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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一路向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3

分卷閱讀183

    三醫(yī)院。去年孫麗華就已經(jīng)在云邊買了套樓房,龔小柏也叫人給裝修好了,但一直空置著,墨向陽這次就正好把家給搬了過去。不過姥姥年紀(jì)大了愛熱鬧,說什么也不許墨潔搬走,反倒是墨向陽為了盡孝,大部分時間都住在姥姥這邊,新房子倒成了擺設(shè)。

這么長時間沒回家,家里人都挺想墨北的,晚上齊聚姥姥家吃飯——順便收禮物。

夏多照例跟個小尾巴似的跟著墨北也來了,大家早就習(xí)慣了他這樣,特別是姥姥,要是隔一陣子看不見夏多就會念叨,幾乎就是把他當(dāng)成了自家孩子。

墨北拿著給沒出世的孩子買的小玩具,對著小姨的肚子念叨:“乖寶兒,哥哥給你買了好玩的等你出來玩。”

孫麗萍咯咯直笑:“萬一他真聽懂了,惦記著小哥哥的玩具,一著急沒到月就出來了怎么辦?”

姥姥拍了她一巴掌:“胡說八道,童言無忌。”

“……”墨北改臺詞,“乖寶兒,你還太小玩不了這些玩具,現(xiàn)在就隔著你mama的肚皮看兩眼吧。要多吃多睡多長rou,將來你才有力氣玩玩具啊。”

夏多湊趣:“小乖寶兒,等將來夏哥哥帶著你跟大乖寶兒一起玩好玩的。”

墨北白了他一眼,這小子是在香港深圳無顧忌太久了,回家來都還忘了繃緊那根弦。夏多領(lǐng)會了他的意思,吐吐舌頭,不吭聲了。

姥姥卻感慨起來:“要說起來啊,多多還真就像是咱家的孩子,從小到大都哄著小北讓著小北,可不就是個好哥哥。”

墨向陽趕緊教訓(xùn)兒子:“多多對你好,你得放在心里,別成天愛理不理的使小性子。你也不小了,這回出去長見識了吧,知道不是誰都能像多多這么慣著你了吧。老是這樣,遲早把人耐心磨沒了,到時候看誰還哄你。”

墨北也不出聲,抬眼看看夏多,眼神里明確透露著威脅恐嚇。

夏多就笑:“北北這年紀(jì)有點小脾氣還不正常,不過也就是對家里人這樣,真要是對外人,北北是很懂人情世故的。”

墨向陽對姥姥說:“看多多這孩子,比小北大不了幾歲,說話老氣橫秋的,是個小大人。”

夏多說:“我都快十八啦。”

孫麗萍好奇:“夏小多,你在大學(xué)里交女朋友了嗎?”

夏多裝傻:“小姨,我還小呢,再說現(xiàn)在功課忙,哪有時間。”就好像剛才說自己快成人了的不是他一樣。

姥姥點頭:“咱多多這么好個孩子,用不著急著找對象。以后啊,等大學(xué)畢了業(yè),找個好工作,還怕沒媳婦兒?”老人家覺得進(jìn)機(jī)關(guān)、進(jìn)工廠、進(jìn)事業(yè)單位才算是正經(jīng)工作,別的賺錢再多那也不叫“工作”!所以她常掛在口頭上的就是:“小柏、五岳現(xiàn)在掙得是不少,就是可惜沒份正經(jīng)工作,沒保障啊。”

夏多連連點頭:“姥姥說得對!”

孫麗萍自言自語:“也是,還太小,估計啥都不懂呢。”她可忘了,當(dāng)初她和龔小柏談戀愛的時候也只比夏多現(xiàn)在大一歲而已。

“啥都不懂”的夏多沖墨北擠擠眼睛,壞壞地一笑。墨北下意識地隔著衣服摸了摸胸口,前一天晚上兩個人在酒店胡鬧得太過火,rutou都被那個小混蛋給吮破了皮,現(xiàn)在還疼呢,虧得他這會兒一臉純真無辜。

小貓頂開門進(jìn)了屋,發(fā)現(xiàn)許久沒見的墨北十分高興,但步伐邁得還是十分穩(wěn)重,到近前繞著他的腳兜圈子,尾巴輕柔地勾連在他的腳踝上。墨北彎腰給它順毛,小貓依舊穩(wěn)重,只在墨北打算挪開手的時候抬起一只爪子輕輕按住——不許跑,接著給朕順毛!

“我小姨父呢?”墨北把小貓抱了起來,任它在自己衣襟上踩下灰撲撲的梅花印。

“他公司開會。”

“在忙什么啊?”

“說是市里頭要蓋商貿(mào)城,搞什么招標(biāo),他們公司也想湊熱鬧,都忙活一個多星期了。”

墨北一怔,本來是隨口一問,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上輩子這個時候,他被老山羊指使去偷招標(biāo)書,結(jié)果被老山羊和火柴當(dāng)了棄子,在看守所里吃盡苦頭,一賭氣就投靠了龔小楠,接著就被楠哥拐上了床……

這么說來,那位夏承瀚市長——夏多的叔叔——已經(jīng)到云邊了。

墨北若有所思地看了夏多一眼,夏多接收到他的目光,十分愉快地回以一個隱蔽的飛吻。

一家人聊得很開心,墨潔還在孫麗萍的要求下給大家跳了段舞助興,歡喜得姥姥抱著外孫女摩挲:“哎喲,我們家小潔真跟小仙女兒似的。”

一群人里唯有孫五岳是沉默的,和過去活潑的樣子判若兩人。

他也不是不高興看到外甥回家,可是當(dāng)大家歡笑嘻鬧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像是被一層透明的玻璃墻給隔離在外了,莫名其妙地就覺得很孤單,很蕭索。從來不學(xué)無術(shù)的小月亮,在失戀后不知道第幾個晚上,終于有了些詩人的意象。

看著這樣的小舅,墨北和墨潔心里都不得勁,總覺得他的婚事是自己姐弟倆給攪黃的。雖說那樣的小舅媽不要也沒啥可惜的,可是小舅這憂郁小生的樣子實在令人心疼。

快十點半的時候,龔小柏夾裹著一身煙味回來了——他自己不抽煙,可公司骨干里不乏老煙槍,離了香煙簡直所有的腦細(xì)胞都得跟著一塊兒下崗。龔小柏在會議室安了個強(qiáng)力大抽風(fēng)扇,一開會就打開,不知道的人進(jìn)去了還以為誤闖了哪家飯店的后廚。

龔小柏一進(jìn)屋先打招呼:“媽,姐夫,我回來了。”然后一伸胳臂把墨北和夏多的脖子一邊一個勒住,“喲嗬,讓我瞅瞅,變俊了嘛。”

夏多在龔小柏肋下抓了兩把,癢得他縮著身子笑,把倆人放開了。夏多撥拉一下被弄亂的發(fā)型,驕傲地說:“一天更比一天帥……”

墨北接了一句:“帥絕人寰!”

一家子人都大笑起來,夏多也裝不下去了,干脆把墨北壓在沙發(fā)上呵癢。墨北掙扎著大叫:“姥姥救命!”

姥姥故意把臉扭到一邊,胡擼著跳到她身邊的小貓的毛,淡定地說:“我可不管。”

看到墨北笑得滿臉通紅,眼里都浮起了水汽,整個人癱軟無力地在下面任自己施為,夏多心里砰砰亂跳,覺得某個部位有躍躍欲試的跡象,也不敢再玩下去了,把墨北拉了起來。墨北一緩過氣就先往夏多腿上踢了兩腳,夏多也不躲閃,怕躲了墨北沒地兒撒氣;也不叫痛,怕叫了墨北會挨說;就是笑吟吟地看著他。

墨北臉上還是紅紅的,挪到龔小柏身邊坐著,跟龔小柏嘀嘀咕咕地說起了話。兩個人聲音壓得很低,為了聽清對方的話便湊得很近,從夏多的角度看去,龔小柏大半個身體都籠罩住了墨北,正是一種親密得無以復(fù)加的姿態(tài)。

夏多一邊跟姥姥嘮嗑,一邊忍不住心里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