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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舉取代唐大哥你的位置?” 唐霽無所謂的點點頭,“好像是,不過管他的呢,他若是想要給他又如何,怕就怕他自己沒本事坐穩這個位置了。” “唐大哥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笛榕落雖然知曉唐霽定不會在意這些功名利祿,不過現在得了準信才算是真的把心里的大石頭放下了,轉頭朗聲沖著門口嚷道,“小爺叫的姑娘呢!還想不想做生意了!” 門外很快傳來老鴇的賠罪以及催促姑娘們前來的聲音。 唐霽不自在的咳嗽了兩聲,“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叫什么妓,還有,你這三更半夜的與我跑來煙花之地,景王知道嗎?” 笛榕落額前的碎發擋住了一瞬間沉下來的目光,聲音卻依舊顯得格外輕松,“他呀,只怕現在正躺在溫柔鄉里呢,哪里還管的到小爺我。” 唐霽張口準備詢問,木門卻被吱呀一聲被推開,一陣胭脂香粉的味道撲鼻而來。 “哎呦,兩位公子可真俊俏~”□□身材火爆的兩個妓子一前一后走了進來,直直的便往唐霽和笛榕落的身上撲了過去。 笛榕落笑瞇瞇的看著撲向自己的紅衣女子,直接伸手將她摟了個滿懷,那紅衣女子坐在笛榕落的腿上目光有一瞬間的愕然,不過很快就又釋然了起來,有錢的就是爺,誰管這爺是男是女,她們這行最忌諱的便是好奇心。 走在紅衣女子身后的紫衣女子也不甘示弱,看著白嫩的那個已經被選了,便轉過身朝一旁更有男人味的唐霽撲了過去。 豈料那紫衣女子看準了唐霽的腿準備坐上去,不成想卻一屁股坐到了硬邦邦的板凳上,定神一看,這才發現那皮膚黝黑棱角分明的男子背著手臂面色嚴肅的站了起來,耳根卻隱隱透著些釉色。 “噗嗤”一聲,懷抱著美人的笛榕落調侃的抬頭看向唐霽,“唐大哥,這么多年了,你該不會……” 笛榕落的話沒說完,只不過那個賤兮兮的眼神,量誰都看的明白。 兩位妓子經不住逗,拿著手帕捂住嘴癡癡的笑了起來,讓唐霽原本紅的還不明顯的臉更加熱了幾分。 唐霽尷尬的兇巴巴的瞪了笛榕落一眼,“我出去透透氣。”說完,便逃似的離開了房間,逗得房間里的三人笑的更歡了。 “我這個大哥是個榆木腦袋,不懂得欣賞兩位jiejie的好,小爺我就不一樣了,今晚爺一定好好疼你們兩個。”眼見著唐霽出了房門,笛榕落更加無所顧忌,渾話張口就來,兩只手更是不老實的不斷游走。 做這一行的本就是百無禁忌,眼下雖說她們都看出來了這位爺是個女扮男裝的主,可是耐不住她出手大方又幽默風趣,兩位妓子自然是沉下心來好好的伺候著笛榕落。 “爺你又輸啦,快喝酒。”紅衣女子雙手纏著笛榕落的脖子,嬌笑的勸著酒。 “急什么,爺還會賴賬不成。”笛榕落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雙手卻依舊不忘對著兩人摸摸抱抱,就著紫衣女子的手將杯中的女兒紅一飲而盡。 千晗景你看到了嗎,你有女人摸,小爺我也有,我還有倆! 笛榕落腦子里迷迷糊糊惡趣味的想著,眼眶卻不覺的有些發熱,只變本加厲的喝的更兇了。 緊關著的的門突然被人大力的一腳踢開,嚇得一左一右坐在笛榕落腿上的兩個妓子反射性的站了起來。 根據她們的經驗,這種時候多半是正房來捉jian了,自然是能躲多遠躲多遠。 只是今天陪的這位爺分明是個不帶把的呀? 千晗景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口,雙眼中的火光熊熊燃燒,死死的盯著依舊渾然不覺自顧自的喝著酒的笛榕落。 幸好,幸好,房間里只有女子。若是唐霽,若是唐霽!千晗景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快要噴薄而出的情緒,一雙眼冷冷的掃向局促不安站在笛榕落身邊的妓子,兩位妓子對視一眼毫不猶豫的直接往外走去,離開之前還細心的關上了被千晗景大力踹開的門。 開玩笑,她們在這種地方混了這么久,該有的眼色一個也不落好嘛。今天來的這位客人本就透著古怪,氣勢洶洶仿佛前來捉jian的那位更是渾身上下都透露著身價不凡四個字,再待下去,若是聽到些什么不該聽的,怕是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千晗景看著已經支撐不住趴倒在桌上的笛榕落,將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線,一步一步緩緩的走了過去。 笛榕落覺著自己似乎睡了好久,又似乎只睡了一會,等到有了模糊的意識時,才發現之前抱著的香香軟軟的小jiejie們都不在了,腦袋混亂的跟漿糊一樣,雙手卻本能的往自己的酒杯里倒著酒,只不過她的手顫顫巍巍的,一杯酒被她倒的灑了一半。 就在笛榕落努力瞪大眼睛跟面前的酒杯較勁時,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牢牢按住了笛榕落的酒杯。 笛榕落當即不耐煩的抬頭嚷嚷,“哪個不長眼的敢攔小爺!” 微瞇著的眼睛愣愣的看著逆光而站的人,不由自主的將雙眼逐漸睜大。 臥槽,她這是腦子喝壞了出現幻覺了?! ☆、第二十六章 唐霽站在藏翠樓后門吹了會風,散了散身上的酒氣,與其他常年鎮守邊關的將士們不同,唐霽并不喜歡飲酒,若不是今日笛榕落拉著他來,他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踏足這種地方的。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估摸著笛榕落也玩夠了,唐霽轉身準備送笛榕落回府,總不可能真讓一個嫁做人婦的人在妓院里玩一晚上吧。 唐霽剛走到樓梯上,濃妝艷抹的老鴇便從二樓急匆匆的走下來拉住了他,“哎喲,公子……” 老鴇把來了個橫沖直撞的貴家公子找笛榕落的事情一股腦的跟唐霽抱怨了,唐霽細細的問過了那個貴家公子的相貌衣著,心中便隱隱有了底,心知肚明的往那老鴇手上塞了錠銀子,老鴇便笑瞇瞇的前去招呼其他客人。 唐霽看了一眼笛榕落所在的房間,木門緊閉著,自嘲的輕笑一聲,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罷了,清官難斷家務事。 房間內,笛榕落皺著眉努力的想看清眼前站著的人。 只見幻覺里的千晗景放開握住她酒杯的手,坐在了她的旁邊,張口喋喋不休的說著什么。 “你真是長本事了!真以為本王管不了你了?你看看這是什么地方,是你一個王妃該來的嗎?還敢跟那個姓唐的一起出來,你……”千晗景一坐下就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嘴巴一直不停的叱責著笛榕落。 笛榕落腦袋一片混亂,只感覺到耳朵邊一直嗡嗡嗡的響,看著幻想里的千晗景一張薄唇一張一合喋喋不休。 笛榕落惡向膽邊生,放下依舊固執的拿著酒杯的手,兩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抓住了身邊千晗景的衣領,將千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