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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祁之,怎么是你?”她看著他,疑惑道。林秩白明明說過要來接她班的。 “有問題?秩白飛機晚點,他會晚點來。” “Oh,Thank you.對了,那群人之前偷拍我,他們說自己是來做公益的。理論之后,我還是想幫幫那些孩子,但我有自己的原則,能幫我談談嗎?我跟著你。” “好。Windy, 這是你欠我的第二個人情。” “我想到了一句俗語:有一就有二。” 唐祁之笑出聲,道:“厲害。” 顧如許站在門外,敲門。 唐祁之說:“進來,關門。” 她緊張得手心都冒汗,關上門轉過身來看他:“你找我有事?”她剛過來做特別顧問,不料唐祁之也在這里。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顧如許抬頭看他,看他暗著臉色說:“為何躲我?我不允許。”他把她壓在門上,吻她。 唐祁之眼底都是笑意,很溫柔:“如許,你的心跳得很快,這你又該如何解釋?怕我嗎?我不相信。” 顧如許笑了,她盯著他的眼:“那你要聽怎樣的解釋?”再怎樣都逃不開,再怎樣我都喜歡你。 他雙手緊緊圍住她,道:“自是聽我想聽的,喜歡我。” “喜歡你。” “做我女朋友?” “為何?” “過來,坐下。”唐祁之的雙眸里滿是認真,“如許,我遇見過很多人,或才華橫溢,或堪比西施。可現在,我只想要你。從今以后,我也只希望站在我身邊的人,是你。你可懂?” “嗯。對于你的兩個問題,我的回答都是‘Yes’。” 「兩年后」 顧如許站在衣柜前認真的替唐祁之系領帶。 唐祁之抓住她的手,溫柔綣眷:“許,如果累的話可以再上去睡會。還有,我meimei今早十點到上海,可以幫我去接一下嗎?” 她要來了? “好,快走吧!” “好,乖。”唐祁之吻上她的額頭,然后離開。 她要來了。發生過的事她不可能當作沒發生過,她已經很努力了…… 「機場」 顧如許坐在車里,雙手不停敲打著鍵盤。等到她往車窗外一看,蘇白尋正在和謝云景聊天。她的指尖剎刻冰冷得沒有知覺,他們認識? 片刻之后,她走下車去,向他們揮揮手。待他們走到面前,顧如許友善地笑了笑:“你好,Cherry嗎?我是顧如許。” “嫂子好。這位是謝云景,我剛認識的。” “Ok,上車吧!” 蘇白尋難為情的叫住她:“嫂子,我不小心摔壞了他東西,可我沒現金。” 顧如許詫異地看著謝云景,他以前從不在乎這些的,難道是很重要的東西? 而謝云景立馬澄清:“如許,是她要求我過來的。” “懂了,錢我轉你帳上。嗯,到了國外替我跟阿姨問聲好,等我下次再去看她。”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先走了,再見。” “再見。”顧如許轉頭面向蘇白尋,“走吧!回你哥家,你哥中午會回來吃飯。” 顧如許把她送到小區門口,她坐在車里轉頭看著副駕駛座上的蘇白尋說:“抱歉,小尋。今天中午我有約,不能陪你們。” “嫂子……” “別胡思亂想,我父親找我有急事。” 顧如許看都不看來電提示,直接接起電話:“云景?” “是我,最近還好嗎?”謝云景雙眸緊盯著盒子里的那對袖扣。 “嗯,還行。謝謝你每周都按時打電話來關心我。”顧如許抿了一口茶,“我回上海了,我們見一面吧!有些事情你這個大心理醫生真的很有用。” “哦?出什么事了?”他按壓著太陽xue,“算了,現在過來我辦公室,立刻,馬上!” “好,只不過好久都不見你那么霸道的樣子了?” “那是因為你一直好好的。” 「辦公室里」 “對于你,我不用開錄音機。”謝云景打趣道。 “哦?那么厲害!”她突然很低落,“不過我是真的不愿意這次談話被記錄。” 謝云景想,不用錄音機,是因為你的事我可以牢牢記在心里。 顧如許很嚴肅地說:“壓上我們從小相識的情分,接下來我說的話、請你替我保密。” “好。”很久他才聽到正文。 “他愛他meimei是從小便開始的,可愛我是后來、很久很久以后。我不可能強求結果,也不可能強求自己不去怪他,我只能盡力而為。”顧如許深呼吸后才繼續說,“云景,在我記憶里的上輩子請求你去到Cherry身邊;可這一輩子,不是因為我的關系你們也相遇了,還比上輩子更早。或許命運是既定的,他遲早都要離開我……有時我都不確認自己到底是活在夢里還是真的再來一次?真的,這種懷疑自己的感覺很痛苦,但我還是要說不比那年失去他更痛。” 謝云景透過木板看著抽屜里的那對袖口。當時他問:“Windy,怎么突然想起送我這個?”她說:“當時去澳洲游玩,看到它就覺得很適合你。感動嗎?”那時他還以為她喜歡他,不料,如今竟出了這事。 他一言不發,很久。直到顧如許煮茶時逸出的茶香縈繞在他周圍。他想當時決定在辦公室里留下這一套設備果然有用。 顧如許見他終于不再沉浸在思考中,說:“你這套茶具挺好用的。怎么?該不會以為我在編胡話吧!” 他看著她的眼,很認真的道:“Windy,你可以把它當夢里來過,按照你想的來過。這是作為一個朋友的出發點來說。” “嗯,那么從職業本分呢?” “我又沒收你的錢。” “Ok,你贏了。”顧如許笑出聲來。 “一起喝個下午茶?” “現在不是在喝嗎?過來。” 謝云景坐在她對面,手里捧著一杯熱茶:“多陪我一會,可以嗎?” “當然。我有些事還是很糾結,你這是個清凈地。”顧如許無奈回道。 雖則自己都很迷茫,但她還是安慰謝云景:“其實一切都會過去的,不管你現在多艱難。” 她一直往前走,唐祁之就開車一直在后面跟著。 顧如許直視前方,她想:如若這一生是真,怕也是我的執念幻化而成。 有些事,苦不堪言。 她只是茍且的在眷念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而刻意去遺忘不想記起的一切。 顧如許從公司回到家,她按了門鈴,然后靠在墻上等人來開門。 蘇白尋從貓眼中看出去,還很疑惑。她小心翼翼的看了道門縫,視線往外鉆。 “Cherry,是我。” “嫂子,抱歉啊!有人跟我講過讓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