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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不是嗎?” 魏青靜靜的望著她,頎長的身姿在跳躍的火苗下好似沉默的大山,巋然不動。 “你有辦法?” 齊少凡點了點頭:“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只有我最清楚,只要王爺有辦法帶我出地牢,我會讓王爺親耳聽到那個人的名字。” 魏青審視的看了她一眼,半晌才道:“好。” …… 掌握皇宮守衛,果然能行使更多的便利。 魏青離開了刑堂,不一會就進來一個太監,與齊少凡換了衣裳,暫時在此代替了她。 她套上了太監服,戴上冠帽,也馬上出了慎刑堂。 36故意占她便宜 魏青就站在門外,等她出來,也沒有多言,兩人就一道離開。 出了慎刑堂,外面是一條昏暗的長廊,走到長廊的盡頭,視線里出現了一個半大不小的看守廳,幾個獄官喝多了,橫七豎八的歪在桌邊打著呼嚕睡大覺。 齊少凡看到桌上還殘留著沒吃完的酒食,禁不住有些眼熱。她早就已經餓的前胸貼后背,但丟人的事情她也不想做。 只是餓可以扛,冷卻不是那么好扛的。 她走了兩步,覺得自己實在沒必要扛著。她又退回到桌邊,拿起桌上的酒壺灌了兩大口。原來只是想暖暖身子,沒想到地牢的酒跟她宮里的酒不同。又劣質酒氣又烈,兩口下喉,就辣得她直咳嗽。 魏青有所察覺,回頭看了她一眼。 齊少凡被自己的咳嗽聲驚得頭皮麻了一下,看周圍的獄官沒有要醒的趨勢,才放下心,快步跟上魏青,兩人繼續往外走。 地牢門口的守衛雖然森嚴,但魏青到底是個手握實權的王爺,所以沒有人敢對他不敬,連盤查也沒有盤查,兩人就順利的出了慎刑司的地牢。 這樣的順利,讓齊少凡對權勢地位有了新的認識。 出了地牢,夜風鉆進領口,她冷得打了一個哆嗦,忍不住抱緊了自己。幸好有那口烈酒在肚子里撐著,讓她身上還有些熱量。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多言。 魏青走在前面,她緊緊跟在后面。各大宮門這個時候都落了鎖,但守衛的人看到魏青,都會開門放行。 大概是因為他負責宮中守衛,所以他可以在宮里自由行走。 齊少凡想,雖然在輩分面前,他要尊稱她一聲貴妃娘娘。但實際上,她除了空有貴妃的名頭,根本無法與他的權勢地位相比擬。 她會被投入大牢,不是她不及謝靈玉的聰慧,而是,她無權無勢。 不知道走了多久,終于來到了掖庭。 婕妤以下的份位,都和宮女一同居住在掖庭。 齊少凡是第一次來找謝靈玉,對于道路并不熟悉。 好在有王爺帶路,這個時間里,整個掖庭一片死寂。如玉的月盤掛在飛翹的屋檐上,重重紅墻翠瓦的宮殿,巍峨的聳立在墨藍色的夜幕下。月光下的宮殿構成了一卷色彩奪目的畫卷。 兩人寂靜無聲的走著,齊少凡正在看風景,前面的魏青忽然腳步一停。她還來不及反應,手腕猛地被捏住,就被拉到了一根紅漆石柱的后面。 背部撞在石柱上,她踉蹌了兩步。但意識到有情況,她也沒敢出聲,屏著呼吸,順著魏青的視線往外面一看。 只見寬闊的宮道中央,走過了一個太監。他的帽子壓的低,看不清臉。低垂著腦袋,時不時張望一下四周,看起來非常謹慎。 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宮道盡頭,魏青才壓低聲音道:“我跟過去看看怎么回事,你留在這里……” 齊少凡急忙抓住了他的衣袖:“一起去吧。” 他低頭看了她一眼,她臉上很鎮定,但那雙清澈的眼睛里有掩飾不住的緊張。 這里會有神衛營的侍衛巡邏,萬一她獨自一個人,被巡邏的侍衛抓住,也是個麻煩。 魏青拂開她緊抓在他袖子上的手,點點頭,默許了她跟上。 兩人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一路跟著那個太監。很快,就到了一個偏僻的庭院。 只見那個太監輕車熟路的進了庭院,魏青帶著齊少凡緊跟著躲在了墻角。 那個太監走到窗臺下,警惕的打量了一眼周圍,然后就伸手在窗子上有節奏的敲了三下。 過了片刻,窗子從里面推開,窗口站著一個人。借著昏暗的月光,齊少凡一眼就認出來,窗子里的人正是她要找的謝靈玉。 她感到很驚訝,謝靈玉果然不簡單,只是不知道她與這個太監究竟在搞什么勾當。 她屏住呼吸仔細瞧著。 謝靈玉推開了窗子后,那個太監沒有一絲猶豫,立即翻窗而入。她又朝外面看了一眼,才抬手將窗子給關上了。 等了片刻,魏青閃身躲在了窗側。齊少凡馬上也跟著一起,閃身躲在了窗子的另一側。兩個人將耳朵湊近窗子,隱約聽到里面的人壓低了聲音在說話: “太危險了,你怎么來了?” “情況緊急……” “什么情況?” “主子說宮鈴有蹊蹺,謝綰不能死。” “啊……可是……” “主子有令,先留下她的命。” “……” 察覺到魏青的目光,齊少凡也轉頭看了他一眼。他沉冷的目光里寫著疑問,齊少凡還想問他。 “誰……” 這時屋里忽然傳出一聲驚呼,魏青神色一凜,反應非常快,攬住齊少凡的腰快如閃電般,縱身跳上了屋檐下的橫梁。 下一刻,窗子被推開,那個太監和謝靈玉都走到了窗口,朝外面四下張望。 橫梁湮滅在一片黑暗之中,魏青摟著她,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就這么倚在橫梁上。齊少凡只覺得心臟都快要跳出了嗓子眼了,從第一瞬的驚恐中回過神來,才覺得胸被勒得好疼。 她屏著呼吸低頭梭了一眼,魏青的手掌正箍在她的胸口,就像鐵鉗一樣堅實穩固。他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了屋檐下,根本沒有發現自己的手放錯了地方。 齊少凡欲哭無淚的呲了呲牙,疼得簡直想吸涼氣。要不是情況緊急,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故意占她便宜,這么軟他不可能沒有感覺啊。 但她卻半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