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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藥店買了一堆紗布和藥水。然后把車停到藥店附近的花園廣場,二人拿著重新塞滿藥物的急救箱坐在廣場路邊的長椅上。沈季禾先用棉簽沾了一些消毒水準備先清潔一下,拿著棉簽的手剛揚起來卻發現沈故個子比自己高,即使坐著也高那么一點,傷處又在額頭,動起手來肯定是十分不方便,而且坐著動手臉臉相對不免有些尷尬,他只好站了起來,俯身,雙膝微微側彎。“你確定沒事?”“真的沒事!”沈故怕他不信,還主動撥了撥前額頭發方便沈季禾動手,“不信你看,是不是只是淺淺的擦傷?”沈季禾低著頭,仔細檢查,傷口在額頭的偏左方,面積有點大,但正如沈故所說傷口不深,確實像是擦傷。沈季禾懸著的心靜了下來,動作也更加小心翼翼。“只是可惜你這顏值逆天的臉貼上紗布恐怕要打個折扣了!”說話的人明顯是調侃在車上自己提醒他小心開車,萬一磕著碰著就不好看諸如此類的話。沈故覺得好笑。“烏鴉嘴!”真是一語中的。沈季禾笑而不語。就在剛剛沈故開著車子撞到花壇的那一瞬間,他內心的某種東西開始覺醒。但也許他其實早就知道,沒有人會不了解自己,他只是在掩耳盜鈴。他不能說出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要等。等待的時間或許會不久,又或許是一輩子。但是沒有關系,他一向很有規劃,有些事情他會采取一些辦法盡早確定,之后或是萬劫不復或是絕望至哀,對于結果他不是在意。擦拭干凈以后,他拿出剛才買的藥輕輕點在沈故的額頭上,然后拿著紗布疊成一個薄薄的小方塊用醫用膠帶固定好。由于動作不是很嫻熟,他貼得很慢。“好了沒?”沈故問他。“快了”他的眼睛意外掃到某個地方,貼膠布的手突然停住。面前的人今天穿著一件寬松的白T,他站起來的時候,那人坐著正好到他的肋骨。真是奇妙的位置。求而不得,連呼吸都難受。求之所得,棄之可惜。低頭望過去,能透過寬松白T寬大的領子,看到那人精壯的胸膛,正午的陽光投射的很是精準,他還能看到那人胸前細小的絨毛。嗖的,他的耳朵突然紅了。“季禾?”發覺額頭上的手指未動,沈故突然抬頭望著他。“哦,好了。”他慌慌張張的收起藥品和紗布放回急救箱。“喂,你沒事吧?”他拉著他坐下,一臉關切,“是不是也磕著了?”“哦,我沒事”他拿起急救箱往剛剛停車的方向走,腳步緩慢,渾身上下的神經緊繃,透出極其的隱忍和克制。第15章設計第十四章設計沈季禾說:“我下午還有要事,你請自便。”沈故一臉鄙夷:“先前你不是說沒有事?”沈季禾笑:“商人總是十分忙碌的,先前沒有事,現在又有事了。你剛才撞壞我的車,我的助理現在去公關處理,我身邊一下子沒了人,許多事只好我自己去解決。”“說到底,你還是在怪我撞爛你的車。”沈故嘆氣,“要是今天開的是以往的那個小破車就好了。”沈季禾搖頭:“如果是這樣,你恐怕就不止擦破額頭這點小傷了,用我的車來換我倆安全,這是撿了大便宜。”沈故二郎腿一翹:“那你先走了就留我一傷者在馬路邊坐著吹風?”沈季禾扔給他一張銀行卡:“覺得不舒服就去醫院,你還可以攔輛車找個高檔酒店睡一下午,或者找個酒吧咖啡廳緩解心情。”“你這算是精神賠償費?”“算是吧。”沈故望著他駛車絕塵而去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拍死他。但是,他不會傻到跟錢過不去。沈季禾動輒就砸錢辦事,這種處理方式實在是太合某人心意。某人求之不得,自然欣然接受。沈季禾開車直奔附近一條居民小巷,宋玟早已在那里等他。宋玟處理事情的確是迅速,這也是沈季禾重用他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沈季禾把他停在一旁,宋玟上前引著他往小巷深處走去,待轉過兩個巷口,到達一個死胡同。兩位白衣黑褲身材壯碩高大戴著墨鏡的男人早已恭候多時。而這兩位壯漢左右各護一方,中間有兩位男子抱頭蹲下,面前擱著一個高配置的黑色全畫幅單反相機。不用說,自然是那兩位跟了一路的記者。方才宋玟和交警周旋的時候,早就打電話給秘書處查詢最近的沈家企業并且打電話通知那邊的安保組開車過來,在下個路口就已經將這二位“黏皮糖”截獲。早先,季禾早已知道這二人是商會“不安分子”派過來不安好事的,但一直并未危及到他,所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任自流,但此時與先前大不相同。牽扯上了沈故,他沒法坐視不理。那二人見季禾過來,立馬“亢奮”。其中一人一臉憤怒吼道:“你們這是做什么?綁架?恐嚇?我要報警!”季禾走到他面前,一雙眼睛冷漠如寒冰,整個人雙手插兜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他不在沈故面前的時候,其實一直都是這幅模樣。宋玟面色深沉,垂手而立在他身旁。他彎下身子慢慢靠近,距離說話那人的臉不過10公分。那人被這樣冷冽的氣息震得恐懼,不自覺低下頭一副兔頭麞腦猥瑣懦弱的模樣。季禾的嘴巴彎出淺淺的弧度,伸出右手扯住了那人的頭發使得他不自覺抬頭對上他的眸子。“報警?”他附在那人耳邊吐出一口氣,“要不要我先告你們侵犯他人隱私?”聲音竟然帶有一絲邪魅,引得眾人一身寒氣。特別是抱頭蹲下的另一人更是不敢噓聲,早已大汗涔涔。宋玟也沒有見過季禾這個樣子,此刻更加不敢多話。默不作聲看他有何動作。只見他松開那只抓頭發的手,慢慢起身,忽而冷不防的朝那人的肚子踢了一腳,力道極大,那人頓時驚嚎一聲,受不住力向后仰去。這恐怕是宋玟跟著他以來第一次見他動手。他伸手往口袋去,忽然想起方才下車把絲綢帕子落在了車上。宋玟望向倒地那人被抓過的頭發,頓時明了,從口袋里拿出一張濕紙巾拆開遞給他。他接過濕巾紙仔仔細細的擦干凈手,往旁邊巷子走了五六步扔到垃圾桶。原來這個死胡同旁邊的巷子就是一個垃圾站,怪不得這里沒有人。“你怎么還打人吶!”地上另一人扶起身旁的人,忿忿道,“你再怎么有權有勢,也不能隨便傷人!”此話一出,沈季禾上前又是一腳,這一腳踢在他扶人的胳膊上。那人頓時感覺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