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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時之間,眾人更傾向于懷疑是齊少凡害死了玉嬪。 富貴也跟著姚修容一齊跪著,也是邊哭邊替她主子開脫。 外面的初夏看到這一幕,再也顧不得規矩,也要沖進來:“我們娘娘也是冤枉的,我們娘娘從來不生事,是姚修容陷害我們娘娘……” 兩個宮女的吵嚷令得屋子里一片烏煙瘴氣,皇后不悅的沉下了臉,冷眼瞧了一眼初夏,拔高聲調說到:“把兩個不相干的宮女拉下去。” “是!”宮人立即圍上來將富貴和已經快要跑到齊少凡身邊的初夏給拉了出去。 齊少凡看了一眼初夏,回過頭,認真的說到:“皇后娘娘,臣妾沒有陷害玉嬪!” 姚修容立即紅著眼睛,銳利的看了她一眼,也斬釘截鐵的說到:“皇后娘娘,陷害玉嬪的,不是臣妾!請皇后娘娘給玉嬪和臣妾討回一個公道!” 兩個人都拒不認罪,皇后為難的沉默了起來。 她看向慎刑司女官,女官還在低聲吩咐著旁邊的下手,看到皇后向她看過來,她馬上轉過身來,朝皇后拱拱手,肅穆的說到: “稟告皇后娘娘,微臣已讓人去怡華宮帶來了紅花,綰妃娘娘的紅花確實是用來泡酒的。” 說到這里,她看了一眼齊少凡和姚修容,似乎想從兩人的臉上看出什么端倪,只是齊少凡太過于平靜,而姚修容過于激動,光從反應上,很難判斷誰是兇手。她頓了頓才說到: “微臣還讓人去查過兩位娘娘的紅花的來路。……綰妃娘娘的紅花,來自太醫院,并且登記在冊。而姚修容的紅花,查不到來處。” “……除非是來自宮外。但皇宮盤查森嚴,想從宮外帶這樣敏-感的藥材進來,十分不易。也就是說,姚修容的紅花,不排除是被人栽贓。” 她的話無異于蓋棺定論,幾乎已經是指證了齊少凡的嫌疑更大。所有人都嗡的一聲,目光齊齊聚集在齊少凡的身上。 × 跪求打賞、推薦、收藏~ 好想被包養~(ˇ?ˇ)想~ 021皇后的失意 皇后也再次朝齊少凡看來,冷聲問道:“綰妃,證據確鑿,你可還有什么話說?” 她語調里的冷意,以及慎刑司女官的指控,卻并沒有讓齊少凡產生恐慌,齊少凡依然站的很穩。在這種沉默中,門外的竹枝拍打在一起,卷起陣陣潮汐般急促的聲音。 過了好久,皇后以為齊少凡已經無話可說,最后三分和氣也退去了,冷冷的道:“將綰妃和姚修容帶下去,押后再審!” 姚修容驚得坐了起來,手腳都有些無措。 眼看宮人就要上來抓她們,齊少凡不慌不忙的開口道:“慢著!” 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向齊少凡,似乎奇怪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有什么要說的。 皇后到底是皇后,渾身散發著一種喜怒不形于色的上位者威儀,持著秉公辦理的姿態,不喜不怒的問到:“綰妃,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齊少凡恭敬的朝她福了福,抬頭看著她道:“臣妾有句話想單獨和皇后娘娘說。” 皇后有些意外,挑了挑眉,似乎思量了一會,才道:“好,本宮就依你。” 說完,皇后起身朝內室走去,齊少凡連忙也穿過各行各色的目光跟了上去。 到了內室,皇后身邊服侍的人守在門口,只留了個嬤嬤在旁邊服侍。 皇后不緊不慢的在內室的榻上坐了下來,這才看向齊少凡說到:“綰妃,有什么話,你就講吧。” “皇后娘娘,如果臣妾沒有聽錯,剛才常太醫是說,玉嬪長期使用紅花,是嗎?” 皇后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她,也不多言,對嬤嬤說到:“傳常太醫。” 嬤嬤屈身一福,就去了門口吩咐。 很快,常言再次被帶到皇后面前。 他也沒有多看齊少凡,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他剛要拱手行禮,皇后抬手打斷了他,皇后直接對齊少凡說到:“綰妃,有什么話,你盡管問常太醫。” 常言聞言就轉向齊少凡,拱了拱手,齊少凡看著他,問到:“常太醫,你剛才是不是說玉嬪長期使用紅花?” 常言規規矩矩的答道:“正是。” 齊少凡轉向皇后說到:“皇后娘娘,太醫也說了,玉嬪長期使用紅花,那就代表并不只有今天出現在翠竹軒的我和姚修容才有嫌疑!” “……”皇后似乎有些意外,但她順著齊少凡的話細細思量了一番,目光里生出了一抹意外,她上下打量了一眼齊少凡,過了片刻,才道: “本宮也不能聽你一面之詞,眼前最有嫌疑的,就是你和姚修容。不過,本宮也斷不會冤枉了你們。在慎刑司查清真相之前,你和姚修容還是委屈一番吧。” “娘娘……” 齊少凡剛要開口,守門的宮人忽然走進來稟告說:“娘娘,慎刑司女官求見。” 皇后想也沒想,就揮了揮手:“請進來。” 宮人退了出去,轉眼,慎刑司女官就進來了。她朝皇后拱了拱手,又看了齊少凡一眼,才說到:“稟告皇后娘娘,方才玉嬪的宮女小翠向微臣指證,說紅花是姚修容下在玉嬪的食物里的。” 齊少凡意外的扭過頭,皇后挑了挑眉,也扭頭看向齊少凡,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對視了片刻,皇上才道:“把小翠帶上來。” “是……” 宮人出去傳話的當兒,內室里安靜下來。 皇后似乎耗了神,有些疲憊的往榻上靠了靠,但剛挨著引枕卻又立刻坐直了。 嬤嬤有所察覺,忙遞了一盞茶,輕聲道:“娘娘,喝口茶潤潤嗓子吧……” “嗯。”皇后接過茶杯,揭開了茶蓋。 齊少凡站得并不遠,能瞧見皇后揭開杯蓋后,那杯底漂浮的幾片參片。 她不由得打量了皇后一眼,皇后穿著打扮都是一絲不茍,全當得‘母儀天下’這四個字,只是那眉眼間的威儀中,似乎透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失意。 這種失意,不應該出現在一個生活優渥、風光無限的女人的身上。而能令一個生活優渥的女人黯然失意,唯一的原因就是她愛的男人不愛她。 齊少凡的腦海里浮現了皇上那張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