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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蕭靳過世的陰霾,這段時間拍戲一直進入不了狀態。公司讓他去國外散散心,等心情恢復了再回來拍戲。舒承也知道自己這段時間不適合拍戲,于是就聽從公司的安排去國外度假。剛好在美國有個奢侈品廣告要拍,就順便來美國度假。只是沒想到在去美國的途中遇到顧二少這個煞星,讓原本心情就不好的舒承變得更加不好。前段時間,顧二少為了一個男明星與人賽車比賽。這個男明星叫林均,是舒承的死對頭。林均和舒承同一時間出道,兩人經常被媒體拿來做比較。林均暗地里也和舒承競爭,把舒承視為眼中釘rou中刺。顧二少為了博取林均開心,一次次給舒承使絆子,讓舒承吃了不少苦。對于林均和顧二少這兩個人,舒承厭惡到了極點。與顧亦并排坐在一起,讓舒承覺得很不舒服,眉頭一直緊鎖著。顧亦自然感覺到坐在他身邊人的敵意,不過他選擇視而不見。原主顧亦的名聲太臭,厭惡他的人很多,他沒必要一個個去理會。飛機開始起飛,舒承心里不舒服,拉下帽檐直接睡覺。因為有心事,舒承一直睡不著,心情變得更加煩躁。舒承覺得有些悶熱,他伸手拿掉鴨舌帽和墨鏡,露出那張秒殺無數男女老少的臉。四周的人看到是大明星舒承,原本安靜的頭等艙頓時變得熱鬧起來。有幾個膽子比較大的年輕女人甚至走到舒承面前要簽名。雖然舒承心情不好,但是面對粉絲依舊面帶微笑。簽完名和拍完照,舒承終于可以安靜地休息了。他剛準備閉上眼休息,忽然意識到有些事情不對勁,猛地睜開眼疑惑地看著身邊的顧亦。平時顧亦看到他都會羞辱他一番,可是今天看到他卻沒有任何動作,這太不正常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舒承不由得提起警惕,以防顧亦做出什么事情來。但是,從剛才開始,顧亦一眼都沒有看他。過了很久,見顧亦還是沒有動作,舒承皺起眉頭,覺得顧亦太反常了,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但是,顧亦的視線一直停留在手中的雜志上,完全對他的視線視而不見,就好像他不存在一樣。一陣困意襲來,舒承睜不開眼來,把鴨舌帽扣在臉上遮住光線,閉上眼睡覺。過了一會,顧亦從雜志中抬起頭,淡淡地看了一眼坐在他身邊的舒承。舒承是賀彥公司的藝人,和賀彥的關系不錯。賀彥曾經向他介紹過舒承,他和舒承吃過幾次飯,但是由于他太忙,對娛樂圈的事情不感興趣,并沒有和舒承有過太多的接觸。根據原主顧亦的記憶,他曾經對舒承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情,難怪舒承看他的眼神充滿厭惡。☆、005一路上,顧亦也沒有找舒承的麻煩,甚至連一眼都沒有看他,這讓他心里覺得很奇怪。從來不給他好臉色看的顧二少居然沒有找他麻煩,這太反常了。而且一路上顧二少一句話都沒有說,非常的安靜,安靜的很不正常。雖然舒承心里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并沒有放在心上。顧亦不找他麻煩,他樂得耳根清凈。十幾個小時后,飛機準時抵達紐約的機場,抵達機場時是凌晨四點。雖然現在是春天,但是凌晨四點的氣溫很低,尤其是天還下著小雨,氣溫更低,風吹在身上能感受到刺骨的寒意,讓人凍得打哆嗦。凌晨的機場很冷清,顧亦拉著行李箱走到候機大廳,隨便選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凌晨四點,機場外幾乎沒有出租車,想要打的去酒店,必須要在等一會,等到五點多的時候,就會有出租車過來。舒承也在等出租車,本來這次合作的對象安排車子來機場接他,但是他考慮到紐約的時間經是凌晨三四點,正是大家睡覺的時候,他不想麻煩別人就拒絕了。舒承的經紀人陳尹從機場外回來,一邊走一邊搓手哈氣,“外面一輛車沒有,我們要再等一會。”這次來美國拍廣告,就只有舒承和陳尹兩人。“五點多應該會有車。”陳尹冷的有些受不了,“我去買飲料,你要喝什么,奶茶還是咖啡?”“熱咖啡。”在凌晨的紐約機場,舒承完全不用擔心自己會被認出來,更不用擔心自己會被粉絲們包圍。很快,陳尹回來了,遞給舒承一杯熱咖啡和一個熱狗,“我剛剛買東西的時候碰到顧二少了,他怎么在美國?”提到顧亦,陳尹有些嫌惡地皺起眉頭。舒承喝了幾口熱咖啡,冰涼的身體瞬間變得溫熱,聽到陳尹的話,神色冷淡地說:“不知道。”陳尹想到顧二少以前的行為,緊皺著眉頭說:“希望他沒有看到我,不然他又要來找麻煩。”雖然他們不怕顧二少找麻煩,但是他們不想惹麻煩。“來的時候,他就坐在我的旁邊,并沒有找我麻煩。”喝完一杯熱咖啡,舒承感覺暖和多了,心情也不由得變好了點。陳尹一臉驚訝,“什么,他就坐在你旁邊?!”舒承微微頷首:“恩。”“他有沒有找你麻煩?”陳尹一臉擔憂地問。“沒有。”“不會吧……”陳尹有些不相信,顧二少因為林均的關系,每次看到舒承就會找他的麻煩。“他沒有找我麻煩。”聽舒承這么說,陳尹相信顧亦沒有找他麻煩,但是心里還是忍不住懷疑,“他又在耍什么花樣?”因為舒承有賀總這個大靠山,顧二少每次找麻煩都不敢鬧得太大。雖然顧二少不敢鬧得太大,但是每次都要對舒承冷嘲熱諷羞辱一番,不然不會罷休。舒承眼里流露出一抹厭惡,“不用管他。”陳尹點點頭:“我們現在美國,他要是敢鬧事,我們就報警。”在臨海市,顧二少有顧大少保障。但是,他們現在在美國,顧二少要是敢鬧事,他們就報警,看誰來保他。“恩。”舒承不想再提顧亦的事情,岔開話題說:“到了酒店,我要睡一會,下午你記得叫醒我。”“沒問題。”見舒承的臉色不好,陳尹一臉關心地說:“等廣告拍完后,你好好去度個假吧。”這段時間,雖然舒承掩飾的很好,但是他還是敏銳地發現舒承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悲傷和痛苦。他好幾次問他發生了什么事情讓他這么悲傷難過,但是他每次都說沒事。“我知道,我會盡快調節好心情。”給他一段時間他會把心里的悲傷徹底掩埋起來。陳尹抬手拍了拍舒承的肩膀,溫聲地安撫:“不要給自己壓力,想什么時候回來就什么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