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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與姚瑟碰著酒壇子拼酒,方思明扔了空了的酒壇子,道:“無妨。來生再還就是。小大夫不必怕方某人賴賬。”月白歪著頭瞧他,受了蠱惑似的,突然湊過去舔了一口他唇上的酒水。方思明愣了一下,見月白眨眨眼睛捂著嘴坐了回去道:“這口不算。”方思明又笑了,陰鷙郁郁的方少閣主這些年一直很愛笑。似是要將二十幾年少去的笑容在未來的時間一一歡喜回來。他毫不在意的舔了舔嘴唇,拍了拍月白的肩膀朝船艙里走去。月白欣賞了會兒方思明修長挺拔的背影,拍了拍衣裳丟下發小慢悠悠的跟了上去。姚瑟與楚留香對視了一眼,同時做口型道:“他看得見我們么?”/“我就知道。”楚留香“嘖嘖”兩聲:“自然是......看不見的。”姚瑟嘆了口氣:“嫁出去的月白潑出去的水啊。”楚留香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船艙里頭也正是熱鬧,宋甜兒等鉆在廚房里忙了個火熱朝天。李紅袖她們見方思明來了,立即愉快的退了出來:“交給方大哥了!”方思明答應下來。宋甜兒拋了抬手就拋了刀與兩根胡蘿卜,完全不怕誤傷。方思明穩穩的接了過來:“雕什么?”“芙蓉花,并蒂芙蓉。”宋甜兒道。方思明答應下來,曾今殺人于無形的人一雙手,如今洗手烹飪做佳肴。看方思明做菜無疑是一件極其賞心悅目的事情。月白靠在門邊,看著方思明三兩下雕出兩朵栩栩如生的芙蓉花,極盡嬌妍之態。宋甜兒便掀開鍋子,便問道:“方大哥今日想學什么?”“醬鴨吧,有勞宋小師父了。”修長白皙的手指捏著新鮮的芙蓉花朵擺在白瓷盤上。宋甜兒的好手藝只要見識過的人便沒有不夸好的方思明為了能養活家中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夫只好自己除了能上得廳堂之外學習如何入得廚房。每每來船上皆要鉆到廚房請教宋甜兒。宋甜兒便玩笑要他拜自己為師。方思明的師父門派多的自己一時都數不清楚,毫不猶豫大大方方的就是一個揖禮。宋甜兒欣喜的“咯咯”直笑算是手下這個徒弟。方思明與宋甜兒忙活開,月白便站在一邊嗅著凡塵煙火氣,安安靜靜的瞧著。方思明怕他無聊,隨手丟了小半塊胡蘿卜到他手上,看模樣是他剛剛雕剩下的。月白咬了一口,果然,清甜可口。宋甜兒與方思明合作出來的一頓飯,道道精美的好似丹青妙筆下的畫作,每一道拿出去都是上乘的景態。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個個色鮮味俱全,配上濃香醇厚的好酒,搭上海上明媚的風光,使人心胸開闊,恨不得高歌一曲以舒心懷。一幫子聚在一起,高舉著杯一飲而盡。幾個姑娘聚在一起不曉得談到了什么,一陣笑。方思明夾了大蝦,正剝殼。楚留香問月白接下來有是個什么打算。月白夾了筷子咕嚕rou放到方思明的碗里,道:“看盡天下風光咯。大概會向南疆那邊去。帶思明給蛛女看看。”“那祝你們一路順風。”楚留香欲敬酒,月白瞅了瞅自己空了的酒杯,正要滿上,就被方思明半路截胡。方思明與楚留香碰杯道:“借香帥吉言。”月白嚼著方思明塞進嘴里的蝦,不大想說話。方思明放下酒杯,又夾了塊魚rou挑了魚刺送到月白嘴邊。月白幽幽的瞧了他一眼,一口咬住方思明的筷子。方思明輕笑出聲,朗朗悅耳。月白“噗嗤”一聲,他凝望著方思明眼角眉梢都在笑,可偏偏可是咬著方思明的筷子不撒口。方思明悄悄的湊過去哄他:“心肝兒莫惱啊,待家中藥酒釀成了,我再陪你喝。”悅耳的嗓音酥酥麻麻的吹進耳朵里,月白耳尖一紅,慢吞吞的松了口。方思明悶悶的笑了兩聲,也不看筷子上的口水,夾起碗里那塊咕嚕rou便放進嘴里吃了。月白紅著耳朵給他夾菜,盼望這能堵住他的嘴。海風徐徐吹來,和緩而舒適。歡笑聲從船上一路穿云過海,海鷗起舞翩翩,似在鳴叫著歲月靜好,年年歲歲流光溫柔。過去的已經過去。未來的每一年每一天每一個時辰,你與我都纏纏連連不再分離。講一個故事吧,一個開頭是幸運,過程是快樂,結局是美好的故事。我遇見你。我心悅你。我和你。作者有話要說:開頭出自原著哦。謝謝云錦小天使的手榴彈小黃逗小天使的地雷。第42章第四十二章番外三非常抱歉,本章節因出版、修改或者存在色情、反動、抄襲等原因而被作者或網站管理員鎖定第43章第四十三章番外四思白第四十三章番外四思白一座座緊致的吊腳樓沒什么次序的坐落在這片長滿了紫色植物的山林里。一座小而老的小樓就藏在山的深處。月白晨起迷迷糊糊的下了床:“思明?”“喵~”月白一愣,他抹了把臉。他們前兩日才到達這里,他帶著方思明祭拜了蛛女。第一天來的時候方思明面對熱情的苗族族人微笑僵了一張臉,原因......大概是他聽不懂方言。方公子這么多年沒點長進,什么人都能應付,除了傻呵呵的單純又熱情的人,他毫無辦法。于是只能閉門不出,一天到晚和月白學說話。月白面色翻來覆去變了幾遍,試探的叫了一聲:“方思明?”“喵~”軟軟的一波三折的叫聲從床底下傳來,月白倏然蹲下身,往床里頭一看,對上了一雙眼睛。一雙愣愣的金色的眼睛,流光溢彩好似琉璃般的眼睛。月白僵硬的伸出雙手,半大的貓兒伸出爪子勾住他的手。它被抱了起來,一只小黑貓,四只爪子、尾巴尖兒、耳朵尖兒外帶頭頂一撮是白毛。月白艱難的吞了吞口水,突然的就徹底信了方思明吃壞了東西變成了貓。真是一模一樣!方思明要是貓一定就是這個樣兒的!就是體態豐腴了點,但是不該其本質!月白摟著貓一慌,就是一頓問:“你昨天吃什么了?”黑貓望著他,金色的眼睛倒映著他慌張的面容。它搖了搖頭,爪子扒拉在月白的手背上,似是在安慰他。月白抱著他就匆匆鉆進了書房,在通頂的書架最上頭翻出了一本泛黃的老冊子。他爬下來對黑貓解釋道:“我記得蛛女同我說過苗疆的一個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