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書迷正在閱讀:青族之轉(zhuǎn)角撞到愛、寶貝記事、寒武再臨(rou,全)、極品田園、分分鐘嬌喘給你看、重生之花哥逆襲、相遇于三千rou文中(高H)、一枝春(古風,rou)、有個王爺非要娶我、淡淡的幸福(rou,雙性)
道:“別睡了!” “……”齊少凡卻好似是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目光沒有焦距的與他對視了片刻,又迷迷糊糊的闔上了眼睛。 “……” 魏青皺起了眉,過了半晌,他略低下頭,湊近她的臉。呼吸間嗅到她唇邊清冽的酒氣,他才想起來她出地牢時喝了兩杯酒。這時必定是酒勁上來,醉了過去。 “……” “!!!” 魏青寒著臉茫然的站了片刻,捏著她下巴的手收了回來。但手才一松開,她就突然失去了支撐一般,軟軟的朝他倒了過來。 他條件反射的伸出手抱住了她羸弱的雙肩。 她的頭就這么歪在了他的身上,瞬間,整個鼻息間都是她呼吸間凜冽的酒香。 魏青漆黑的眼波在月光下微微閃爍,他幾乎沒有意識到自己屏住了呼吸。 38王爺很難受 掌中的雙肩,柔弱得好似他稍微加重一點力道,就會被他捏碎。他定定的看著她。她的呼吸與他的呼吸縈繞在一起。 她呼出的氣息里仿佛有種熟透的果子般誘人的香甜。 魏青的目光瞬也不瞬的看著她微闔的雙眼,這雙眼睛睜開的時候,就仿佛一個漩渦,要將看著她的人都吸進去。 而她的臉頰,仿佛被紛紛的落花映染,泛著微醺的紅。 大概是他身上很溫暖,她在沉睡中本能的往熱源處貼近。他極力與她保持距離,她卻不自覺的往他身上蹭。她的臉就枕在他的胸膛上,那里因為她的貼近而微微膨脹著。 他正失神無措間,耳畔忽然傳來一串腳步聲,他被驚得嚇了一跳。幾乎就要將齊少凡藏到身后,但目光抬起來,看到來人是吳蹤,他涌動的眼波才松了口氣似的平息下來,重新歸于平靜。 吳蹤是他的影衛(wèi),潛伏在暗處保護他。很多事情不用他開口吩咐,就知道該怎么做。剛才必是去跟蹤那個鬼鬼祟祟的太監(jiān)了。 吳蹤看到自己竟然能把王爺嚇了一跳,他也愣怔的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王爺懷里的人,才明白過來王爺走神的原因。他垂下頭不敢再多看,頓了頓,才一拱手低聲告罪道:“卑職該死,把人跟丟了。” “算了……”魏青能感覺到,那個太監(jiān)的身手非同一般,而且警惕性相當高,跟丟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他說完,又沉默起來。 吳蹤見王爺不發(fā)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見王爺一直沉默著,他悄悄看了王爺一眼,又看了齊少凡一眼,心中就隱隱有些困惑。 他對王爺處理事情的習慣很了解,過去遇到是非,王爺都是交給他們這些屬下去解決,絕對不會親自趟渾水,更不會親自處理。 可是王爺親自來趟這趟渾水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這種萬分危急的時刻,王爺還有心情抱著娘娘一直在這里走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茫然了片刻,過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就小心的開口問到:“王爺,娘娘她……怎么了?” “醉了……” 吳蹤聽了有點發(fā)愣,他又朝兩人投去一瞥。 王爺看似是抱著娘娘,但其實還是很避嫌的只是用雙手撐著娘娘的雙肩,但這樣一來,娘娘渾身的力道都落在王爺?shù)氖滞笊希鯛數(shù)氖直垡欢ê茈y受。 “王爺,……要不,讓卑職來吧?” 王爺沉吟著沒有說話。 他看了看天色,距離早朝只有一個時辰,很快就要開宮門,再拖延下去就是麻煩了。 “娘娘這個樣子,送回地牢一定會引人懷疑。但若不送回地牢,明天可就是大禍。王爺,……現(xiàn)在得先想辦法給娘娘醒酒啊。” 魏青又看了一眼齊少凡,他眼中的情緒無聲的涌動。 雖然今夜確實震怒得想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但也不過是一個念頭。她到底是皇上的女人,他既不能背她,更不能抱她。剛才已經(jīng)無意間冒犯了,現(xiàn)在,更不能有意冒犯。 他只是還沒想好,怎么把她帶去醒酒。 “……你。”他沉吟了一刻,本來想問‘……你怎么來?’,但話到唇邊,他又冷靜的改了口:“——你來吧!” 吳蹤得了話,馬上走過來從他手里接過齊少凡。果斷的將齊少凡攔腰一抱,就像扔麻布袋一樣扔到了肩上,就問到:“要去哪里?” 魏青看到他這粗魯?shù)膭幼鳎旖浅榱艘幌隆?/br> 這位貴妃不是一般的嬌弱,他剛才情急之下抱她幾乎沒用什么力道,她就痛得偷偷的揉了半天。 吳蹤把她像麻布袋一樣扛著就算了,兩只手還緊緊的扣在她的腿上。他利刃般的目光在吳蹤的手上盯了片刻,唇動了動,最終還是眼不見為凈的移開了目光。 “跟上。”他一撩衣擺,提步先走,吳蹤連忙緊跟其后。 不過幾步路,兩人就走到了一扇冷清的宮門前,宮門懸著的匾額上書著“朝夕殿”三個大字。 魏青停下來,看向了眼前破舊的宮門。宮門因為長年失修,已經(jīng)褪去了原本的鮮紅,門上一片陳舊斑駁的痕跡。 這里有他幼年所有灰暗的記憶。 他默了一會,推開幾乎是搖搖欲墜的宮門,率先走了進去。 方才在宮墻下面看到的桃花樹,此刻就矗立在庭院的中央。那是兩棵百年的桃樹合抱在一起,糾纏成了一體,所以越發(fā)顯得無比的高大。 陽州城幾乎是遍地桃花,他卻從沒有見到過比眼前這棵更大的桃樹。雪片般的花瓣還在無聲的墜落,在樹下堆砌了厚厚的一堆殘雪。寬闊無比的庭院里灑滿了月光,漢白玉的地磚縫隙里,生著青苔。 庭院的左側(cè)挖了一座巨大的方池,池中蓄著清水。清風一起,水波微漾。池畔支了竹竿,竹竿上晾著白練似的紗幔。紗幔被風吹起來,露出了庭院盡頭那座黑洞洞的好似困獸般的宮殿。 盡管庭院里沒有一棵雜草,仍讓人產(chǎn)生了一種荒蕪敗落的感覺。 魏青看了一會,收回神,走到池畔,扯下一片紗幔仍在地上,轉(zhuǎn)頭看了吳蹤一眼。 吳蹤會意,連忙快步走過來,慢慢的蹲下,小心翼翼的將齊少凡放在了地上鋪的那片紗幔上。 “卑職給……”他話還沒說完,魏青就平靜的打斷了他:“我來吧。” 他從袖子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