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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門上時,腦內有淤血,即使醒了說不定會變癡呆,桃紅我真想不到你變成癡呆是怎么樣的,你醒過來給我看看吧!” 長歌聽到這兒的時候,心里有了動容,直到溫言的淚砸到她臉上時,她發現自己心有點奇怪,有絲絲的難過和心酸。體會到這種心情的時候,長歌覺得這個時候還是準備裝昏吧。 溫言把長歌放平在床上,脫了鞋平躺在長歌的身邊。 片刻慢慢的翻身抱著長歌,感受著長歌微弱的呼吸和緩慢跳動的心跳慢慢的進入了夢鄉,他真的太困了。 等到溫言完全睡過去的時候,長歌睜開眼看著溫言的睡顏,眼下是一片青黑,看來是又沒有睡好覺,在心里嘆了口氣,心中說不出來的感受,這個任務她應該不接的。 隨后又慢慢的閉上了眼,跟著溫言的呼吸聲也睡了過去。 “長歌,這孩子是個苦命的,你要好好照顧他,要記得他永遠是你的小師弟。” 白衣女子看著面色清冷的男子,在看看他身邊的小豆丁,此刻小豆丁正睜著滿是驚懼的眼神看著她,什么時候自己變得那么恐怖了“是,師尊” 清冷的男子聽到這句話之后,踩著自己的法器離開了,小豆丁看著飛身離開的男子眼里全是羨慕。 “想要變得和師尊一樣,就跟我來” 小豆丁看著伸出來的手,遲疑了下把手放在那只修長如玉的手上,白衣女子見狀眼里全是笑意,一步一步的帶著小豆丁走向遠方。 長歌醒來的時候,發現身旁已經沒了人,想來溫言又要處理事了。 “水”剛剛做了個夢,已經耗費了她不少的精力,此刻也有些渴了,差不多已經到了她該醒來的時間了。 下人聽到聲音,以為聽錯了,但是看到長歌睜著眼正看著她,知道這不是在做夢,激動的倒了杯水喂到長歌的嘴邊,長歌潤了潤喉嚨,覺得可以了,頭一篇,示意可以了。 下人見長歌好了點,立馬派人通知了溫言,溫言聽到這個消息,自是驚喜萬分,放下公務,去見了長歌。 一來就見到長歌正在被人伺候著喂粥,十分自然的拿過粥碗,一勺一勺的喂到長歌的嘴邊,長歌默默的咽下去,雖然彼此都沒有說話,兩人的姿態都透露出享受這段溫情的時光。 “桃紅,可還好。”給她擦了擦嘴角,眼里全是笑意。 “嗯”對著溫言笑了下,見溫言消瘦了許多,眼里閃過心疼“少爺,可是為我擔心了,你都瘦了不少。” 聽到長歌的話,溫言眼里的柔情都快溢出來了“桃紅,很感謝你能醒過來。”說完還在長歌的手指上印上一吻。 長歌只覺手間一燙,想要掙脫,卻被握得更緊了,再見溫言滿是情意的眼眸,面上一紅“少爺” 剛說完,就被吻了,等溫言放開她的時候,長歌臉上更紅了。 “桃紅,快快好起來吧,三日后就是我們的婚禮了。”在長歌耳邊呢喃的吐出這句話。 “好” —— 三日后,長歌最在梳妝臺前,看著頭戴鳳冠,身穿紅色新娘服的女子,臉上并無半點羞意,眼中清冷。 聽見有人靠近,迅速換上嬌羞。 “小姐,你可真美啊!”喜婆見這么俊俏的女子,臉上蕩出一副夸張的笑意,看來今天的賞錢自是不少了。 “桃紅姐,恭喜”不一會青荷也進來了。 “嗯” 青荷見長歌好了也松了口氣,她記得上輩子桃紅姐就是這個時候死的,原以為逃脫不了命運,看來是她多想了。 “桃紅姐,你知道這件禮服可是少爺親自挑的呢!聽管事說少爺一眼就相中了這件,果然少爺的眼光就是好,桃紅姐穿在身上真是美極了”青荷說完還捂嘴偷笑。 長歌一聽,心里一愣,當下仔細的觀察起這件喜服,發現同她上個世界穿的是一模一樣,是巧合? “吉時已到,請新娘入轎” 青荷立馬給長歌蓋上蓋頭,扶著她慢慢出了莊園,坐進喜轎里。 “宿主,還有十五分鐘”啦啦啦,馬上就要去下個世界啦。 “嗯” 這兒離溫府剛好需要走十五分鐘,也就是說她會死在轎子里,真的很好奇她會怎么死呢! “落轎,請新郎踢轎迎新娘。” 長歌只覺得轎子一震,轎簾被掀開,聽到溫言清朗的聲音“夫人,我來接你回家了。” 聽到這句話長歌把手遞給溫言,溫言灼熱的手握住長歌有些清涼的手,把她帶了出來。 慢慢的掀開蓋子,讓眾人見一下長歌,知道她以后是溫言的夫人。 “小心”一把把溫言推開,身子一歪倒下的瞬間被呆住的溫言扶住。 “桃紅”溫言的聲音中不難聽出顫抖。 “少爺,可惜了。”隨后閉上了眼。 —— 青荷自白: 我叫青荷,是溫府的婢女,一次我正打掃少爺房間的時候,看到神志不清的少爺走了過來,一把把我抱住,隨后被帶上了床。 醒來時,發現自己渾身赤/裸,而自己的身邊躺著同樣赤/裸著身的少爺,當時就把我嚇壞了,正穿上衣服離開的時候,就發現夫人回來了。 夫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睡著的溫言,沖上來就給了我兩巴掌,當時我就給嚇得跪了下來,少爺聽到聲音,醒了過來,似乎是想起了發生的事,面露愧疚“顏月,她是無辜的,我……” 還沒等少爺說完,夫人就讓人把我關進了柴房,那里面又黑又臟,還有老鼠,可把我給嚇壞了,到了晚上也沒有人給我送吃的,挨著餓到了半夜,聽到有人叫我。 然后有一個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透過月光我看清了此人的臉,臉上黝黑,身材魁梧,她見過他,是溫府的幫忙干重活的人,叫李聞。 “這個東西你先墊墊肚子,看來顏月又要害人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求少爺放過你的。” 說罷就離開了,當時我的注意力全在饅頭上,也沒有聽見他說了什么,現下想來滿是深意啊。 第二天我沒等到少爺來救我,卻等到了夫人,夫人冷著臉的看著我,輕吐的話卻讓我絕望“杖斃” 無論我怎么求夫人,她都沒有放過我。 木棍一棒一棒的打下來的時候,我只覺得好疼,到后面我卻怎么也記不得當時的感覺了。大抵是太疼了,不敢想起來。 最后我被拋尸荒野,原以為自己會成為孤魂野鬼,卻不曾想到李聞把我帶到了靜心寺的后山,把我給葬在那里了。 本以為會投胎重新做人,只望下輩子不在做奴婢了,平常人家也是好的。 怎奈聽到了李聞說“顏月好狠的心,少爺明明說給點錢給你,讓你出府,算是給你的賠償,誰知顏月居然活活打死了你。” 不知是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