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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起寫報告、做論文、策劃展覽、設(shè)計機器,我們是很好的伙伴。我學設(shè)計,他學工業(yè),我們彼此幫忙,讓對方的學期成果發(fā)表、永遠都是科系上最出色。 要說我對彼得完全沒感覺,那肯定是撒謊。 「雖然不能接吻,」我遲疑道,「臉頰吻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 彼得的笑容停在臉上。他緩緩、緩緩皺起眉,忐忑又期盼地看著我。 我自己也很緊張。手心都出汗了。 「一個告別吻?」彼得開玩笑地、試探性地問我。 「之類的。讓你知道一下,其實我也有點喜歡你。」我說,站起來,俯身靠近彼得,「而且搞不好,你是我的真命天子啊。說不定宙斯搞錯了呢。」 「我希望他搞錯。」彼得喃喃,看著我慢慢貼近他的臉。 我深呼吸,抱著豁出去的心,在彼得臉頰邊,輕輕落下一吻…… 然后我又暈倒了。 事實證明,人不能抱著僥幸的心。 我又一次在奧斯本醫(yī)院醒來,對著天花板,無言嘆氣。 好吧,宙斯沒說錯,我不能隨便跟真命天子外的人有過分親密的接觸,彼得不是我的真命天子,我的真命天子在我的幾個前男友中。認命吧。 其實我覺得這不公平。拜托,只是臉頰吻!這很基本吧?表達感謝、表達喜愛,難道以后我連親小孩的臉頰都會出事?這太過分了喔。 瑞雯跟赫敏聽說了這事,對我跟彼得無辜也無緣萌芽的戀情表達同情。哈利是沒說什么,但我覺得他看我的眼神充滿鄙視,大概是在心里罵我笨蛋。至于波西,我死也不會讓他們知道我犯了蠢。 「可能那個詛咒感覺到你喜歡彼得了吧。」赫敏猜測。 「有這種事?」我嚷嚷,不可置信,「而且我們喜歡彼此也才那一點點耶!一點點!」 「一點點也不行,看起來這個詛咒是這樣的。」赫敏嘆了口氣,把切好的蘋果放在病床邊的桌面上,「看開吧,伊莉。這就是一個守身如玉咒。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找到你的真愛。」 「蠢斃了。」我躺在病床上,痛苦地捂住臉,「拜托,這年頭還有人會相信真愛嗎?大家都把離婚當喝水一樣簡單吧?而且這根本不公平,我守身如玉、對方難道也會為我守身如玉?還有,如果我就是不喜歡對方呢?我們就是不來電呢?憑什么讓看不見的命運幫我決定婚姻,我跟彼得明明好好的!」 「別抱怨了,抱怨不會幫你解除詛咒。」赫敏也只能這么說,「或許你跟彼得未來會分手,這可能阻止了一場悲劇。你還沒確定對方是誰,怎么知道你跟他不來電?換個角度想吧,你守身如玉,那是你的決定,跟對方是不是守身如玉有什么關(guān)系?這完全是分開來的兩件事。」 「…………」我沉默。 赫敏好有道理,她說得對。只是情感上我一時無法接受。 「他還好嗎?」我想起彼得。我不過親一下他臉頰就昏倒,他應(yīng)該有陰影了吧。 「他被你嚇到了,我猜好一陣子他都要跟你保持距離。」赫敏說,挑眉,嘆氣,拍拍我的手臂,「如果你就是喜歡彼得,那也沒關(guān)系,我們趕快找出你的真愛,讓他吻你一下解除詛咒,你再自己拆自己CP,這樣也是個方法。」 「那我還得先跟對方解釋清楚、說服對方相信我的情況,是吧。」 「搞不好你見到對方就愛上他了呢?而且我聽彼得說,你們是打算用一個吻來結(jié)束這段感情?」 我縮在棉被中,很想逃避現(xiàn)實。等我找到真愛,搞不好彼得也找到他的真愛,那時候哪里還有我什么事。而且彼得已經(jīng)相信他不是我的真愛,他已經(jīng)決定放棄了。 可能我也放棄會最好。 我從床上坐起來,逼自己別繼續(xù)逃避。 「我們出院吧。再住下去我干脆搬來好了。」 「你不是還要去什么酒吧?」赫敏提醒我。 我想起這件事,重重嘆了口氣。 對,我要去一個酒吧。 一個如何赫敏弄清楚那是哪里,絕對不會放我去的酒吧。 第三種方法是請私家偵探。 我的狀況比較特殊,一般的私家偵探大概無法應(yīng)付。在我的好損友,哈利·奧斯本的介紹下,我要去找一個叫做……韋德·溫斯頓·威爾遜的人,幫我完成任務(wù)。 我拿著名片來到酒吧,這里亂糟糟的到處都是看起來很壞的壞人。我一踏進酒吧就引起全部人的關(guān)注。 「我要找韋德,韋德·溫斯頓·威爾遜,」我馬上表明來意,高舉雙手,「奧斯本推薦的,我有事委托他。」 大部分的人紛紛轉(zhuǎn)回頭繼續(xù)做他們的事,音樂繼續(xù)放,沒人理我。我走到柜臺,心里一邊想著哈利的名字真好用,一邊想著我該怎么找到我要找的人。 「來杯啤酒?」酒保問我。他有金色的長卷發(fā),戴著黑粗框眼鏡。 「呃,不用了,我只是來找人……」我尷尬地扯開嘴角,再次暴露我是新手、對這一切完全不熟悉的事實,「你認識韋德·溫斯頓·威爾遜嗎?」 「你找他做什么?」酒保不答反問。 「委托。我要找人,聽說他有門路。」 「找什么人?」 「呃……前男友?」 或許是我尷尬的神情語氣取悅了酒吧。他噗哧一笑,放下酒杯。 「跟我來吧。我?guī)闳フ宜!?/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就是一個討論真愛是什么的故事 附帶一提我其實正在上班 偷偷更新!!!! 第8章 新科女神;找到真愛,協(xié)議達成 我知道在陌生酒吧隨便跟著別人走,這是很蠢、很不要命的行為,但,我好像也沒有其他選擇。 跟著酒保,我們走到酒吧角落。我注意到吧臺后有個大黑板,上頭用粉筆寫著好多名字,看起來是一個賭局,賭誰……會先死? ……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mama我想回家。 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抓緊外套跟包,在酒保的領(lǐng)路下進入一間空房。 「韋德。」酒保喊,沒有敲門,「有人找你。」 我看見有個人坐在沙發(fā)上打電玩。 這個人他的頭頂有點眼熟。 然后這個人轉(zhuǎn)過身來。 「……靠?!」我罵了一句臟話。 韋德·溫斯頓·威爾遜就是死侍?哈利他坑我! 死侍兩手一攤,放下電玩。「用臟話作為重逢的招呼可真沒禮貌,女王陛下你這樣粗暴是不是有點不好?」 我驚訝地看著他。酒保驚訝地看著我們。 「你們兩個認識?」酒保問,比著我們。 我無法回答,滿滿腹誹。 「所以?什么事讓你找上我?死侍不提供售后服務(wù),也沒有保固。」韋德說,面罩后的眼睛似乎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