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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你們cao心,這是你們的福氣,別到頭來因為這點事兒,把他推得離你們越來越遠(yuǎn),到時候你們可就真要失去這個兒子了。”“這點事兒”?瞧瞧老人家這口氣,好像就是小孩打破了人家玻璃被告家長似的,那輕描淡寫得簡直不值一提。可那能一樣嗎?好好個男人居然喜歡同性,他還不知羞恥地公開了,這以后還有哪個姑娘愿意嫁給他呀?年輕氣盛,不知所謂,依夏成睿看來,夏多才是那個要遲早后悔的人。駱巖梅在外頭也聽到了不少風(fēng)言風(fēng)語,還有故作同情的來給她推薦什么能治同性戀的醫(yī)生,駱巖梅覺得丟臉?biāo)懒恕?/br>駱巖梅想找墨北的家長說道說道,她兒子從小品學(xué)兼優(yōu),要是沒人勾引怎么會突然就變成了同性戀?孫麗華這會兒也正在思想沖擊中,墨北在壽宴第二天就打電話跟墨向陽說了,墨向陽知道這事瞞不住了,當(dāng)即立斷乘飛機(jī)到了北京親自向妻子說明情況。孫麗華覺得自己都要被這個消息給震暈了,她來不及埋怨兒子就先被嚇住了——墨北現(xiàn)在得罪的可是夏家,就算自己家里現(xiàn)在有了點錢、墨北有了些名氣又如何,一樣是以卵擊石。要是夏家想拿墨北撒氣,孫麗華覺得自己未必有那個本事保護(hù)好兒子,沒準(zhǔn)兒全家老小都要被連累。怎么辦?怎么辦?孫麗華急死了。這種情況下再聽說駱巖梅要見她,孫麗華拿不定主意是要去道歉,還是要先下手為強(qiáng)指責(zé)夏多勾引了自己的兒子——不管怎么說,夏多可比墨北大好幾歲呢,倆孩子在一起,怎么著都得是大的那個負(fù)責(zé)任吧?墨向陽說:“我們不是要去跟夏家爭個誰對誰錯——本來兩情相悅的事也沒什么對錯可言,麗華,別緊張,就當(dāng)是去會親家。”孫麗華目瞪口呆,“向陽,你瘋啦?”墨向陽笑了笑:“倆孩子是青梅竹馬,從小培養(yǎng)起來的感情,夏多也是咱們看著長大的,這孩子很優(yōu)秀,對小北又是死心塌地的好。不管別人怎么說,我是覺得倆孩子能過得好,我就放心了。”孫麗華越想越難過,推開試圖擁抱她的墨向陽哭了起來:“你早就知道!就瞞著我一個!什么都瞞著我,我還是不是他媽?你說得倒是輕松,兩個男的能在一起過一輩子嗎?你看小衛(wèi)……”墨向陽輕聲說:“你看小楠和小馮。”孫麗華頓了頓,說:“小楠他倆才幾歲,半輩子都沒到呢。小北才十八就讓夏多給勾到手了,不對,現(xiàn)在回想起來,夏多這個小王八蛋,肯定是幾年前就……這小兔崽子!倆不省心的玩意兒!小北這個糊涂蛋,要是過著過著夏多不要他了,去結(jié)婚了,那他怎么辦?后悔都來不及。”墨向陽啼笑皆非:“你擔(dān)心得也太長遠(yuǎn)了,且看眼下。”孫麗華惱火:“眼下?眼下就是個把父母都架在火上烤,他倆一溜煙跑沒影了,快活去了。爹媽都要燒死了他們也不管。沒良心的小混蛋,還不如塞回肚子里再重生一遍。”墨向陽聽得可樂,哈哈地笑,笑得孫麗華也不焦慮了,慪一肚子氣,咬牙切齒地準(zhǔn)備去深圳揍兒子。至于會親家?開玩笑,誰的媽誰去哄,她可不想白白送上門去被人罵。孫麗華磨刀霍霍的時候,夏多和墨北正依偎在一起看香港回歸呢,有一句沒一句地點評著查爾斯王子的發(fā)際線,順便商量著出柜的后續(xù)處理。墨北覺得有意思的是,他現(xiàn)在并不焦慮,也沒有什么偏激的對抗的想法,好像有恃無恐一樣。或許,是因為有人在和他一起面對,并且承諾過抓住他的手絕不放開。至今為止,那個人的承諾總是有效的。墨北扭頭在“那個人”臉頰上嗅了嗅,溫暖的氣息。夏多側(cè)過頭來,在墨北微涼的鼻尖上親了一口,說:“那么,消夏就去夏威夷怎么樣?威基基海灘,草裙舞,沖浪,潛水。”墨北摸了摸夏多的胯骨,那天挨了一拐杖后青腫的樣子讓墨北心疼了好幾天。穿著泳褲身材一流的美少年,沾著海水和細(xì)幼白沙的身體……墨北微笑,“好。”☆、第143章NEW夏多和墨北趕到醫(yī)院的時候,看到龔小楠像頭暴躁的困獸一樣在走廊里來回走動,周身好似有一股虛幻的火焰騰騰地燃燒著,從他身邊經(jīng)過的醫(yī)生護(hù)士和病患都一臉提防地貼著墻走,還有保安在不遠(yuǎn)處緊張地盯著他。“楠哥。”墨北拉了龔小楠一把,龔小楠這才注意到他倆。“這他媽的叫什么事兒!”龔小楠抓住墨北的肩膀,憤怒地叫了一聲。墨北反握住龔小楠的手,在他手上的xue位輕輕揉了幾下,溫和地說:“電話里我沒聽清楚,出什么事了?”龔小楠覺得心頭的那股焦躁之氣降下去了一點兒,扭頭向病房方向看了一眼,聲音也降低了些:“汪汪他媽不是來了嘛,開始的時候我倆誰都沒多想,以為她就是想兒子了,我還叫汪汪好好陪他媽在深圳逛逛,看中啥就買啥。總之是陪好了,讓她開開心心的。可沒想到,她是成心想讓老子不開心!”馮望南的母親誰都沒通知一聲就帶著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外甥女禇蘭蘭來了深圳,這事墨北也知道,來的那天他和夏多還特意過去陪著吃了飯。當(dāng)時墨北就覺得馮mama的神情異樣,那個外甥女更是不停地沖著馮望南飛眼風(fēng),墨北就猜這是馮mama又想讓兒子結(jié)婚了。果不其然——“他媽就是個守財奴,錢到她手里是一分也要不出來,就算是買根冰棍她都得讓汪汪掏錢。也行,好歹也是親媽,汪汪給她花多少錢我都沒二話。可那個禇蘭蘭算狗屁啊,看中件衣服,叫汪汪買;看中個首飾,叫汪汪買……她怎么不叫汪汪把地王大廈買給她啊?他媽還說,‘我身體不好,你又不在家,平時多虧了蘭蘭忙前忙后,不然我死在家里頭都沒人知道。’cao!他媽才五十,成天說自己身體不好,買一大堆藥囤著,沒病都吃出病來了!五十!咱姥姥,不是,你姥姥都七十了吧?不比她活得有精神?”龔小楠的聲調(diào)又高了起來,他對馮mama的不滿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不過平時眼不見心為凈。夏多從病房門口走回來,向墨北使了個眼色,墨北把龔小楠往遠(yuǎn)離病房的方向拉開了幾步,免得他的聲音驚動里面的人。“其實,我看他媽是早就看出來我和汪汪的事了,就是吃定了汪汪不敢跟她說,楞裝不知道!褚蘭蘭也不要臉,汪汪都明明白白說對她沒意思了,她還厚著臉皮貼上來,還說什么朋友之間關(guān)系再好也不能攔著不讓對方成家立業(yè),遲早我和汪汪都得找女人結(jié)婚,她愿意等。老子真想把她扔南海里去!”龔小楠是真憋屈到一定程度了,抱怨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