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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沈先生吧?您可否看了今天的娛版新聞?李鈺今小姐因病已經送往圣保羅調養了。”沈故反應好久才知道她口中的李鈺今就是演員今夏。“我前兩天和今……哦,李鈺今小姐還有所接觸,怎么忽然就病了?”“病來如山倒,世事誰又難料呢?”“那您能給我李小姐國外的聯系方式嗎?”“這個恐怕不行。實際上我們也只是工作上的合作關系,她現在已經脫離公司,所以她的私人事情我們也不是很清楚,抱歉。還有,”電話那頭嘆了一口氣,“您以后也不用打來了,這個電話不會有人用了。”第23章掉包第二十二章掉包付雨眠從來沒有覺得這般委屈。盡管憑借著她的身份,當日酒會并沒有人敢嚼她是非。她太過高調,太過顯眼以至于沈故和今夏“私奔”而去之后,她還要掛著賢淑大度的面具強撐完酒會。她的女管家在外面恭候她多時,見她愁眉不展的出來立刻迎了上去詢問她出了何事。她卻一言不發。她不知道該如何說,奇怪的是她全程并沒有感到嫉妒,而是只有憤怒,她感覺自己顏面盡失。總有人送來安慰。第二日她收到了沈季禾送來的禮物,淺藍色鉆石項鏈。為什么沈故的事,永遠是沈季禾在幫忙善尾。她仔細回想那日競拍珠寶匣子,也是沈故托沈季禾之手把禮物送給他。又或者,這根本就是沈季禾的意思。如果真是這樣,實在太過于無味,她第一次有了小小報復一下的念頭。她把那件價值兩百萬的珠寶匣子原封不動的捎到了沈公館。當晚沈暮生就勃然大怒,命令沈季禾第二日無論如何要把沈故抓回去。沈季禾這兩日剛剛收拾了今夏,早就把付雨眠這檔子事拋到九霄云外,沒想到這個小姑娘報起仇來這么聰慧,還知道玩起“借刀殺人”這一招。沒辦法他只能把一切罪責先攬到自己身上。“父親,沈故并不知道這件事,這是我一手策劃的沒想到會惹怒付小姐。”態度誠懇,情感真摯,且沒有故意和付雨眠套近乎,可見誠心悔改。但是沈暮生并不買賬,一晚上沒有說一句原諒的話,只是讓他自己解決。沈季禾當晚就打電話讓宋玟選了一條藍寶石項鏈外加一車紫色的風信子拖到了付雨眠的住處。而后自己便在沈公館后面的祠堂跪了大半宿。半夜葉秋要撿他起來,他執意要跪,一跪跪倒大天亮。宋玟在付家別墅外面等了將近半個小時,付雨眠才出來。出來的時候還不忘涂脂抹粉打扮的清新華貴。宋玟將寶石項鏈恭恭敬敬遞了上去,付雨眠打開盒子看了一眼,不屑地說:“這些東西我也有,還用不到你們沈家施舍。”宋玟面對眼前飛揚跋扈的大小姐毫不怯弱,指著滿車的風信子說:“付小姐可知道紫色風信子有什么含義?”付雨眠搖頭,“我哪里知道,我家的花有人專門打理,我用不著知道!”宋玟就差熱淚盈眶,“這些花的花語就是‘對不起’,這滿車的花表達了大少爺對你的歉意。”付雨眠冷笑:“大少爺?我怎么覺得這所有的一開始都是二哥策劃的呢?”宋玟說:“不管事實是什么,沈總一直是一片苦心,這個付小姐不該否認。您仔細想想,那日酒會不也是沈總幫忙挑選的衣服,幫您出的主意好讓大少爺一同前往?”付雨眠一想,事實好像的確如此。沈故不待見他那是沈故的事情,沈季禾從頭到尾都是站在她這邊,并沒有做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好吧,看在二哥的面子上我不再追究,不過……”付雨眠望著眼前從模樣到舉止都透露著嚴謹氣息的宋玟問道,“宋秘書跟隨沈家多久?”“從研究生畢業開始跟著沈會長,三年前又跟著沈總,如今已經快九年了。”宋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九年……”付雨眠挑了挑手指,露出一個笑,“你們沈總弄來這么大一車花,我們家的花匠可沒有功夫侍弄,要勞煩宋秘書每日花一個小時來我這兒侍弄,一個月,一個月即可。”她笑得天真爛漫,宋玟也笑了。果然如同沈季禾平日所說,付大小姐就是格外惜面子,十分享受眾星拱月都圍著她轉帶來的虛榮感。但另一個角度也證明,付大小姐確實沒有什么壞心眼。宋玟露出一個看閨女似的“慈愛”眼神望著她,故意說:“鄙人能力有限,工作時間已經占用大部分時間,你看這么晚了我還要應老板的話出來工作。”“這個好辦,我待會要管家把院子的鑰匙給你,你每日下班辦完事來就可以了,一個小時也耽誤不了你工作。”付雨眠笑得狡黠跟平日故作驕矜大不相同,“我讓二哥給你漲工資。”宋玟突然覺得眼前的付大小姐變得可愛起來,勾了勾小拇指:“一言為定!”付雨眠的小拇指勾了上去:“一言為定!”宋玟總算完成任務,付雨眠聲稱再不追究。但是宋玟不知道這個女孩子用小小的報復心設計的惡作劇導致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這份由衷的快意致使她的承諾只是表面功夫,她早就派私家偵探去打探令那個女演員慘淡退出追逐舞臺的幕后者是誰。她有預感,這將是一出好戲。第二日天一亮雙膝烏青的沈季禾就帶著那件珠寶匣子親自登沈故的門,要討說法。沈故一開門頗為詫異,“呵,你倒是挺閑,隔個一兩日就往我這里跑。”沈季禾一瘸一拐的進屋,把珠寶匣子往客廳中央一擺,然后靠坐在沙發上,敲著自己的膝蓋說:“我是沒辦法,你放了付大小姐的鴿子,鍋全部是我在抗,我已經光榮犧牲,告假三天。”沈故上前,盯著他的膝蓋問:“你腿怎么了?”掀開他空蕩蕩的褲管子,兩片烏紫正在膝蓋上盤踞著。“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幫你收拾爛攤子,罰跪罰的唄。”“付大小姐還會告狀了?”沈季禾湊上前似笑非笑的望著他,“可不是,還會借刀殺人。”沈故看了看他的膝蓋說:“我們這也算是難兄難弟了,我的傷還沒好呢,你就受傷了,我去拿藥。”說著往臥室拿藥去了。沈季禾起身走到冰箱面前,打開來看,上次帶來的飯原封不動的放在冰箱。“這飯放了有兩天了吧,你怎么不吃?”沈故揣著藥盒子從臥室出來,“我們那案子進展的如火如荼,我也是昨晚才著家。”說著把沈季禾又拽回到沙發上坐好,“行了快來擦藥,要是真瘸了,那我可就罪過大了。”沈故慢慢把他的褲子又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