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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給沖了回去。 齊少凡自己也對著壺嘴飲了一口茶,見他半天只是望著別處,并不說話,就有些奇怪。 “王爺是有什么話要說嗎,王爺不妨請直說。……咦,王爺手里拿的是什么?” 她忽然看到魏青手掌中藏著東西,下意識要仔細去看。 魏青猛將手里的鐲子放回了懷中,淡淡說道:“沒什么。” 就在這時,望月亭下面忽然傳來一陣女子的嬉笑聲。 “皇上,你已經(jīng)好些天沒來看臣妾了,今日必須陪著臣妾……” 皇上? 齊少凡驚得臉色一變,才剛剛被魏曜指證她和魏青有私情,轉眼她就和魏青單獨相會被皇上撞上,皇上肯定會誤會的。 她立即向四處張望,尋找藏身之處。 可是這望月亭建于高臺之上,四周皆是險峻的山石樹叢,根本沒有躲藏之處,唯一一條去路,已經(jīng)被皇上堵住了。 這可怎么辦? 皇上本來就不相信他們,這下被撞到,心里肯定又多了一分猜忌。 皇上不能動王爺,不代表不能動她。隨便找個借口就夠她死一個來回了。 齊少凡臉色有些難看,她走到側邊向下看了看,皇帝與霓妃的衣角在蜿蜒的石道間若隱若現(xiàn)。他們很快就會上來了。 若是皇上過問,她該怎么回答? 在此碰巧遇到王爺? 哪有那么巧! “王爺,怎么辦?皇上會不會誤會我們在私會啊?” 她壓低了聲音,看向魏青。魏青臉上也并不平靜。不知道為什么,王爺往日里就算是泰山崩于前也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今日卻滿眼寫著不安。 她才問完這句,魏青的眼里閃過一抹慌亂,他抬眼往四周一掃,目光忽然一定,就一把將她帶進懷里,縱身往下一跳。齊少凡只覺得眼前一花,身子陡然失重。下一瞬,就跟著他落進了一片暗洞里。 兩人腳心堪堪在地上踩實,皇帝與霓妃就登上了望月亭。 89、石洞內的煎熬 齊少凡感覺王爺真是太機智了,任何困境都有辦法化解。 受了一場虛驚,她的心跳還是有些快,待呼吸平穩(wěn)下來,她才抬眼打量他們的處境。 這是亭子與假山相接之處的一方懸空的石洞。 頭上給茂密的樹枝擋著,輕易是發(fā)現(xiàn)不了的。只是這處石洞很是狹小,兩側皆有險石遮擋,雖然勉強將兩人容納下來,卻也叫人伸展不開手腳。 站穩(wěn)了腳跟,魏青的手就從她腰間收了回去,側身往一旁退了些,兩人這就貼在石壁上斂聲屏氣,靜止不動。 “你們都退下吧。” “是。” 皇上屏退了眾人,和霓妃走到了欄桿前。頭頂上,皇帝的龍袍飄飄蕩蕩,齊少凡心里一突,唯恐會被發(fā)現(xiàn),立即傾身向后退了退。魏青便在她的身后,她的腦袋便靠在魏青的胸口上。 感覺到他結實的胸口傳來陣陣有力的心跳,她抬眼看了他一眼,兩人眼神交匯,他不動聲色的看著她。 她收回目光,又將注意力轉到了頭頂上。 “皇上還說永遠疼愛臣妾,竟那么些天都不來看臣妾。” “朕這不是忙嗎?” 皇帝哄著霓妃,抱著她在欄桿上坐了下來。霓妃倒是驕縱,不依不饒道:“皇上不就是忙著與無常道長修道嗎?修道有什么意思?還不如溫香美人抱在懷呢。臣妾日日思念皇上,都生出了相思病來……” 霓妃揪著皇帝的衣襟,探手進去在他胸口畫著圈圈,皇上一瞬間就被挑起了**火,朗聲笑了起來。聲音里透著曖昧,也跟著低聲調笑道:“愛妃為朕生了相思病?這相思病甚是好治,朕便給你開個藥方。” 霓妃吃吃的嬌笑道:“皇上是哄臣妾呢,不知皇上何時竟會治病了?” 皇帝在她鼻子上捏了一下,引得她又是一陣嬌笑,待她笑夠了,皇上才道:“相思病只有一味藥引,便是心上人。與心上人相偎相抱,出點風流汗,立即便能藥到病除。朕這便給你開一劑藥,保證愛妃藥到病除,嗯?” 皇帝調笑完,不待霓妃反應,就將她按倒了。 很快,頭頂上方就傳來霓妃的驚叫與狂風暴雨般的撞擊聲,不到兩秒,就聽見霓妃的聲聲驕喘。 驚心動魄的聲音在耳邊炸開,齊少凡只覺得被人當頭潑了一盆guntang的開水,從頭上燙到了腳趾。 她第一反應就是抬頭去看魏青,他也同時朝她看了過來,四目相識,他臉上平靜無瀾,但漆黑的眸光才對上她的視線,立即就有些凌亂的撇開了。兩個人隔得這樣近,她甚至能看清他微垂的睫毛在輕輕的顫栗。 他顯然也聽到了,內心并非是無動于衷的。 當然,王爺又不是聾子,當然能聽到了。 可是,此情此景,兩人幾乎是身體相貼,卻還要一起聽著皇上跟霓妃歡好,齊少凡心中好似揣了一鍋熱油,翻滾不休。想要裝作沒聽見,那樣大的動靜,又實在是自欺欺人。 頭頂上的兩個人卻全然不知下面有人,越來越瘋狂。兩人的笑聲、吟哦、每一聲都像是被擴大了無數(shù)倍,挑戰(zhàn)著兩人脆弱的耳膜。 齊少凡咬著唇無措間,忽然腦子里靈光一閃。急中生智,她連忙轉過身,抬起雙手、用口型對魏青說了句:“少兒不宜!”就猛地將他的耳朵捂住了。 柔軟的手掌汗津津的落在了耳朵上,大概是驚嚇過度,她的掌心涼得好似冰塊。涼意忽然間自guntang的耳郭上蔓延開來,就好像是涼水濺入油鍋,冰火兩重天的刺激令魏青心頭一顫。 他條件反射的抬手抓住了她的手,想將她的手扯下來。 齊少凡卻誤會了,威懾似的瞪了瞪他,用唇語吐字哄到:“乖,別動……”說完,就更用力的捂住了他的耳朵。 魏青反抗不成,隨即便安靜下來,任她捂住他的雙耳。 冰涼的手掌片刻就被他臉頰上的熱度感染,變得灼熱guntang起來,她手心的汗好像出的更厲害了。 見他沒有再忤逆的意思,齊少凡便回避的將臉轉到了一邊去不看魏青。 可是魏青是習武之人,耳力本來就比常人靈敏,何況,上面的動靜如此之大,他想不聽都難,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