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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而來,迎面便是熱鬧哄哄和忙碌的景像,她的心也跟著暖了起來,這也是她的家呢。 她才進去,正在吧臺里調(diào)咖啡的余音一眼便看到了她,忙將已調(diào)好的咖啡丟給了朱墨,緊跟著她進了后面cao作間。 cao作間里早已坐著四個人,雷漫看到兩人一前一后的走了進來,立即咧開嘴笑道:“檸檬,余音沒見著你都不愿意進來呢,非得像個長頸鹿一樣站外面等著。” “瞎說什么,外面那么忙,我不去做你會做?”余音被說得不好意思,一掌拍到了雷漫的頭上。 “檬桉,過來這坐下。”郝允推了下鏡框掩飾過眼里的黯然,笑著拍了拍身旁的椅子,在她過來的時候順便接過她放下的吉他。 坐郝允旁邊的龍心抿了抿嘴唇,用有點哀怨的話說道:“我跟郝允和余音做了那么多年同學(xué),從沒見他們等過我,萌萌,我太羨慕你了。” “哈哈,誰讓你長得不夠看呢。”景嘉非常不客氣的給龍心踩上一腳,“你認識他們太早了,在他們眼中你就是哥們,再看不到你是個小女人了。”說完捂起嘴直笑。 “嘿嘿,我比你們小,關(guān)照關(guān)照我是應(yīng)該的。”早習(xí)慣他們的調(diào)侃,寧檬桉很調(diào)皮的笑了起來,“學(xué)姐,我昨天看到你們級第二校草給你表白了。”還一副你別瞞著大家的表情。 “就你八卦~你也說是第二了,我看不上。”龍心伸出食指戳了戳寧檬安額角,沒口氣的說道。 “我就比你小一天好不好,從沒有那種代遇。”雷漫覺得不公平了,娃娃臉一皺,表示不滿。 “誰讓你是男生!”寧檬桉不客氣的頂了回去,又對他叫道:“雷雷,去給我倒杯檸檬水來吧?” “為什么是我?”雷漫嘴上不爽,身體卻本能的站了起來。 “男生要有風(fēng)度撒~”寧檬桉壞壞的一字一句的朝他背影說著。 很快他就倒了杯檸檬水遞到她跟前,“是是,咱不跟小女人計較。” “乖~” “唔,朱墨呢?還沒忙完?”郝允讓他們小鬧了一會,才開口說話。 “來了。”朱墨適時的走了進來。 “好啦,找大家來是因為這個暑假的目的地已經(jīng)找好,之前我們就跟X市當?shù)芈?lián)系過,早上我和余音也得了那邊回來的消息,所以準備就這兩天出發(fā),到X市偏遠山區(qū)捐獻物資還是小錢這得到了看情況而定,然后順便自駕游,怎樣,你們怎么看?”郝允說完看了看大家,接著又補充道:“之前大家收集到的物資我和余音早上已托運到當?shù)亍!彼裕澳銈冎灰獪蕚浜米约旱臇|西便行,比如防曬,早晚溫差什么的,就不用我說了吧。” “哈,還能怎么看,我非常期待著這次自駕游。”景嘉首先發(fā)表意見,就怕郝允突然取消了行程。 “這次去大概要多長時間?”聽到X市寧檬桉心讒讒,一直都是在電視網(wǎng)上才能看到的地方,難得有機會去,她真不想錯過,特別是可以去看看她喜歡的葡萄架,還有坐在草原上彈上一兩首喜歡的小曲,想想都覺得美滋滋,“就不知還有沒有得熏衣草看。” “大概半個月左右吧,嗯,去得早還是能趕上最后一趟花期吧,只要別人還沒收割完。”郝允應(yīng)道。 “我就想感受下風(fēng)吹草低見牛羊的感覺!”朱墨對這次旅游也特別的上心,能做事還能玩,一舉兩得。 “那個是說內(nèi)蒙的詩歌吧?你懂不懂?”龍心鄙視了一下朱墨,“你的地理是語文老師教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 “嘿嘿,不是一樣嗎?有草原有牛羊就是了。”朱墨訕訕笑道。 “半個月啊?我怕我去不了呢,我接了兩單家教,咋辦?”寧檬桉郁悶了,她是真的想去啊,看著小伙伴們都興致勃勃的樣子,真恨不得換一換。 “哈哈,活該~”龍心又戳了戳她的臉蛋,“明知道暑假了還接單。”暑假肯定有節(jié)目的咯。 “要不,我留下來開店,陪你?”余音看不得寧檬桉苦巴巴的樣子,馬上提議留下來陪她。 郝允聽了皺眉,“我是希望一個不能少的,檬桉,你跟學(xué)生家長溝通一下,請個假什么的?” 老大都這樣說了,寧檬桉只好諾諾點頭:“嗯,晚點我打電話說說。”樂樂那好說,就是不知道木槿會不會為難她。 “我估計也去不成。”等眾人都以為定下來了時,雷漫才悠悠的吐出一句話,惹得大家都瞪向他。 “我不是網(wǎng)戀了嘛,正要奔現(xiàn)呢。”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弱弱的看向大家,只希望大家別一個不爽朝他丟東西。 ☆、醉翁之意 “沒聽說過!”龍心很不給臉的說出了眾人的心聲,“誰啊?來,爆個照給大家看看?還有,定了哪天見面?” “嘿嘿嘿~”雷漫真的不好意思了,正笑著要不要告訴大家,他的愛情故事。 “還是別問的好,他那對象比他大九歲,我聽了就起雞皮疙瘩。” 砰的一聲,剛爆了個大新聞的朱墨被雷漫一個枕頭面包砸了個正中,只聽雷漫哀怨的吼道:“誰讓你爆的,看我不打死你。” “厲害了,我的哥!”寧檬桉很不厚道的笑了出聲,“看不出來咱們家雷雷有戀母情節(jié),嗯,你二十,那她不就快奔三了?”想想自己也曾經(jīng)和一個大自己十歲的人奔現(xiàn),那自己不就是戀父情結(jié)了?啊,呸呸呸。 “哧,想不到雷少這么重口,這奔現(xiàn)不就是要那什么了,你,啃得下去嗎?”郝允笑得不懷好意,身體前傾,壞壞的對雷漫說:“哥厚道點幫幫你,這次不批假,七個人一個不少,所以,你就這樣跟你那位說,先拖拖,等你突然醒悟那天會感謝我的。” “對,姐也不贊成,那么帥的小鮮rou學(xué)什么奔現(xiàn)啊,還要找個年齡大那多的,你單簧管搞多了,傻了?”龍心也插話道。 “是吶,沒聽朱墨說他起雞皮了。”景嘉說著也開始搓了搓手臂,表示受不了。 “就你們多事,把雷漫說沒氣了,唉,還是先旅游吧,回來你愛找七老八十的奔也沒人管你。”余音默默的拍了拍他的背,表示同情。 “就知道你們不看好。”雷漫嘟嚷著,“就這樣吧,老子先去玩?zhèn)€夠先。” 寧檬桉默默的坐著沒再哼聲,心里暗想:“男人大女人十歲不重口,女人大男人十歲重口?這什么邏輯?” 余音瞧著她愣愣的樣子,便出聲問她,“檬桉在想什么?家教那邊不好請假?” “啊,不是,我在想,如果男的找小自己十歲的女人為什么不重口?”她脫口而出。 郝允揚了揚眉頭,忙低下頭裝著沒聽到。 “哈哈,這世界有點失控,但不代表你要跟著一起發(fā)瘋,所以,你別聽他瞎說,也別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