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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一路向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

分卷閱讀40

    都不在了,只有丑燕子還在楠哥身邊。墨北印象最深刻的是,丑燕子身邊常換傍家兒,還都是漂亮姑娘。

沒錯,丑燕子是個拉拉。

這大概也算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吧。

奎八是個好打手,但頭腦就差了一點。丑燕子比一般男人更狠,為人也精明,所以馮望南家里的事,龔小柏是交待她去做的。

墨北沒關心這件事的發展,反正他播下一顆陰毒的種子,又有人在精心灌溉,不可能不長成毒草。他更在意的是衛嶼軒工作的事。

因為知了雜志社在云邊市里,編輯也要每天坐班,所以衛嶼軒搬到云邊來住。他原本想在這里租個房子,但龔小柏卻邀請他住到自己家,倒不是為了省錢,權當作個伴兒——龔小柏又有未婚妻又有一幫兄弟,本身也不是孤僻的性子,他當然用不著特意找誰來作伴兒,說穿了還是為了照顧衛嶼軒。

衛嶼軒倒也沒矯情,不過搬過來之前就說明白了,他只住到龔小柏結婚。

編輯部里對于衛嶼軒這么個空降的人物是什么看法,墨北不太清楚,不過估計滕濟民鋪路鋪得好,至少他每次見到衛嶼軒都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反正編輯部里的事,衛嶼軒主動跟他說,他就聽著,不說他也不問——人情世故上的問題,衛嶼軒還是跟龔小柏探討比較好,墨北自己就是個矯情的人,就不拐帶壞別人了。

的翻譯已到了收尾階段,墨北特意給的編輯張曉光寫了封信,并寄去了翻譯稿的前兩章。張曉光很快就回信了,同意墨北提出的先在雜志上進行連載,然后在連載進行到三分之二的時候,通過主辦的群眾出版社出版。信的末尾,張曉光又詢問“北緯37°”有沒有新作品問世,還表示想要墨北的電話號碼以方便聯系。

墨北在回信中先是感謝了張曉光的幫忙,對于電話的問題只推托家中還沒有安裝——這年頭要安個電話得三四千塊,一般人家都安不起。然后又講了一下自己下一步的寫作和翻譯計劃。

信件往來讓張曉光和墨北的友誼發展得很快,因為墨北從未吐露過自己的年齡,張曉光便以為他至少有三十多歲了,開始幾封信都尊敬地稱“北緯老師”。后來覺得和墨北熟悉了,才改口稱“北緯兄”,墨北意思意思地回敬他“曉光兄”。

之前投出去的稿件,剩下的那兩篇也都被采用了,百分之百的用稿率讓墨北小小地得瑟了一番。

墨向陽終于也知道了兒子寫的是什么文章,他,被嚇到了。

☆、親愛的小孩

自墨北重生以來,他在墨向陽面前只展露了自己與同齡孩子不一樣的智商,那些會讓諸如滕濟民這樣的人都感到震驚的言論卻是從不曾在父親面前說過的。

從墨向陽的角度來說,兒子是個小神童,其實還是比較容易接受的,為人父母的難免有望子成龍之心。

但是,智商再高的小孩,沒有一定的閱歷和見識,僅僅是憑著大量的獲得知識,卻能寫出有著精彩布局和離奇詭計的推理,這就很詭異了。畢竟推理不是睡前童話,其中透露出作者對復雜人性的認識、對社會對犯罪的思考,沒有一定的底蘊是寫不出優秀作品的。

如果說還僅僅是渲染了兇殺現場的恐怖,著重點還僅僅是無意中牽涉到案件里的女教師錦昕的推理過程,是一篇中規中矩的推理。那么卻是對人性的一場拷問,隨著迷霧被一層又一層地揭開的過程,被害者與施害者的身份發生逆轉,最后兇手的那場獨白,充滿悲愴的控訴。就像故事中的“偵探”于記者感慨的那樣,他寧可真相永遠被掩埋起來,不為世俗法律,只為天地公義。

看完墨北的,墨向陽覺得手腳冰涼,那種兒子的軀殼里住著一個陌生的成熟靈魂的感覺又來了。

“爸,吃飯了。”墨北從廚房里端碗筷出來,見墨向陽還坐在沙發上看書,就提醒了一聲。

墨向陽悚然一驚,抬頭看著墨北。墨北何其敏感,發現墨向陽神色不對,眼神掃過他手中的雜志,便知道自己一直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爸,先吃飯吧。”墨北說。

孫麗華和墨潔一前一后地從廚房出來,把飯菜擺上桌。孫麗華說:“小潔盛飯。湯勺忘拿了,小北——”

墨北轉身去廚房拿湯勺,墨向陽這才回過神來,把幾本雜志一收,放在書架最下面那格,和過期的雜志報紙堆在了一起。墨向陽坐到餐桌旁,墨潔盛好滿滿一碗飯放到他面前。

“爸,星期六要開家長會?!蹦珴嵳f。

墨向陽還在想星期六自己的工作安排,孫麗華說:“我去?!蹦蜿桙c點頭。

這一頓飯吃得索然無味,等飯后收拾完廚房,陪孫麗華看了會兒電視,墨向陽催著她先睡了,這才悄然走進墨北的臥室。

門沒有反鎖,一推就開。

墨北倚坐在床頭,身后靠著枕頭,棉被堆蓋在腿上,他正在一個硬面日記本上涂畫著什么。墨向陽本來想坐到床邊去,但猶豫了一下還是坐到了椅子上。墨北眼神一黯。

父子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都沒說話,也都不知道要從何說起。

墨北把手里的本子遞給墨向陽,墨向陽接過來,翻開的那一頁上畫著一幅半胸肖像。清瘦的臉型,微笑的嘴角,炭墨光影制造出的溫暖感,那是墨向陽的肖像,氣質抓得很準,但五官卻反而不是很像。這種似是而非絕不是因為作畫者的水平低劣,事實上從線條、運筆和光影感都能看出作畫者的深厚功力。

“這是……你心目中的爸爸?”墨向陽試探著問。

笑容在墨北唇邊一閃而過,他點點頭:“雖然忘記了你的臉,但卻永遠記得你。”

這話說得沒頭沒尾,墨向陽實在理解不了,他又向前翻了幾頁,上面是各種人物和風景素描,偶爾有一些支離破碎的字句。說實話,這還是近兩年墨向陽第一次看到兒子的筆跡,和記憶中那種童稚的筆跡不同,墨北現在的字可用“疏狂”二字形容,收筆之處有金戈銳氣,架構之間可見枯藤之意。

書畫之學,單有靈氣是不夠的,還得有長年累月浸yin其中的練習。

墨北,才八歲。

墨向陽手指收緊,嚓的一聲輕響,紙頁被撕破了一角。

“爸爸,”墨北看著墨向陽緊張到幾乎痙攣的手指,“我是小北,您的兒子。”

墨向陽苦笑——他佩服自己居然還笑得出來,“真的嗎?”

短短一句話,三個字,像迎著胸膛撞擊過來的大鐵錘,墨北嘴唇翕動幾次,竟然一聲都發不出來。

墨向陽沉默良久,把日記本放在墨北腿上,說:“早點兒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