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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路障。” “恐怕不多久,整個朝堂上就會有大變革。各王集結(jié)的黨羽都會被皇上清理。另一方面,皇上肯定不能接受,所以凡是與宮鈴有關(guān)的人,都會死。” 說到這里,他有些慶幸的笑道:“這枚宮鈴原來是王爺帶進(jìn)宮去的,若不是不小心弄丟了,被貴妃娘娘撿了去。那王爺?shù)暮蠊慌虏幻盍恕!?/br> “皇上一定會認(rèn)定王爺狼子野心,第一個就會對付王爺。可見王爺您是得了蒼天護(hù)佑,不但逃過這一劫,還能得到皇上的信任。” “跟宮鈴有關(guān)的人,都會死?”魏青問了一句。 劉培沒料到他關(guān)注的是這個,點點頭道:“嗯,皇上還留著貴妃娘娘,只怕是還沒從噩耗中醒過來,待他將一切梳理清楚,騰出手來,貴妃娘娘恐怕就要兇多吉少了。” 劉培說到這里,眼里忽然閃現(xiàn)出矍鑠的光芒,眸光中有藏不住的野心,試探著道:“既然宮鈴是游方僧人贈與王爺?shù)模f不定王爺才是此事的契機。” 說到這里,他捏了捏手心,王爺聽到這樣的話每次都會冷下臉,他猶豫了一下才鼓起勇氣將話說完: “王爺,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竟然王爺?shù)蒙咸毂佑樱覀兒尾恢\上一謀呢?” 他說完,有些惶恐的觀察了一下王爺?shù)哪樕?/br> 意外的,這一次,王爺臉上沒有任何的怒色。他垂眸沉默著,仿佛是開始思考他的提議。 劉培心里禁不住激動起來,王爺終于動搖了嗎? 論才智功德幾,他們王爺才是最有資格坐上那把龍椅的,可是王爺一直無意。 劉培緊張的望著王爺,許久,魏青仿佛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過后有了決定,眼中原本覆蓋的黯然與迷霧漸漸退散,眼中只剩清明。 “劉先生說得也未嘗沒有道理,既然宮鈴落到了貴妃的手里,也許貴妃才是此事的契機。那就不能讓她死,你讓人準(zhǔn)備……” 劉培聽了他的吩咐,驚得猛地站了起來,幾乎是面無血色:“王爺你……要用自己來保貴妃娘娘?!” 魏青平靜的道:“本王自有主張。” 劉培渾身顫抖,撩起衣擺即刻跪下來勸諫:“萬萬使不得,王爺請三思啊,且不說這樣能不能保住娘娘,還可能一不小心就會將王爺搭進(jìn)去啊!” 魏青冰冷的目光斜睇了他一眼,慢慢道:“本王自有分寸,不會真這么做的,按照本王的話去安排吧。” 劉培固執(zhí)的跪了一會,可是見王爺意思堅定,他再不敢忤逆,最終只得應(yīng)下,起身退了出去。 - 齊少凡回到雅間的時候,謝旭已經(jīng)不見人影。她坐著等了片刻,還不見謝旭回來,便喊了個伙計來詢問。 原來謝旭一直不見她回來,就去一樓客堂聽說書去了。 齊少凡便下一樓去找他,才走到樓梯口,一個人影迎面走了上來。兩人打了個照面,一看是常太醫(yī),她嚇了一跳,下意識低下頭拿扇子遮住了臉。 雖然并不怕他,但身為貴妃穿成這樣出來閑逛總歸是不妥。 幸好常言走得匆忙,完全沒有注意到她,就與她擦肩而過,她怕他反應(yīng)過來,這就加快步子要趕緊離開,誰知常言上了兩步臺階忽然回過頭來,一把將她拉住:“咦,這位兄臺看著好生眼熟啊,我們是不是在那里見過?” 齊少凡立即將扇子豎高了些,冷冷道:“常太醫(yī)認(rèn)錯人了,在下是第一次與常太醫(yī)見面。” 129、要上男廁所? 常言挑了挑眉,問到:“那你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齊少凡看他防止她跑了似的將手?jǐn)r在她前面,都快摸著她的胸了,她正五內(nèi)俱焚呢,就不客氣的踢了他一腳:“滾開。” 常言被她踢得往后退了退,及時抓住了扶梯才沒有滾下去:“這位兄臺怎么這般放肆?!” 齊少凡望了他一會,他也望著她,他好像忽然認(rèn)出了她似的,面上一驚,眼里升起一抹惶恐,連忙拱手就要朝她行大禮:“啊,竟然是貴……” 齊少凡收起扇子在他肩上敲了一下,他才反應(yīng)過來,忙把剩余的話吞了回去。 “……貴、貴……公子穿成這樣真是好雅興……” 齊少凡沖他點了點頭,不想跟他應(yīng)酬,用扇子將他拂開就繼續(xù)下樓。 常言也趕快跟著她下了樓:“謝公子……” “我姓齊,叫我齊公子……” 常言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笑了起來:“齊公子這般風(fēng)采卓絕,很容易就讓人認(rèn)出來了。” 齊少凡沒心情和他閑聊,淡淡的說到:“常太醫(yī)請自便吧。別跟著我。” 她下了樓,按著伙計的指示,很快就看到了一樓的內(nèi)堂里布了個臺子,有爺孫倆正在打鼓說書。一眼就在前面的雅座上搜尋到了謝旭的身影。 謝旭看到她,一臉開心的拉她過去坐:“快來聽書,這位先生說得可好了。比話本還精彩……” 齊少凡看他熱情高漲,也不好壞了他的心情,反正無事,就跟著坐了下來。 “常大哥?” 謝旭曾跟著祖父謝老將軍去過陽州,常言在陽州軍營里做軍醫(yī)時,跟謝旭還算相熟。不過常言回京做了太醫(yī)后,兩人就很少見面了。謝旭一時看到他,就很有些驚喜。 常言摸了摸他的頭,笑道:“好久不見,你長個兒了啊,結(jié)實不少了嘛!我聽說你跟著王爺進(jìn)了神衛(wèi)營?” 他說到這里時,意味深長的沖齊少凡笑了一下,齊少凡不知道他是何深意,也不想理他。只管喝茶聽書,不參與他與謝旭的話題。 常言碰了個冷釘子,也不敢再和她放肆,就言笑晏晏的與謝旭敘起了舊。 齊少凡百無聊賴的喝著茶,望著臺上的爺孫倆。 爺爺頭發(fā)花白,但精神相當(dāng)抖索。說起書來繪聲繪色,兩只眼睛射著精光,嘴巴一張一合,抑揚頓挫,說的是唾沫四濺。 齊少凡清晰的看到他的口水濺到了一旁的孫女臉上,孫女長得十分清秀,一雙大眼睛毫不畏生的將臺下眾人望著。被爺爺?shù)目谒疄R到,也是面不改色。 看多了妝容精致穿著綾羅綢緞的富貴無邊的宮妃,再看這樸素的荊釵布衣,小姑娘倒有幾分村姑的獨特清麗,看著還是挺順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