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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紐扣。一顆、兩顆、三顆……廚房里安靜得只能聽到我濃重的喘息聲和紐扣和指甲撞擊發出輕微的“啪”的聲音,每響一下我的心臟都一陣收縮,是孔雀在脫我的衣服啊!他似乎很享受這樣緩慢的感覺,嘴唇離我上下跳動的喉結越來越近,表情也是從未見過的意亂情迷。就當我以為他要吻上我脖子的時候,他突然後退凝視著我衣衫不整的樣子,明顯的咽了咽口水,眼中一下子燃燒起一把更為狂熱的火焰。“把衣服脫掉……”靠在門框上,他的聲音不如以往那樣隨意自如。“在……這里?”我終於找回了聲音,問出的問題卻是那樣下賤愚蠢。從未想過要拒絕,無論事先有過怎樣的心里建設,一見到孔雀的臉就自動重新被洗腦,完全成為了他一個口令我一個動作的機器人。他玩味般的笑了笑,歪著頭看了看臥室,又將我從未在他臉上見過的邪媚目光調回到我身上。“你要是想來點刺激的,這里也行。”一瞬間臉上的溫度急劇升高,我慌亂的搖搖頭側著身子從門口滑出。狹窄的門洞使我們的胸膛緊貼在一起,在蹭過去的剎那他挑逗的掐了一下我的側腰,刺激得我險些腳軟倒地。跌跌撞撞的回到臥室,我前腳剛踏入孔雀便跟了進來。背對著他,我顫抖著手笨拙的脫掉襯衫,猶豫了一下,緩慢的褪下了褲子,全身只剩一條三角內褲。七月的傍晚依舊熱氣十足,但由於孔雀體溫比常人高也異常怕熱,所以我一向把冷氣開得很足,赤裸著身體站在空調下,肌膚冒出一個個小疙瘩。慢慢的,孔雀特有的熱氣靠近,當他環住我的腰時,我就像偎進了暖爐一般舒服但也像靠近了火焰一般恐懼。七年前那夜撕心裂肺的痛到現在我還記憶猶新,雖然是孔雀給予的一切我都心甘情愿接受,但身體上的恐懼總是比精神上先反應出來,於是我不由自主的微微發抖。“怕嗎?”溫熱的氣息灑在我的耳後,語調中的溫柔讓我想到了那個清晨。不待我回答,一股下壓力使我們倆一同倒向寬廣柔軟的大床。也許真心的愛一個人是真的可以完全將自己融入他的世界吧,在這種時刻我也沒有忘記他受傷的左肩,所以自動轉過身來伸出雙臂支起他的身體。見我如此體貼,他也配合的放松左臂,側著身子用右手在我身上點火。臉頰、頸項、鎖骨、胸膛、腰際、小腹……最後終於來到了能使每個男人都會瘋狂的地方。“呵……孔雀……”真不敢相信在這時候我還有心情欣賞在我身上肆虐的人,該說是樂觀還是自我嘲諷的笑容大大刺激了孔雀,使他的攻擊火力又加強,如猛獸出閘一般,當然相對的我的痛楚仿若風暴席卷般升級。20伴隨著撕裂的痛我的身體無助的在他狂猛的律動中搖擺,下體的每一塊肌rou都叫囂著抗議著這毫無人道的侵犯,但心靈上卻如受虐狂般涌上更多喜悅感動。如果他不是故意的,那麼他就一定是缺乏經驗的……我寧愿rou體痛苦的忍受他的生澀粗暴,也不愿精神悲哀的享受他的純熟自如!痛苦使我原本充血的分身迅速萎靡,沈浸在性的瘋狂中的孔雀絲毫沒有顧忌到,他的手甚至已經離開我的私處,轉而撫上我的腰干。他長長的發絲垂下來搭在我臉上,香香軟軟,比身體上的接觸更另我心曠神怡,對這苦中作樂般的感受連我自己都佩服自己自我調節的能力。“啊——”在經過漫長的好象無休止的律動後,孔雀終於昂頭低吼一聲在我體內噴發出熱流,隨後體力不支的倒在我身上。“哈、哈、哈……”粘膩濕熱將我們包圍,他喘息了好一會,慢騰騰的支起身抽出了我體內的兇器。瞇著眼,不用看我也知道一定是大量的鮮血混合著白色的jingye同他的性器一起流出,但又如何呢?只要孔雀滿意了,就算我也許重傷得要去看肛腸科也無關緊要。迷離的視線中我盯著他站起,向一旁走去,拎起他從不離身的大包……心臟開始緊縮,七年前的一幕幕在腦海的閃過,他溫柔對待的清晨,他離別時的微笑……不要對我笑,千萬不要,孔雀,難道你真的要離開我了嗎?像噩夢一般,他笑了。剎那間天崩地裂,我禁閉雙眼不想再次眼睜睜看他消失在我的生命中,但我又好想再看他一眼,不兩眼……我還沒看夠他,我永遠不會看夠他!不顧全身要散架的痛楚猛的坐起,我現在只想沖上去抱住他的腳,什麼自我尊重禮儀廉恥通通見鬼去吧!沒有孔雀我就是行尸走rou,他的消失等同於我生命的消失,我沒有信心再忍受七年的箭熬——“你個王八蛋干嘛撞我的頭!”清亮的嗓音響起,一個爆炒栗子打得我頭昏腦漲,同時也打開了我一直禁閉的眼。孔雀捂著頭就站在床前。“你的頭那麼硬不覺得痛,我可受不了——”“你……我……我以為你……走……”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失而復得的喜悅徹底將我淹沒,鼻頭發酸,我越來越淺的眼窩不爭氣的又要流下熱淚。同時剛才忽略的痛洪水般襲來,如落葉般我搖搖晃晃的倒在床上。“好疼啊……”“白癡!”有點哭笑不得的將包扔在床頭,孔雀就在我的面前一絲羞澀也沒有的寬衣解帶,脫了個精光。然後分外自然的爬上床躺在我身旁,懶洋洋的說:“我累了,懶得給你清理,要是不舒服就忍著吧!”“沒關系……”只要你不離開我,粘膩濕熱又算得了什麼?拉過一旁的大包,他在里面叮叮當當的一陣翻找,當我以為他又會拿出鏡子木梳一類的東西時,他卻掏出一個分外眼熟的小盒。“這是……”不會吧?!難道這是我送給他的……“不錯嘛!?還記得……”帶著笑意,他打開了蓋子,一對晶瑩剔透散發著冰冷的綠色光芒的孔雀石耳釘靜靜躺在那里。與我送他時略微有所不同的是其中一只鍍上了一層像是白金的金屬花邊。“你一直有留著……”眼淚就真的落下來了,這樣的場景我連做夢都不敢奢望,一瞬間過往的所有痛苦都微不足道,被孔雀放在心上的幸福感徹底的將我包圍,我幾乎可以幸福的死掉了。“嗯……”拿出那支鍍了金邊的耳釘他在我眼前晃一下,一臉期待的問:“給你帶上好不好?”“我……我沒有耳洞……”像這樣中性的孔雀都沒扎耳洞,我一個五大三粗的運動員又怎麼會打呢?“我沒說要你帶在耳朵上啊……”他的手向下移,最後落到我的左胸那干扁的乳粒前。“帶在這……”“什麼?!”驚訝的幾乎跳起,我惶恐的像床深處蹭去。“不……孔雀……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