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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了解,憑心而論,如果是他處在夏多那個位置上:一生下來就不受母親喜愛,小小年紀被祖父和父親武斷地過繼給姑姑,而姑姑又是個情感淡漠的人。那他真做不到夏多這樣開朗。揉按在身上的手指漸漸變了味道,滑行的路線越來越向下流的方向發展,墨北白了夏多一眼。夏多壞壞地一笑,身上的衣服早不知道什么時候脫光了,整個人都壓在墨北背上,用手臂支撐著不壓實了,但皮膚與皮膚像是被那層橄欖油給黏合到了一起。借由手臂的力量讓身體在墨北身上揉動,夏多笑道:“這樣舒不舒服?”墨北覺得身上都快被他搓出了火,有什么yingying地抵在大腿上,忍不住輕輕呻吟了一聲。夏多等不及聽他的答案了,探過頭去吻住他的嘴唇,借著橄欖油的潤滑直接頂入,緩緩抽動起來。墨北背上全都是油,滑得夏多幾乎都壓不住,他把兩只手從墨北胸口抄過去反握住肩膀固定,讓身體像冰面上的企鵝一樣游動。墨北被他這么左突右撞的弄得很痛,可疼痛中又有種難言的舒爽滋味,索性扭過頭去和夏多接吻,放開身體任由他擺布。☆、第117章NEW雖說春節是一家人團聚的時間,但和一般人家相比,夏家的春節其實過得是很冷清的。夏老爺子和夏成睿都身擔要職,春節的時候難免要走訪下情,擺出一副與民同樂的姿態。夏成睿的妻子駱巖梅是總政歌舞團的歌手,這段時間也是她忙碌的時候,要參加各種晚會,時間表排得滿滿騰騰。夏承瀚的妻子裘玲在婦聯任了個閑職,工作雖然不緊張,可光是照顧孩子就足以讓她忙得暈頭轉向了。夏灣畢業后進了外交部當個小公務員,正是兢兢業業學習拼搏的時候,連他上大學時弄的那些公司都全交給了商清華打理。夏灣對自己的未來規劃得很清楚,所以之前開公司的時候法人就用的是別人的名字,而且他和商清華雖然是能互相托付生死的好兄弟,但兩個人誰也沒打算要用金錢利益來考驗這份友誼,所以該有的協議條約是一樣也不少。夏瀅在暑假的時候就已經去了美國留學,前兩天打電話回來說因為美國人不過中國的春節,沒假期,所以不回來了。等到夏承瀚和夏多回帝都的時候,一家人最忙碌的那幾天倒也過去了,各自左挪右騰地空出了時間一起吃了個團圓飯。駱巖梅發現許久不見的小兒子竟已長成了個翩翩美少年,心里百般滋味雜陳,一會兒覺得自己忽視了小兒子的成長,頗有些遺憾;一會兒覺得連小兒子都長這么大了,難怪團里的小姑娘背地里管自己叫“大媽”,青春如逝水,留也留不住;一會兒又想小兒子跟自己也沒什么感情,生這個兒子倒等于是給小姑子生的,想起來胸口都悶得慌……夏多不知道母親在想什么,順手給她夾了塊紅燜豬蹄,說:“媽,吃塊豬蹄,對皮膚好。”駱巖梅下意識地皺了皺眉,“太油膩了。”她身在歌舞團,成天被一群花骨朵般的小姑娘包圍著,尤其注意身材,即使是新年團圓飯,她挑挑揀揀的吃的也不多。夏灣忙說:“偶爾吃兩塊沒關系的,飯后喝點茶水就去了油膩了。”駱巖梅只是隨口抱怨一句,想想這也是小兒子的一片心意,就咬了兩口意思意思。夏灣見母親吃得不情不愿,怕夏多難過,忙給夏多夾菜,又詢問他學業和工作上的事,希望這么一打岔讓夏多沒空去留意母親。其實夏多并不在意母親的表現,和其他人想像得不同,他雖然是個樂觀開朗的人,看起來對家人朋友也總是非常友善和寬容,但事實上他自己清楚,很多事他只是不在乎。就像夏灣對母親的反應會非常關注和在意,那是因為他是駱巖梅的第一個孩子,是倍受期待來到這個世上的。從小三兄妹中夏灣就是最受母親喜愛的那個孩子,他和母親的關系也是非常親密的,彼此之間感情交流頻繁,互動很多。他對母親有孺慕有期待,而駱巖梅也會回應他的孺慕和期待。而夏多,他早就已經習慣了母親的忽視和冷淡,習慣了對母親的期待總是落空,雖然不至于怨恨,但是也絕對不會像哥哥那樣重視母親的想法。所以,每次這樣一家人團聚的場合,其實最心累的人就是夏灣——老爺子和夏成睿高高在上,看不到孩子們的內心世界,事實上他們這一代人連自己的內心世界都一樣是粗糙地忽略掉的;駱巖梅和夏瀅母女倆如出一轍,只關心自己的感受;而夏承瀚和裘玲,即使有什么想法也不會輕易表達出來。只有夏灣一個人真心實意地為弟弟報不平,也只有他一個人在想方設法地希望彌補家人之間的關系。夏多體諒哥哥,笑瞇瞇地順著他的意思聊天,夏老爺子也聽出了幾分趣味,問了夏多幾句關于星圖的事,對夏成睿說:“原來我以為多多就是小孩子過家家,小打小鬧地掙幾個零花錢,沒想到他還真把攤子鋪開了。”夏成睿心里也為小兒子驕傲,但他這一代人是習慣對子女進行打壓式教育的,越是驕傲就越是要貶低,生怕孩子得了夸獎骨頭一輕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因此他還是嚴肅地對夏多說:“你能把工廠開起來,得多虧你大哥幫你,況且你要不是有咱家這個背景,也不能這么容易。不過你可得給我記好了,別人給你方便,你自己心里要把握個度,不能過界。別讓人一忽悠就進了套,有些事你要是辦了,不用別人抓你,我就先把你送局子里去。”夏多說:“知道了。”夏灣說:“爸,多多又不是小陳那種紈绔,你就放心吧。”夏灣說的小陳是某直轄市市委書記的公子,年前因為jianyin婦女和走私兩項罪名被捕,有消息說上頭打算嚴辦,很可能是槍斃。其實高干子弟中像小陳那樣胡作非為的并不少見,只不過別人未必會像小陳這么寸。夏成睿自然知道自己這兩個兒子都很優秀,從來就沒讓他cao過心,笑罵道:“跟那種人比什么,不嫌寒磣。”一家人和樂融融地吃完飯,三個男性長輩去書房里說話,駱巖梅和裘玲在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哄孩子,夏灣和夏多禮貌地陪著坐了會兒,就一起告辭去了夏灣在鼓樓大街的房子——他在這里住的時間遠多于在老宅。啟了瓶紅酒,夏灣給自己和弟弟都倒了一杯,輕輕碰杯飲了一口,夏灣說:“你那個姓衛的朋友怎么了?滕濟民問過我兩回,好像是在找他。”夏多說:“他們感情上的事說不清楚,要是滕濟民再問你,你就說不知道。”夏灣皺眉:“我當然不知道。梁鳳懷孕了。”夏多一怔,不禁諷刺地一笑:“你瞧,滕濟民這人,一邊是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