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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要慶祝一下?」伊莉問, 語帶遲疑,來回檢查自己的手臂, 「這應該不會復發吧。」 我看著她, 脫口說出:「我們可以去拉斯韋加斯結婚。」 伊莉飛快抬起頭, 瞪大雙眼盯著我。 一片沉默。 我看著伊莉,伊莉看著我。我很緊張,伊莉看起來被嚇到了, 我是不是說錯什么? 伊莉深呼吸,微微抿唇。然后,她說: 「好吧。我們現在去?」 …………END? ——伊莉。一年后。—— 好。事情是這樣的。 我被求婚了,在一個非常奇怪的時間點。 沒有戒指沒有花沒有下跪。我覺得韋德只是心血來潮。 重點是,我居然也就這樣答應?我的意思是,我并沒有期待浪漫求婚豪華婚禮,但也不能這么隨便吧?!他真的是要跟我結婚嗎? 唉,總之我是答應了,那天開始我就是已婚。幸好我把之前沒穿到的婚紗留著,不然這場婚禮是否曾經發生過,我真的會產生懷疑。 我沒有把我們結婚的事說出去,韋德也沒有。我們就這樣繼續一般的交往,對,一般。 事情沒有什么變化。日子就是那么普通。我的詛咒解除了,哈利給大家加薪了,韋德變成X戰警了,波西快要畢業了,有天夜里我還聽到瑞雯說、薩諾斯跟涅布拉被封印到無限寶石里頭去。一切都很好。 我跟韋德結婚的來年春天,我們前往馬爾福莊園,參加赫敏女兒的滿月派對。最后我成為寶寶的教母,聽說是德拉科父母的注意,顯然他們是努力把跟我這位希臘女神的關系延續下去。 塞西莉亞躺在搖籃內,整個人白白的,鉑金色頭發好軟好軟,小小的好可愛。 「她好軟。」 我小心地抱起我的教女,轉頭跟其他朋友們炫耀,「瞧,她好乖巧,對我笑。她知道我是她的神仙教母。」 「你確定她真的在笑?」哈利不以為然。 「這么小的孩子他們笑起來其實沒有什么特別意義。」瑞雯也這么說。 「她也不會知道什么神仙教母。」彼得笑了起來。 我扁嘴,把小女孩還給赫敏,依依不舍地摸著她的手指玩。韋德這時走進來,發出一聲戲劇化的低呼。 「瞧瞧,這是誰家的小寶貝。西西莉亞!」 「是塞西莉亞。」赫敏糾正,警戒地盯著韋德,「不,離遠點,我不會讓你碰我女兒。」 韋德垮下肩。赫敏的貓經過他腳邊,拿身子蹭了蹭韋德的小腿,還用尾巴卷著韋德的腿撒嬌。 赫敏盯著那只貓,用眼神質問她養大的叛徒。我們其他人笑了起來,陸陸續續離開房間,讓寶寶能繼續休息。 「所以?你跟韋德還好嗎?」 在我跟赫敏走出房間時,她壓低音量問。所有朋友中,就赫敏知道我跟韋德交往時,反應最平靜。她是有點懷疑韋德會不會對我好、好又能好多久,但她從來沒有反對。站在朋友的立場上,她完全支持我。 「不錯吧。」我想了想,露出微笑,「現在我們搬出來了,在我的公司附近租公寓。我們會在周末一起下廚……」 「天啊。你們怎么還能住在那里?噢,對了,我想起來。你是海神。但我們不能直接拿水去滅鍋子的火,你知道嗎?所以到底為什么你們還能住在那?」 「……謝謝你稱贊我的廚藝。赫敏,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走我們前面的哈利跟彼得肩膀抖動,發出陣陣悶笑聲。 我希望他們在下樓梯時跌倒。我這樣是不是有點壞? 基于對赫敏的愛,我相信,赫敏變得毒舌,完全是因為她跟一個純血史萊哲林結婚。瞧,我現在也能分辨霍格華茲的學院特色,在我的閨蜜被她丈夫徹底帶壞之后…… 從另一個角度思考,赫敏應該也覺得我被韋德帶壞了。現在我能白日/宣/yin/面不改色,最刺激的一次zuoai是在人滿為患的地鐵上。相信這絕對不是赫敏想看到的成長方向。 最讓我傷心的是,赫敏沒有跟我開玩笑。她是真的懷疑我跟韋德怎么還能繼續住在那棟公寓,在我下廚之后。 這成為我們午餐的話題。 「她有進步啦。」韋德幫我說話。他坐在我旁邊,吃相是整張餐桌上、最不拘小節的一位。馬爾福夫婦看著他的眼神,就是在隱忍著、不把韋德鞭數十驅之別院。看在我的面子上,之類的。 「怎么個進步法?」哈利不以為然。 韋德看著我,不說話。 「夠了喔。」我擺出惱羞成怒的表情,阻止他們繼續拿我的廚藝做文章,「我有韋德,他會煮飯,我不用學會這件事。」 「天啊。」哈利捂住眼睛,一臉受不了。彼得忍不住笑了,差點給嗆著。我們這群美國人吃飯邊說話的習慣、大概讓老馬爾福夫婦快崩潰,他們提早離開餐桌。但實際上,德拉科已經有點被我們帶壞。馬爾福夫婦一離席,他就憋不住笑容。 「所以她的廚藝到底有多糟?」德拉科問。 「問赫敏。」韋德推卸責任。 德拉科看著赫敏。赫敏連連搖頭,「我記得有次,我們露營……」 我馬上用哀嚎打斷赫敏。「不,別提那次!」 其他人大笑。德拉科高高揚眉。 「她嘗試煎魚,同時放了橄欖油和動物油,油的燃點不同,加上魚rou帶水。」赫敏解釋,聳了聳肩,「大火引起民眾報警,我們上了地方電視臺。」 我雙手捂臉,不想承認自己做過那么丟臉的事。 「她會做燒焦的食物。那是她最擅長的一道菜。」瑞雯接著補充。 「那是焦糖化。」韋德說,摟著我的肩,「對嗎?甜心?」 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回到家洗好澡后,我在餐桌上發現一盤剛烤好、溫熱的布朗尼,一杯冰牛奶,跟一張畫著死侍笑容的小卡,旁邊畫了好多愛心。 看來有人知道今天說錯話惹毛我,趕快來道歉。 我拍了張照上傳IG,感覺韋德走過來,從后方抱住我。 「先讓我吃完嘛。」我有點無奈,但也不是真的想要他停下來。 韋德太懂我這種欲拒還迎。他的手不停往下,在我耳畔吐氣。 「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這是讓我怎么吃啦!」 一年半前的我一定聽不懂韋德在講什么。現在,我已經能反過來用手邊的食物增加情趣。人墮落的速度真的很快呢。 后來韋德還是放我去吃蛋糕了,再把我逮回床上。我們笑得好開心,在他講模仿澳洲口音、講一些奇怪的、下流的話時。我幾乎要笑出眼淚。 「甜心。」突然,韋德問我,「你想要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