐,而白夙便坐在那里,他一直喜歡清凈,就這樣獨自一人飲酒。 懷中的挽陶亂蹦,止愚抬手捏著她的耳朵笑了笑,估摸著這小家伙也快恢復人身了,她的神力取出,挽陶身子里便少了一層威脅。 挽陶似乎讀懂了她內心的想法,伸著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她的指尖。 止愚頷首一笑,手指剛抬起,心臟陡然一痛,仿佛被人緊扣住了一樣,她后退一步,而后半跪在地,挽陶從懷中掉下。 額間落下冷汗,仰頭望入筵席之中,止愚陡然發現,節華那里有一個仙娥將酒水傾灑,手中的玉杯碰倒在了節華手邊。 節華。 她眼神陡然一暗,而帝羽劍很快感受到了她的殺意,隨心而動。 節華正扶著那名小仙娥,饒是他反應再快,可還是沒有避開帝羽劍,胳膊被劃破的那一刻,止愚明顯覺得心口再次一疼。 邁過層層黃紗,她目光陰沉,而原本還拖在她衣袖上的挽陶打了個寒顫,骨碌碌一滾,恰好滾在了沉天君主腳下。 沉天原本正在同青術飲酒,陡然被挽陶一碰,他仰頭便看到了止愚,而后頷首看了眼腳邊的小家伙,伸手抱在了懷中。 早在帝羽劍出來的時候,節華便知止愚就在筵席中,帝羽劍飛回她手中,劍尖還掛著他的鮮血。 滿座頓時鴉雀無聲,都怔怔地看著止愚提劍一步一步地靠近節華,帝羽劍再次指向節華脖頸。 “居然是你。” 止愚咬唇,帝羽劍已經有些不穩,她目光如炬,聲音低沉。 節華起身,還未有太多的動作,帝羽劍便刺向他,節華翩然后退,止愚緊逼,而他顯然低估了她如今的力量,猝不及防地又被帝羽劍劃傷。 節華一個反手扣住她的手腕,而后不管滿堂賓客瞠目結舌,直接帶著止愚離開了佛望山。 等到滿座人回過神時,卻又見白夙離開。 先是止愚不由分說地提劍刺傷了節華,而后節華帶著止愚離開,緊接著白夙再次跟上。 這一出戲看得眾人云里霧里的,而下一刻,又見寂涯與云藏同時離去,眾人越發不懂。 沉天懷中的挽陶再次縮了縮身子,一雙目子緊閉,完全一個裝死的狀態。 而在佛望山百里外,節華這才帶著止愚停了下來,話不多說,帝羽劍再次襲入。 節華頻頻后退,根本沒有打算還手,而他身上的傷痕漸多,止愚終于撐不住,左手按住心臟,右手握著帝羽劍,半跪在地。 “節華……”她咬牙切齒地看著他,手中的劍一轉,“你究竟想干什么!” “那你究竟想干什么?”節華目中含著痛色,他后退一步,“蒼蒼,你想干什么?為何解封?你不知道封印一解除,你自己就會死嗎?” 止愚目色一寒,“你都知道了什么?” “我不知道什么,蒼蒼,為什么不珍惜自己的命,非得將自己弄得這般狼狽,你賠了白夙一條命已經夠了,不要再管任何人了,回浮葬一水好不好?”節華幾乎哀求地看著她。 “別插手我的事。” “你明知道白夙命不同他人,為何還要如此固執!” “節華。”止愚徹底跪在地上,她一抹額間的汗水,笑了笑,“我從來不需要人管,你回你的重涵宮,你回去娶你的澤蘭,我們從此了無瓜葛,多好……” “你馬上回浮葬一水,否則我不會取出心蠱的,這樣你就永遠也靠近不了引生臺。” “原來你真的知道……”止愚苦笑一聲,而后抬眸看著他,“節華,你的那些師尊沒有告訴過你嗎?你真的不太會威脅人。” 當年節華入浮葬一水,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受傷是假,沉睡是假,而他被逼著帶澤蘭離開了浮葬一水,這些她都知道,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知道了就可以解決的。 她的神力受人敬仰,更受人忌諱,覬覦者眾多,六界四族,誰人都是一樣的。 帝羽劍浮至空中,劍尖直指節華,而他笑了笑,一雙清目緊緊盯著她。 想殺了他就殺吧,殺了,過往所有的欺騙就可以了結了。 纖指抬起,止愚的目光放在了帝羽劍上,而后十指彎曲,劍身突然一轉。 “蒼蒼!” 節華一個飛身,卻陡然被帝羽劍的劍芒隔絕在外,眼睜睜地看著帝羽劍從止愚心臟處飛出。 止愚一笑,嘴角的鮮血滑落,帝羽劍飛入虛界之中,“節華,你看,我把自己的心挖了。” “我說你不會威脅人的吧。” “我們真的一點關系也沒有了,你好好成你的親,喜酒我就不喝了。” “節華,別再踏足浮葬一水了,那里,不適合你。” 節華跪在地上,一雙目子呈現血色,而帝羽劍的劍陣將他阻擋在外,里面的人嫣然一笑,而后身子漸漸消失不見。 黃土之上只留下了斑斑點點的血跡,微風拂過,塵沙連血跡也掩埋了。 止愚第一次知道,原來挖心這個過程,后勁是如此的錐心。 哦,險些忘了,她現在已經無心可錐了。 那顆心里面有心蠱,她不能要了,否則她就不能做該做的事,想該想的人,更不能愛該愛的人。 踉踉蹌蹌回到了浮葬一水,止愚跪在山下的青石板上,遙望天階,只能苦笑一聲。 她敢篤定,上一輩子一定是和石階結仇了,否則這一生怎么只爬了石階。 眼下那四個小家伙也不知道在不在,止愚召喚出帝羽劍,而后扶著帝羽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