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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候著,等蕭云讓人進去后才進去。蕭云半抱著吳瑕在桌邊,親自擰了帕子給吳瑕擦臉,吳瑕這才睜開了眼。“要吃點什么嗎?秀娘準備了牛rou面,熱乎乎的。”蕭云溫柔的說。吳瑕懶洋洋的,“現在還沒什么胃口,等接到老太太再回來吃。”“那太晚了。”蕭云皺眉說,“那就只能放點點心在馬車上,你到時候餓了再吃一點。”“二爺,廚房里有一種石甕,保熱效果極好,奴婢讓秀娘下了面條在里面,等二奶奶想吃的時候再吃就是。”碧水說。“有這種甕?”蕭云問,得到肯定答復后,又想到什么說,“你去讓秀娘燉一盅燕窩雪梨,也用你說的那種甕包好。老太太冬天早上喜歡吃這個潤喉。”“二奶奶昨天就吩咐了,用的庫房里的好燕窩,在灶上用小火燉足了火候。”碧水回話說。蕭云沒說話,用手摸摸吳瑕的眼睫毛。“算你孝心可嘉。”吳瑕還有點沒醒神,自然接口說,“那是當然,誰讓是你在意的老太太呢。”這次去接老太太的都是孫子輩的,洋洋灑灑的也去了十輛馬車,吳瑕上了馬車就自動滾進蕭云懷里,閉著眼睛又睡了。街上黑燈瞎火的一片寂靜,等到了城門,天邊才翻了魚肚白。稍微等了一下,等到城門開的時候再出城,城外十里亭,就是這次去迎接老太太的地方。到城門的時候,吳瑕就醒來了。用帕子抹了臉后,就湊到馬車窗口往外望,冬日的清晨,干冷干冷的,有種鼻子都要凍掉的清新感。吳瑕深呼吸后,扭頭說,“我餓了。”蕭云招手讓他坐到身邊,碧水麻利的把石甕里的牛rou面和玉米貼端出來擺好。吳瑕看著牛rou面上的香菜犯難,“我還是就吃玉米貼吧,碧水,你給我倒杯水來,把這面收了。”蕭云不解,吳瑕有點不好意思的說,“牛rou面吃了口味重,如果老太太不喜歡怎么辦啊?”蕭云笑而不語,用手揉揉他的臉頰,怎么辦,越來越喜歡,喜歡他的用心,喜歡他的愛屋及烏。到了十里亭也不是馬上就要下車迎接,早有下人遠遠的去查探,等到老太太車行近了,才回來通知這些個少爺們下來等候。吳瑕裹著斗篷站在蕭云身側,蕭云前面站著蕭風,吳瑕后面站著蕭雷。“嫂子和二哥的感情真好,這種時候也跟著來,在家里睡覺多舒服。”蕭雷說。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斗篷邊上的絨毛,顯得吳瑕長的更漂亮些了,眉眼處透著艷麗。“三弟此言差矣,來接老太太是小輩們的孝心,難得機會,誠心誠意都來不及,哪還想的了那么多。”吳瑕笑著回應說。蕭雷也不尷尬,轉而易有所指對蕭風說,“這人就怕比較,二嫂子這么孝順,這大嫂可沒來。”沒等蕭風回話,吳瑕又笑著開口說,“三弟這話又錯了,大嫂是女眷,自然是和太太在二院門口候著迎接,這是規矩。”不等蕭雷說他也是女眷,吳瑕捂嘴笑說,“三弟可別說我也是內眷,內眷和女眷可不同,再者,我是新進門的,還沒見過老太太,出城迎一迎也是我的私心,想在老太太面前露個臉。三弟不是這個機會都不給我吧。”蕭雷啞然,手中扇子一展,風度翩翩的說,“這話都讓二嫂子說了,我可不敢再說了。”吳瑕轉頭不去理會他,心里卻在說,不敢說就別說,自討沒趣,大冬天的扇什么扇子,扇傷風你給出醫藥費啊。“老太太的車來了。”遠遠有人喊說。原本一望無際的車道出現里點點黑影,黑影越來越近,看得出是馬車,頭兩輛馬車過去后,一輛大馬車停在蕭風他們面前,有人把窗子打開,一個面相嚴肅的老太太端坐在里面。“給老太太請安。”眾人彎腰說,在室外也沒行大禮。“都起來吧,這么冷的天,難為你們起個大早來接我這個老婆子。”老太太淡淡的說。吳瑕用余光去瞄,真嚴肅啊這老太太,因為二爺平常也是這種嚴肅表情,吳瑕倒沒有不適應或者害怕的情緒,隱隱還覺得有幾分親切。“祖母說哪里話,來接祖母是我們的孝心,還要多謝祖母給我們這個機會來盡孝。”蕭雷笑著上前一步說。吳瑕算看出來了,這位蕭三爺處處以自己是嫡為尊,兄弟幾個在一起,永遠是他先出頭,先接話。按說,這個也符合規矩世情,但是吳瑕看著蕭雷,怎么看怎么討厭,神煩。那老太太不知道也是不是對這位公子神煩,只一頷首就算回應了,“都上車吧。”吳瑕打量著,這老太太也沒看見對哪個孫子特別青睞啊。好吧,反正不關我事。偷偷對碧水交代說等到多半主子爺都上車了再把燕窩雪梨端過去。明著搶仇恨這事可做不來。====================================作者有話要說: 估計是下個星期一v,然后,可能會八月份沖一下全勤。就算不是全勤,也會勤快些吧,大概吧☆、30·老太太回來了(下)“哇,這是哪家出行啊,這么多車?”“聽說是蕭家的老夫人從五臺山回來,這么多馬車是蕭家子弟一大早就出城到十里亭迎接老夫人了。”“這老夫人真是好命,富裕和順,子孫孝敬。”“那是,這可羨慕不來。”……蕭家的車隊一進城就迎來很多人指點圍觀,趕車的人沒有一個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平靜穩妥的駕車,這才是大家風范。到了側門,大家都下了車,除了老太太的車還繼續往里開,到了二門下,蕭老爺三兄弟和女眷都在那候著了。“娘,辛苦了。”蕭老爺第一個上前扶住準備下車的老太太,等到老太太下車站定,蕭河才迎上去挽著老太太的手臂,“娘,你可算回來了,可想死兒子了。”“哼,真的想我?不怕我回來收拾你,你看你之前做的是什么事。”老太太板著臉呵斥道,但是不難發現語調下的親昵。蕭河笑的很做作,“娘你是聽誰說的啊,在你去五臺山這段時間里,我可是一點錯都沒敢犯,不信你問大哥,是不是書院我都多去了幾次。”“行了,從三歲到三十歲,遇事就知道拉著你大哥給你作保,一點長進都沒有。”老太太說,“都立在這干嘛,都進去吧。”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到積善堂,這是老太太的住所,寒暄幾句后,就叫人開飯上菜。“云兒的媳婦是哪個?”老太太在主位坐定后說。吳瑕向前一步,朝老太太一拱手,“吳瑕請祖母安。”“嗯。”老太太不輕不重的哼聲,“你到我這來。”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