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書迷正在閱讀:一枝春(古風,rou)、有個王爺非要娶我、淡淡的幸福(rou,雙性)、被禁錮的爸爸、愛欲服從(rou)、半雙(rou)、觸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rou文)、發sao就到碗里來(rou文)、放肆-禁錮支線(rou文)、分叉的道路(rou文)
好。而且,你想喜歡就喜歡,想放棄就放棄,我為什麼要陪著你玩這種游戲?所以還是算了吧。”大妞被她扯得口水都流了出來,一發怒,把手里的仧餅整個往她臉上一扔。沈行青始料未及,條件反仧地朝後一躲,一股坐在地上。大妞笨拙地爬下椅子,追過去用小拳頭捶她。衛璉聽見聲響,轉過身來,見狀忙上前把大妞抱起來放到一邊,又趕緊去拉沈行青:“摔著了沒?”沈行青用袖子擦擦臉:“沒有。”衛璉看見掉在地上被咬出缺口的餅,彎腰撿起來:“早知道你還餓著,我該帶早點過來的。”沈行青咬咬牙,說道:“你要是想說‘我愛你,跟你無關’這種話還是省省吧。烈女怕纏郎,何況我還不是烈女。我沒有責怪誰的意思,我跟你都是受害者。只是覺得與其以後糾結,不如現在就不要開始。”這些話她幾乎每天都要對自己說一次,所以對衛璉說起來也無比順溜。從以往的經驗教訓可知,衛璉想對她做什麼的時候,除非他自己主動讓步,基本上到最後她總是被說服的一方。她的話尖銳又傷人,等於專挑衛璉的傷處死命戳。即使是這樣,她仍然不覺得衛璉會就此退讓,是以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結痂的傷口被連皮帶仧地揭開,頓時鮮血淋漓。因為痛的時間太長,衛璉已經不大覺得疼了。他對上她顫動的目光:“行青……”他的聲音很輕,吐字也不清晰,尚未出口就已經消失了一般,卻觸動著她心底最柔軟的弦。真正讓沈行青動容的是幾天後蘿莉音對她說的話:“衛璉跟我做了一個約定,倘若你再遇不測,他愿意一命換一命。然後,你會徹底忘記他。”沈行青還沒來得及皺眉,蘿莉音又說道:“其實這是個秘密約定,但我覺得你還是知道比較好。”第18章接吻過了年一開春,沈行青打算離開這個城鎮,臨走知會了衛璉一聲,這就是打算一起走的意思了。衛璉的財力跟沈行青自然不在一個級別上。以往她不是靠著兩條腿走,就是讓過往的商隊帶她一程。現在她坐在私家牛車里,旁邊還備著馬。“牛車慢是慢,勝在平穩,反正也不急。”衛璉坐在外面趕車,手里握著韁繩,游刃有余的樣子讓沈行青即便對趕車屆很陌生,但依然覺得這貨很逆天。到了晚上,他們投宿東風客棧。衛璉延續教科書版用餐作風,只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轉而看大妞怎麼用勺子。沈行青瞟了眼他垂放的雙手,默默吃著自己的飯。吃過飯,沈行青洗了個澡,睡覺還太早,就坐著發了會呆。這時,門被敲響了。“行青,你睡了沒?”是衛璉。“沒。”她去開門,“有事?”“總不能漫無目的地走,稍微討論一下明天的行程。”他站在門口,一半身子隱在黑暗中。“哦。”沈行青退身讓出空間讓他進來。衛璉站著不動:“去我那吧。我不放心大妞一個人留在房里。”“……”好吧,她沒養過孩子,類似的經驗一點都沒有。沈行青跨步出門,朝他的房間走去。桌上放著地圖跟蠟燭,她側頭望向雕仧木床,大妞面朝里睡著,把被子拱起一個小包,床簾放下一半,遮擋不算刺眼的光亮。“睡著了?”她壓低了聲音問。“。”衛璉音量如常,“大妞睡好,聲音再大都吵不醒的。”“……”沈行青後退一步。身處仧文世界多年,實在不能怪她聯想到不純潔的聲音上去,尤其眼前這貨還是【前·仧文男主角】。衛璉在凳子上坐下,抬頭望著一臉糾結的沈行青,微微瞇眼:“你在想好色的事情嗎?”她看他稱得上揶揄的表情,不由得怔愣,顧左右而言他:“不是說要討論行程?”衛璉是不會在這種事情上為難她的,指著地圖道:“我們現在在這里,繼續東行三天會到……”如果單單是辨認方向,不會有地圖比沈行青的自帶地圖更準確,但衛璉還順帶介紹了各地的風俗人情,活脫脫一本旅游百科,還是全自動的。“你開掛了吧?”她才不相信蘿莉音沒給他一點好處。衛璉坦白:“是有托客棧的夥計稍微收集了下資訊。”不是蘿莉音?沈行青撇撇嘴,他這哪是“稍微”,根本就是打算當民俗學家的做派吧?決定好行進方向,她打算回房睡覺,起身剛要走,又轉過身:“手給我看看。”衛璉還想反抗:“起了幾個水泡,不礙事。”“我看看。”沈行青一眼瞪過去,把他全程放在桌下的手拉出來,他才老實了。伸出的雙手掌面的關節處全是一個個的水泡——他畢竟不是個體力勞動者——她隨便數了數都有十個以上。“你剛剛說‘幾個’水泡?”她居高臨下地俯視。“一不小心長多了。”衛璉見她一副快要發作的樣子,立刻自覺道,“萬一水泡破裂,細菌感染就麻煩了。我明天還是去醫館看看好了,上路的時候會雇個……”長睫歷歷可數,深褐的瞳眸低垂著,紅唇微抿,燭火在她臉上勾勒出柔和的光亮。沈行青聽他說了一半突然消音,不由得抬眼:“……”好近!好吧,其實也不算很近,起碼有十公分,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再靠過來了?她緊張地看著那雙越來越靠近的黑瞳,直至肌膚感受到他的氣息。專注的視線輕柔撫過她的眉眼,鼻子,臉頰,嘴唇,下巴……她也相當吃不消南宮欻集中注意力看人的樣子,但衛璉這種“好像全世界只有你在他眼中”的看法無疑讓她連呼吸都不穩起來。“你拿又拿不起,放又放不下,覺悟永遠跟不上行動。後知後覺之後,只能暗自神傷,甚至連傷口也一定要長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似水的目光漸漸散開,將她柔柔地包圍,“行青,你為什麼要這個樣子?”沈行青不能答。倒不是這個問題多麼敏,只是她覺得這就跟“你為什麼是你,而不是他?”一樣,屬於哲學范疇。對一個高中都沒畢業的人來說,問題略高深了一些。她自然而然地就成了這個樣子。你去問香菇為什麼是香菇,問猩猩為什麼是猩猩,基本上也是無解。“一定要說的話,大概是國家和人民教育的結果。”沈行青稍微向後傾斜身體,以防碰到不該碰到的東西,“你要理解成自然選擇也可——”唇瓣上的溫熱轉瞬即逝,她甚至懷疑那只是幻覺。但畢竟不是幻覺。她抿著被他輕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