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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屬于少年人的清淺溫柔和羞澀,夏多吻得越來越用力,越來越兇猛,甚至帶著強烈的侵襲意味,像是要吸吮出他的全部心智與靈魂,將他整個人都啃咬撕碎,吞噬殆盡。難以言喻的酸麻順著舌尖蔓延,從頭到腳,墨北一陣暈眩,完全是下意識地回應(yīng)著夏多的激吻。這種喜歡,或許真的就是愛?是愛嗎?是可以一生一世的愛嗎?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夏多和墨北吃完晚飯出去散步,路上看到一對小情侶走在他們前面,女孩很活潑地說個不停。夏多和墨北慢悠悠地走在后面,一邊偷聽人家小情侶說話,一邊偷著樂。女孩說:,“老公,以后我們也要每天都出來散步,這樣才不會長游泳圈。”“老公,你聽到?jīng)]有?好像有青蛙在叫。”“老公,那邊有賣烤魷魚的,我要吃。什么?減肥?哎呀,明天再減啦。”男孩就很好脾氣地應(yīng)著:“好的,老婆。”“聽到了,老婆。”“舉雙手贊成,老婆!我要吃兩串!”目送著小情侶歡快地奔向烤串?dāng)傋樱亩嘈睦镆粍樱粗薄?/br>墨北心有感應(yīng)地也看向夏多,眼睛向下一瞄,微微一笑。夏多被這一低眉一淺笑的姿態(tài)弄得神魂顛倒,心想,北北要叫我老公了!就聽到墨北說:“老公這個稱呼,據(jù)說在古早的時候是稱呼太監(jiān)的。”夏多:“……”所以說剛才瞄的那一眼意思是……啊,風(fēng)吹褲襠有點涼……☆、66NEW等夏多終于消停了,兩個人的嘴唇都親腫了,夏多厚著臉皮叫服務(wù)生拿冰塊來敷了一下,就又回去應(yīng)酬。墨北可不好意思跟他一起回去,一個人嘴唇腫了還能解釋,倆人都腫著要怎么說?索性就窩在沙發(fā)里發(fā)呆,等著酒宴結(jié)束。反正不管是廠里的人還是客戶,誰也沒把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當(dāng)成要認真對待的股東,也就沒人計較他是否缺席失禮。沒過兩天,夏多又通過夏灣的關(guān)系請了個職業(yè)經(jīng)理人過來幫忙——他不可能長時間駐扎在深圳,龔小楠和馮望南又有物流公司的生意要忙,況且他倆對電子行業(yè)也不熟悉,所以想來想去,還是只能借助一下大哥的人脈資源。對于這點,夏多倒是沒像夏灣想像的那樣有多大的心理障礙或是不情不愿之類的。他借錢打欠條,一是因為任何事情一旦跟錢扯上關(guān)系,就容易說不清道不明,即使是血親也難免會有問題,處理不好就有可能鬧得跟仇人一樣,處理得好了也有可能留下暗傷。夏多在這件事上想得很多也很遠,他固然是信任大哥的為人和對自己的愛護,但卻不愿意輕易用金錢來考量這種信任,況且在夏灣身后還有其他夏家的人,將來夏灣還會有他的妻子、孩子。二來,則是因為夏多知道自己未來一定是會向家人出柜的,他現(xiàn)在的產(chǎn)業(yè)都是在為將來他和墨北的生活打基礎(chǔ)。如果事情的發(fā)展是他想象的最壞的結(jié)果,那么家人就有可能在他的生意上做打壓來逼他屈服,而夏灣給的錢現(xiàn)在說起來是“給弟弟零用”,將來就有可能成為“投資”、“股份”,然后要求撤資,或是派遣自己的人手介入干涉經(jīng)營管理。與其要在將來面對這些不確定的危險,還不如現(xiàn)在干脆一些,親兄弟明算帳,誰也不虧欠誰。但是請職業(yè)經(jīng)理人就不一樣了,對夏灣來說是舉手之勞,而且?guī)蜕系艿艿拿λ睦镆彩娣€能通過這個經(jīng)理人了解一些弟弟在做什么,也就放了心。對夏多來說,這也屬于可利用的優(yōu)勢,請來的經(jīng)理人要是一直心向著外邊,將來他也可以換人。如果夏灣知道弟弟的這些心思,恐怕會心情糾結(jié)得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墨北湊熱鬧地跟著參與了幾次會議和談判,但除了更進一步地肯定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之外,唯一的收獲就是收集了一些寫作素材。幾次之后,他就打了退堂鼓,不管夏多怎么說都不肯去當(dāng)小跟班了。夏多無奈,只能放手讓墨北自己安排時間。大部分時間墨北還是宅在家里,看書,寫作,冥想。此外,他有時候也陪芬妮出去買買菜,或是一個人在深圳這個因為飛速發(fā)展而不免顯得處處匆忙潦草的城市里閑逛。這天,墨北到美發(fā)店剪了個頭發(fā),又去書店買了兩本書——期間還觀察了一下有沒有人買北緯37的作品,并很隱秘地得意了一下……從書店出來后,墨北正在琢磨是找間咖啡館消磨掉這一下午,還是去“星圖”給夏多個驚喜,忽然就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喬赟。喬赟和三個男人先后下了車,看前進的方向是去對面的粵菜館吃飯的。一側(cè)眸間,喬赟也看見了墨北,臉色頓時顯得有些古怪,腳步也是一頓。雖然很奇怪喬赟會在這里出現(xiàn),不過既然看都看見了,墨北也就點頭示意,打了個招呼。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先跟他說話的人不是喬赟,反而是喬赟身邊那個中等個子的男人,語氣十分夸張:“喲嗬,這不是那個神奇的墨北小朋友嗎?”墨北一怔。那個男人一側(cè)嘴角挑起,大步走過來,說:“怎么?不記得我了?”說著伸手撫上墨北的臉頰,拇指按放在墨北的眼睛上。“正揚!”喬赟叫了一聲,從后面趕過來,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呵,劉正揚?這還真是意外之“喜”啊。墨北摸了摸被按得有點酸疼的眼睛。十分鐘后,幾個人已經(jīng)坐在了粵菜館的包廂里,劉正揚很認真地翻看著菜譜點菜,大華和斌子沉默得像兩尊雕像,墨北和喬赟無言地對視著。喬赟一直對夏多放不下,也許是對自己喜歡的人會下意識地關(guān)注各種細節(jié),所以喬赟早就看出來夏多對墨北是動了心的,只是不清楚墨北是怎么想的。自己苦戀而不得的男孩卻在百般討好追求另一個人,這種對比和刺激大約是任何一個人都受不了的,所以喬赟對墨北的厭惡實在是每日俱增。有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對墨北有種難以壓制的惡意,如果一起走在馬路上的話,他會幻想把墨北推到車輪下的場景。高考結(jié)束后,三劍客計劃要為夏多辦個party慶祝他脫離高考生的苦難生活,可沒想到夏多一聲不吭地就在朋友圈中失了蹤。后來喬赟才知道,夏多和墨北來了深圳。在這之前,為了不影響夏多復(fù)習(xí),同時也是希望自己能“忘”了夏多,喬赟已經(jīng)許久沒有和夏多見面,到了這會兒,他實在克制不住想念,就跑到了深圳來。來了之后喬赟才覺得自己的可笑,難道真要赤裸裸地送上門去,讓人看出來自己相思入骨嗎?可是如果不去找夏多,那自己又何必走這一遭呢?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