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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巴巴的眼神盯得有些發毛,不自在的咳了兩聲,只能強裝正經的接過話,“確實,最近有點忙,其實我還是很想去的。”桌子頂頭的沈暮生一眼就望出他是在胡扯,“你能有什么忙的!”沈故一時語塞,埋頭不說話,悄悄看了看表,已經將近一點鐘了。他皺皺眉頭,放下了筷子做出要離場的架勢:“父親母親,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了”葉秋攔著他:“這還沒坐下十分鐘怎么就走了?”又不能說正在辦案,沈暮生肯定又要發作。沈故看了一眼沈季禾以示求助。沈季禾會意起身,用帕子輕輕抹了抹嘴,輕描淡寫給他圓場,“走吧,不是說好了陪我去見科保的陳總么?人家還等著我們用餐呢!”沈故搭上他的肩膀,對著沈暮生解釋,“對!我就是這個意思,還以為你忘了!”說完又對著葉秋一臉遺憾的表情,“真是,中午只能在家少吃一點了,還真舍不得家里的飯菜!”不等葉秋說話,他又轉身對著付雨眠開始道歉,“不好意思雨眠meimei,我有事得先走了,你吃好喝好,下次請你去看電影!”這一條龍的舉動措辭十分熟練。“真的?”付雨眠十分高興,兩只眼睛恨不得掛在他身上。“嗯,真的!”沈故點頭,欠了欠身子行了一個禮,“代我問候你父母!”說完趕緊轉身拖著沈季禾往外走。還沒走兩步,背后傳來沈暮生沉沉的聲音:“科保那邊的收購不是上周談崩了么?”沈故身子一僵。沈季禾回頭,不慌不忙一臉溫和道:“上周是出了點問題,后來他們自己又聯系我,想再談一談,他們陳總晚上就要出去一段時間,所以約的今天中午。”“哦”沈暮生應了一聲,接過葉秋遞過來的一碗湯,盛了一碗湯,倒也沒有再問。二人出了門,沈季禾特意從車庫調了一輛不起眼的小眾牌子的車過來開。沈故坐在副駕駛,靠著椅背躺著,一雙大長腿有點憋屈的半弓著。沈季禾打趣:“怎么樣,這車還是沒有平時的車舒服吧。”沈故瞇了眼:“我覺著挺好的,樹大招風,我就喜歡這小破車。”沈季禾笑道:“我以為你是想故作玄虛,保持神秘。”沈故一臉玩味:“哎!你這說的有道理!有道理!增加一些迷幻色彩,讓人捉摸不透!”沈季禾搖頭:“你辦案的時候也是這么不正經?”沈故作“冤枉”狀:“我不是一直都很正經嗎?不信你去打聽,‘鐵面無私’‘沉著冷靜’一直都是我的代名詞!”沈季禾笑得一臉無可奈何。“我說你這人能不能不要那么拘謹,笑都笑的不徹底”沈故拿手在嘴邊劃了一個弧度,眼睛一瞇,牙齒都露了出來,笑得十分燦爛。“要像這樣笑!二十幾歲年紀輕輕的,搞得那么老成做什么?”一臉胡茬披散著“奶□□”的沈故露出這個“傻白甜”的笑不知怎么就戳中沈季禾的笑點。沈季禾“咯咯咯”的笑得很清亮。沈故十分滿意:“唉,這就對了嘛!”沈季禾笑夠了,對著他說:“你是不是沒看到我在開車,還故意引我發笑。”不等他回答他又自顧自的解釋,“我要是不嚴肅點,不老成一點,怎么出去談生意,怎么換你在外面逍遙自在?有本事你回來坐這個‘沈總’的位置看看?”沈故頓時語塞,腦袋里在想怎么反擊。“這就是即使我大你七歲,你卻從來不叫我哥哥的原因?”沈季禾沒有否認,淺笑道:“你說是就是吧。”然后忽然又補充:“你一臉胡子邋遢,我說你是我哥旁人也不信的,感覺倒像是叔叔輩的!”沈故一臉噎了氣的表情,擺手道:“行行行,我不和你說!”隨后又補充:“哎,首先聲明。我并不是說不過你,我只是讓著你!”其實沈季禾才23歲,長得像葉秋多一些,十分秀氣。但是沒辦法,商場如戰場,為了給人穩重可靠的感覺——其實他在商場上的能力是十分令人信服的,可以說是十分厲害通透,為了使這張略顯秀氣的臉匹配上他的能力,他只能把自己包裝成老成干練的模樣。就跟那蘭陵王為了震懾敵人上場打仗戴面具一樣。好歹他身形和沈故一樣遺傳了沈暮生,腿長肩寬,包裝起來倒也不違和。而沈故,雖然偶爾不修邊幅,胡子拉碴,不笑的時候使人感覺有點距離,但是沈季禾總能從他邋遢的胡子和微卷的奶□□里感到一絲莫名的少年感,眼睛彎彎,嘴巴彎彎,露出潔白的八顆牙。倒是有時把胡子剃了,那一絲少年感反而不見了,過分分明的五官配上那散在耳邊的頭發,有種莫名的……額,男性的性感。而他的聲音是那種低低沉沉的,倒和他的身高年齡十分兼容。當然,這都是沈季禾眼中的沈故,和唐馨這類花癡女性的某些感受不大一樣。沈季禾問:“這次又是什么案子?”沈故:“死了一個演員。”“這就是你打電話給我讓我找關系幫你撤記者的原因?”“嗯”“叫什么?”“喬橋”“喬橋?!”沈季禾加大了音量。沈故轉過臉:“怎么,你認識啊?”“嗯,認識”沈季禾目光有些黯淡,“風評很不錯,還給我們家旗下一個珠寶牌子做過一年的代言。”“是嗎?我怎么不知道,不過,”沈故瞇著眼湊上前:“嘖嘖,看你這樣子應該不是認識這么簡單吧?”十分明顯,話中有話。沈季禾干咳了兩聲:“額,挺不錯的一個女孩子,性格蠻好的。”“是嗎?”沈故發現了什么似的,不懷好意的又上前湊了湊。二人近在咫尺,沈故鼻尖的氣息拂在沈季禾的臉上。沈季禾趕緊踩了個急剎車,轉過頭,定了定心神挑起眉毛,“我突然想起下午還有事,要不我打電話要付雨眠送你啊~”“可別!”沈故伸手打住,“那個大小姐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簡直戲精上身,不去演戲可惜了,受不了!”“嬌滴滴的多可愛啊,”沈故使了一個眼色,嘴角彎彎繼續發動車子,“離我遠一點啊,我現在可是在開車,做不了一心二用。”沈故撇了撇嘴往后縮了縮身子,又癱在椅子上。良久,沈季禾才輕聲道:“人都沒了,怪可惜的,你怎么還八卦起來。”沈故攤手,“那怎么辦,痛哭流涕?無法自已?告訴全世界我很難過?得了吧,生死這種事誰又說的好?再說,看多了也就麻木了。”不知怎么,沈季禾感覺他最后那半句話有點傷感。三歲就親眼看見自己唯一的家人——母親逝世,寄人籬下在陌生的家庭一直待到成年,好不容易可以自由的生活,連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