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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來,連忙問:“那送回去了嗎?”“小酌他姐給攔住了,說就差臨門一腳了,再忍一忍,不然這么多來喝喜酒的親戚朋友也沒法交待。不過讓小酌這么一嚇,新娘子也乖乖下車了。”墨北又插了一句嘴:“新娘子有多漂亮?”夏多挺認真地想了一下,“反正沒我家北北漂亮。”墨北不領情,在他胸口狠掐了一記:“滾,我跟個女的比什么。”夏多摟著他笑:“那我就是覺得你最漂亮嘛,比我自己都還好看一咪咪……別掐別掐,青了!”兩個人鬧了一會兒,才又接著八卦,“后來總算是撐到了去飯店,這要是光看兩家人的臉色,都不敢相信是結婚典禮。等到該交換戒指的時候,又鬧了一回笑話。小酌家給買的是一對18K金的,結婚頭天就把其中一只交給新娘子拿著了,可交換戒指的時候小酌發(fā)現(xiàn)那只戒指被換成了舊的!原來是新娘子的媽覺得戒指好看,留下來自己戴了,把她戴了好些年的那只給新娘子了。人家還有理呢,說反正男的也不流行戴戒指,結婚時候做個樣子,過后還得摘下來,再說她那只戒指也是金的。”“噗!”墨北被這歪理給戳中了笑點,捶著夏多大笑,“萬小酌這還能忍?”夏多也很不厚道地笑起來:“實在是忍不了啦!他當場就把那只戒指砸岳母臉上了,把結婚證書也給撕了,拽著新娘子就要去辦離婚證。新娘子一家人大哭大鬧,那場面,嘖,反正我覺得這輩子大概難得看到第二回了。”笑完了,墨北問:“那后來怎么處理的?”夏多嘆了口氣:“女方懷著孕呢,要離也沒那么容易,現(xiàn)在就是分居。小酌家里還是想等孩子生下來再說。”墨北撇了下嘴,有過這么一個不堪的開始,即使有了孩子,萬小酌的婚姻恐怕也不會有什么起色,簡直可以想像將來爭奪孩子的撫養(yǎng)權又會是一場大戰(zhàn)。八卦不僅可以佐酒,還能催眠,聊著聊著困勁就上來了,夏多呵欠連天眼角泛淚,就這樣還死撐著,用手掌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墨北的背,喃喃道:“寶貝兒睡吧。我看著你睡著了我再睡,乖。”墨北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鼻息鼾沉,夏多這才放心睡去。等夏多睡熟了,墨北又睜開眼睛,借著透過窗簾照射進來的皎潔月光,出神地看著夏多的睡臉。半晌,他小心地欠起身子,輕輕地在夏多嘴唇上吻了吻,然后背對著夏多側躺下來,讓背脊的弧度安然地嵌入夏多的懷抱。夏多似有所覺地伸出手臂搭在他的腰上,用頭蹭了蹭他的后腦勺,睡得十分安穩(wěn)。夏多臨時有公務要處理耽誤了些時間,和墨北趕到飯店的時候王盛等人已經(jīng)到了,兩個人一進包間就被起哄罰酒,夏多爽快地干了一杯啤酒,又把墨北喝掉一半的酒杯搶過來自己喝掉。李維笑道:“這么些年了,夏多還是對小北最照顧。”王盛這個鬼靈精就沖他倆擠眉弄眼地笑,夏多現(xiàn)在雖然沒有明著在朋友們中間出柜,但也沒有刻意遮掩,有心人還是看得出來兩個人是什么關系。王盛私底下問過夏多一次,夏多也就跟他坦白了,王盛吃驚過后又有種意料之中的感慨。夏多拉著墨北坐下,目光一掃,有點驚訝:“沒找著喬小二嗎?”王盛說:“那小子不知道顛兒哪去了,不等他了,來,先為咱們中間頭一個大學畢業(yè)生干一杯!”他們這伙哥們兒中間有像王盛萬小酌這樣早早參加工作的,也有像夏多李維這樣上大學的,當然還有在家里混日子的,不過拿到大學畢業(yè)證的還真就夏多一個——李維雖然比夏多還大兩歲,可現(xiàn)在才上大四,離畢業(yè)還有大半年呢。眾人干了一杯,李維故意擺出滿臉嫉妒的神色要跟夏多再走一個:“打小你就跳級、跳級、跳個沒夠,現(xiàn)在可好,連畢業(yè)你都要跳著來,還讓不讓我們這些普通人活啦。”有個哥們兒笑道:“夏多什么都著急,就找對象這事不著急。哎我說,咱們這些人里頭,就夏多還光棍著吧?”又有人附和道:“夏多,是不是追你的小姑娘太多,你挑花眼了?說說你喜歡什么樣的,哥們兒幫你留意著啊。”夏多摟著墨北肩膀,玩笑似的說:“我就喜歡北北這樣的。”王盛差點一口酒噴出來,指著夏多又笑又咳地說不清楚話。李維大笑:“這好辦,只要小北點頭,哥兒幾個今天就送你們入洞房。”眾人哄笑起來,紛紛表示贊成,還有人連錢包都掏出來了說要隨份子。明知是在胡鬧,可夏多還是忍不住喜氣洋洋,在墨北臉上親了一口,叫道:“媳婦兒!”墨北在夏多肋間杵了一拐子,瞪了這個得意忘形的家伙一眼,惱道:“誰是誰媳婦兒還不一定呢。”夏多連忙改口:“老公!”眾人只當夏多是在開玩笑,頓時笑聲澎湃得簡直快把包間的門給沖開了。王盛卻笑得有點心不在焉,夏多覺得詫異,等飯局結束,一伙人又跑去唱KTV。唱歌的、喝酒的、起哄的、閑聊的、還有借著酒勁在地上以伴舞為名狂扭屁股的……夏多這才問王盛是怎么回事。王盛看了墨北一眼,夏多眉毛一挑,不樂意了:“三兒,我可什么事都不瞞北北,你照量著辦。”王盛苦笑搖頭:“從來就沒見過像你這么護犢子的。”夏多白了他一眼,“廢話,自個兒媳……老……啊呸!真別扭。我的人我要不護著,難道反倒要作踐著來嗎?”王盛悶頭抽了口煙,說:“我是不懂你們咋想的,豐乳肥臀的漂亮姑娘不喜歡,偏喜歡跟自己一樣帶把兒的,睡一塊兒能得勁嗎?”墨北扭開臉去看萬小酌跟李維大呼小叫地擲色子,他懶得理會王盛莫名其妙的怨氣。夏多捏了捏墨北的手,對王盛說:“這些話你現(xiàn)在說可晚了,你又不是才知道我倆的事。剛才吃飯的時候你就不對勁,到底怎么了?”王盛又抽了幾口煙,把煙頭丟進空啤酒罐里,很郁悶地嘆了口氣:“喬小二退學了。”夏多一怔。喬赟和李維一樣念大四,不過學校是在鄰市的師范大學,離云邊也近,坐車兩個多小時就到。因為喬赟對夏多的那點曖昧心思,兩個人私底下來往少了,很多時候都要通過王盛來當橋梁,所以夏多對喬赟的情況知道得并不清楚。“本來我還納悶,咱們小時候都是在一塊玩的,怎么你跟喬小二這兩年就疏遠了呢?要說你倆有啥不對付的,我又看不出來,問也不說,我還一門心思想著法兒給你倆調節(jié)呢。媽的,現(xiàn)在我才搞清楚,原來……”王盛嘆了口氣,打開兩罐啤酒,塞給夏多一罐,碰了下杯自己先干掉半罐。夏多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