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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心底里面很有多陰暗角落的人,那他根本不會喜歡上余秀。而真實的自己,連自己都不喜歡,余秀又怎么可能接受呢?白羽在心里笑了很久,終于忍不住對余秀道,“余秀,你覺得,你很了解我嗎?”余秀看了白羽一眼,然后摸了摸他的頭發,“白羽啊,不管怎么樣,你都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不希望你有事?!?/br>白羽垂著頭,然后慢慢握拳,“你有那么多的朋友,但是我只有你一個?!?/br>余秀道,“我們不說這些了好嗎?”“為什么,你不能像我對你那樣對我呢?”白羽雖然說出了這句話,但是他知道這不過是奢望,余秀是永遠做不到他想要的那樣的。余秀就好像是握在手里的沙子,他越是想要抓了緊一些,余秀就會從他手心溜走。但是白羽卻又不敢抓了松一點,因為即使那樣,沙子還是會從手中溜走,只是速度慢一點罷了。余秀聽到白羽的問話,道,“難道你認為我對你不夠好嗎?”如果白羽回答是,那余秀一定會對他很失望,因為他自認為對白羽已經很好了,白羽的衣食住都是他負責的,還有白羽的雙腿因為不運動會慢慢萎縮,余秀甚至會每天替他按摩雙腿。如果這樣還不夠,那余秀真不知道白羽究竟想要怎樣的好了。白羽當然聽出余秀的潛臺詞,他知道,如果他回答是,那么余秀肯定會在心里對他留下不好的印象的。想到這里,他抬頭,眼淚汪汪地道,“你當然對我很好。可是……我只有你了,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白羽拉著余秀的袖子,用他那雙霧氣蒙蒙的杏眼看著余秀,余秀的心就不自覺地軟了下來。余秀嘆了口氣,“好了,等這次的事情完了,我帶你出去旅游,你總是悶在家里才會這樣胡思亂想。等出去一趟,放松心情了,你就不會再鉆牛角尖了?!?/br>白羽心道:難道在你心里,我就是在鉆牛角尖嗎?可是他面色卻十分乖巧地應了。有時候白羽也很討厭這樣裝模作樣的自己,其實每次他都想要和余秀彈開一切來好好談一次,但是每到最后,白羽卻還是怯懦了,偽裝成這副他最討厭的樣子。余秀將白羽從椅子上一把抱了起來,然后走出了更衣室。作者有話要說:白羽大概算是那種偏執狂吧☆、101第十四章跳躍的芭蕾余秀抱著白羽走出更衣室后,就看到了人群中多出了幾個人。正是其他幾位任務參與者,羅正清,林夜,還有喬伊和觀心。看起來喬伊還是控制著觀心,而觀心臉上倒是沒有露出什么不忿的神色。余秀看到他們之后,就和他們打了個招呼,“你們來了啊?!?/br>喬伊推了一把觀心,“去拿幾件出來?!?/br>觀心點了點頭,就拿來了幾件芭蕾舞服。正好拿來了四件,一人一件。喬伊看著觀心穿上了芭蕾舞服,然后對他道,“你去試一試。”要去試什么,自然不必多說。不過觀心卻露出一個笑容道,“這里還有很多人吶,他們才是芭蕾舞演員?!?/br>喬伊沒有說什么。反正對他來說,只要知道這究竟是不是生機就可以了,至于由誰來試,他無所謂。喬伊看向那群芭蕾舞演員,然后對埃文道,“我有件事想要請你幫個忙。”喬伊他們的對話是用漢語交流的,而那群芭蕾舞演員除了湯沕之外,都是外國人,他們也聽不懂這幾個人究竟在說些什么。而唯一聽懂的湯沕卻不敢說。因為她已經感覺到,雖然有點聽不懂這幾個人究竟在說什么,但絕對不是什么好事。而這幾個人里面,尤其是那個黑色禮服的女人看起來最……可怕。湯沕看人還算有點眼力,她總覺得,絕對不能夠得罪這個女人,否則肯定會死的很慘。還有那個少年。雖然這個少年看起來很聽那個女人的話,而且十三四歲的樣子,長的也很清秀,好像沒什么攻擊力一樣,可是湯沕卻一點不敢小看他。照理說,像這樣可愛的男孩子,湯沕平時一定會去調戲調戲對方,和對方說說話什么的,但是對這個少年,湯沕卻完全不敢這么做。而湯沕也一貫比較相信自己的直覺,她認為,這個少年,絕對不是他外表表現出來的那樣簡單。湯沕聽到這幾個人說的話,老實說真的不太明白他們究竟在說什么,但是,絕對不是什么好事是可以肯定的。湯沕望向這幾個人里面她唯一熟悉的人,羅正清。而羅正清正好也注意到了湯沕詢問的眼神,但是,他能怎么說呢?告訴湯沕,自己身邊的這幾個人準備要拿你們當試驗品?不要說這幾個人根本不是他的朋友,就是這幾個任務參與者都是他的好朋友,他又能夠阻止的了他們的這種想法嗎?更不要說,這幾個人當中,喬伊和觀心都絕對是武力值超過他們的人。這樣的人,怎么可能聽自己的話呢?而湯沕似乎也看出羅正清的無奈,于是她放棄了詢問那些人究竟在說什么,而是向羅正清詢問自己母親的情況,“你有見到我mama嗎?”羅正清搖搖頭,“沒有?!?/br>實際上,羅正清也覺得湯母很不幸,而她生存下來的可能也挺懸的。最開始的時候,羅正清沒有想到這次任務會這么……殘酷,三千名觀眾居然一個都不準備放過,而且就算芭蕾舞服就是生機,這里一共才多少件芭蕾舞服,能活下來的人肯定是屈指可數的。而湯母,會是這些幸存者之一嗎?羅正清完全無法肯定。湯沕從團長變成一個會殺人的‘怪物’開始,就一直跟著自己的芭蕾舞團的團員們一起行動,因為她也覺得,一個人行動實在太過危險了,但是她還是很擔心母親的,自己身邊有這么多團員,安全性比較高,可是母親呢?母親很有可能是獨自一個過來看她的演出的,她身邊哪有什么人?更何況母親一個貴婦人,平時缺乏鍛煉,逃跑的時候怎么比得上其他人呢?湯沕只能寄希望于母親的運氣好一點,還有就是來觀看這個芭蕾舞演出的人有不少都是像母親這樣疏于鍛煉的貴婦人。這樣想來,母親還不是最糟糕的那一個。到后來,湯沕希望,自己能夠在逃跑的時候遇到母親,那就再好不過了,這樣母女倆重逢,她也不用擔心這么多了,可惜的是,到現在,她見過這么多逃命的觀眾,還沒有遇到過母親。而埃文,被觀心叫出來之后,就問道,“有什么事需要我幫忙?”觀心笑了笑,道,“很簡單,我希望你走出去。”而且埃文身上也正好穿著芭蕾舞服,這也就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