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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方思明手長腳長的,懷里多了一個人也絲毫不影響他手中的速度。他有條不紊的將那些金屬片往右手上裝。月白看了看發現他右手上帶著護腕和手套,那些金屬片便被他三兩下全都裝到了手上。月白望著方思明片刻間長了老長一截的手指,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把。方思明躲都來不及完全躲開,就見這個睡懵了的大夫刷的收回劃破了手指的手,瞪大了雙眼還有呆呆的瞅著方思明的手。方思明三兩下又將那些金屬片全都拆了下來。月白也不曉得是去游了哪一方天外,豎著手指頭也不曉得按一按,血從傷口中冒出來,眼看著血珠就要滑下來了。方思明只好低頭幫他吮了一口。這下月白回神了,連忙縮手又想起來這套指甲是藥玉做的,不存在危險性又給送回了方思明的唇邊。方思明好笑的又給他舔了一口。月白道:“藥玉強身健體可治百病,你多吃兩口沒壞處。”方思明無奈的吐出他已經不流血了的指頭,道:“方某認為小大夫比方某更需要些。”月白挪了挪屁股拒絕回答,道:“你這套機關我似是有點印象。與暗香一派的武功路數似有吻合之處。”“我少時去過許多門派拜師學藝。”方思明解釋了一句,又道,“小大夫竟也知各派武功?”“你跟著楚留香兩日便什么都能見到了。”月白笑了笑,“還沒有涂毒吧。想要個什么效用的?”“自然是劇毒無比的好。”方思明道。月白點了點頭:“我這里倒有不少,你挑挑?”“好啊。如此倒是省去了方某不少功夫。”方思明抱起月白將他放回床上。月白剛坐穩,外頭便傳來了敲門聲,方思明掐時間掐的剛好。方思明去開門。月白穿了鞋襪站起來。方思明一手熱水一手熱粥,月白趕緊就著熱水洗漱好到桌邊坐下來。方思明已經將零零碎碎的金屬都收了起來,月白攪拌著淡的沒滋沒味的白粥,嘗一口瞧方思明一眼嘗一口瞧方思明一眼。方思明低頭喝粥,小半碗都下去月白還是瞧他。方思明不自在的敲了敲月白的碗沿,道:“委屈小大夫了,只是病未痊愈還請先忍耐兩日吧。”月白連連搖頭,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大口粥后道:“這是我喝過的最好的粥,當真的。我便說你身上除了藥味兒與熏香味兒還有淺淺的煙火味兒。”方思明低低咳嗽了一聲,道:“小大夫此時舌頭還能嘗出味道來,方某人也是佩服。”月白揚眉,道:“眼還不瞎罷了,同味覺倒是沒什么干系。”他慢悠悠的將一碗清粥喝進肚子里。方思明端著空碗出去,順便再將月白的藥端回來。月白揉揉肚子,覺得有點撐,繞著屋子轉圈就當消食了。方思明見他滿屋子轉也不嫌無聊的樣子,對他平日性子到底有多無趣沉悶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他放下藥招了招手讓月白先乘熱喝了。月白有些為難,嘟囔了句:“喝不下了。”口中這樣說,手上還是乖乖的端起來喝了光了。苦澀的藥味兒漫延了整個口腔,月白吸了口氣,方思明往他嘴里塞了顆糖。外頭的雨淅淅瀝瀝越下越大,月白與方思明難得一塊兒閑著。月白給方思明換完藥后便沒有事情可做縮在方思明懷里。方思明的武器還有兩處瑕疵沒有處理好,便在桌子上細細的磨著。月白瞧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刃這么鋒利,你戴上它的時候也不怕誤傷了人。再做個套子吧,薄的鈍些的,要用的時候再取下來也不麻煩。”方思明琢磨了一下,點頭同意。于是他將瑕疵修整好,又取了新材料來做套子。月白戳了戳方思明緊實的胸膛,問他:“腿麻不麻?”方思明單手將他往自己這邊帶了帶,怕他掉下去。他邊在腦海中計算套子的尺寸邊答道:“小大夫分量輕了些。”“硌著你了?”方思明低笑了一聲,聲音略沉。他放下手上的工具,道:“不會。可是覺得無聊了?”月白仰臉,他忍不住啄了一口方思明彎起的唇角,口中道:“美人在懷,哪里會無聊。”方思明索性食指挑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纏纏綿綿的親了一會兒后道:“小大夫對自己的容貌倒是了解頗深,確是難得的美人。”月白抿了抿火熱的唇,道:“我是夸你模樣好。”“小大夫才是世上難尋的美人。”“美人這兩個字你就過不去了是不是?”“小大夫生得好,當得起“美人”二字。”月白的手自然的摟著方思明的脖子,聞言手掌挪了挪伸進方思明的衣襟里,貼著肌理文明的胸膛,道:“你比我勾人些。”方思明衣裳本就松,月白一摸立即就散開露出大片的胸膛。方思明一看就知道這人是不服輸,做都做了不止一次,還真沒什么好羞的。他捏了捏月白的腰,不輕不重的抓住月白的手,問他:“想要?”要什么要。一個腰傷一個風寒的。月白不尷不尬的戳了戳方思明的肩膀:“不想,你折騰我。”方思明悶悶的笑了一聲,好容易才憋在胸膛里沒真的笑出聲來。他想起那把至今不見影子的扇子,貼近月白的耳垂咬了一口,道:“那小大夫喜歡什么?”月白的臉被方思明微微震動的胸膛麻得發燙。他強端著道:“方公子明知故問。”方思明磨蹭著月白的脖頸,嘴唇吻過,帶起一串濕漉的guntang。月白沒想到他突然來了真的,呼吸一下重了起來,仰著頭張著唇喘氣。“那小大夫準備何時施針?”方思明咬住月白凸出的鎖骨,留下一圈牙印又輕輕的舔舐。月白發熱的腦子卻倏然冷卻了下來,拽了拽方思明今日格外好拽的頭發。結果一不小心將發繩也一塊拽了下來。方思明抬起頭,幫月白將掀開的衣服掩好。月白抓著方思明的發繩,喘了兩口平復了呼吸,道:“我可經不得方公子這般磨牙。用針你若是愿意待你傷好些便可。”方思明點頭,散開的發披散在他的肩頭,他抬了抬下巴示意道:“小大夫,這可如何是好?”月白用手指抓了抓方思明細滑柔軟的長發,道:“我幫你扎回去便是。”于是,兩個人就著束發這個問題硬是折騰去了一下午的時間。鬧到后來方思明都忍不住懷疑月白是當真手藝不好,還是故意不好好束的。面對自己一下午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