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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聽聞蘭妃有喜,立即擺駕靜福宮,然而誰也沒有想到,就在當(dāng)天下午,靜福宮便傳來了皇上處死蘭妃的消息。云天聽說這件事以後驚得目瞪口呆,趙軒煜一身寒氣地進來時,他甚至能嗅到對方身上的血腥味。“云天可是想知道,孤為何處死蘭妃?”不等云天開口,趙軒煜就率先道出自己這麼做的緣由,“孤自小修習(xí)萬寒心法,體質(zhì)陰寒,根本不可能令女子受孕。”云天吃了一驚,有點同情他,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趙軒煜也不是什麼好鳥,這大概是上天對他的懲罰。“孤想要留下子嗣,只有一種方法,就是令男子受孕,唯有純陽之軀才能讓孤的血脈存活。”云天“呵”了一聲,覺得趙軒煜氣得腦袋發(fā)昏了──讓男人生娃?虧他想得出來!趙軒煜對云天的態(tài)度并不意外,他握住云天的手,直直望著他的眼睛,“你愿意為孤生下龍嗣麼?”云天哭笑不得,簡直連氣都生不起來,“皇上,時候不早了,去睡吧啊。”趙軒煜眼中閃過陰暗之色,手勁加大,握得云天有些發(fā)疼,“你既要成為孤的侍君,又為何不愿為孤留下血脈?”“皇上,我是男的。”云天幾乎有點有氣無力,只覺得趙軒煜瘋魔了。“孤不是在與你開玩笑,先皇為了讓殷侍君受孕,尋到一個上古秘方,將兩樣天下至寶混在一起,能煉出令男子懷孕的奇藥。可惜他命里沒有這等福氣。”趙軒煜微微一笑,“──不過,孤有。”云天暗暗心驚,不敢相信天下竟然真有這等奇事,不過看趙軒煜言之鑿鑿胸有成竹,仿佛他真的能叫男人給他生娃似地。不過他連穿越這麼離譜的事都撞上了,好像再撞上一個男人生娃的事情,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可是趙軒煜若是想讓他生,他就不能從命了。“皇上,你那藥……不如先拿給別人試試,呵呵呵,我身體不太好,恐怕消受不起啊!”趙軒煜輕佻地抬起云天的下巴,“孤費了多大的功夫才找到這兩樣材料,它們都是稀世珍寶,藥也只煉出一顆,孤怎舍得用在別人身上?”云天眼看著他從懷里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顆暗紅的藥丸就要往自己嘴里塞,登時驚得渾身一抖,下意識使出輕功竄到了幾丈外,警戒地盯著趙軒煜。趙軒煜不耐煩地道,“乖乖過來,不要等孤動手。”云天是鐵了心不可能吃那勞什子的藥,堂堂爺們兒給人強逼著生小孩,這已經(jīng)關(guān)乎臉面尊嚴(yán)問題了,趙軒煜平時對他動手動腳都無傷大雅,可這件事,他已經(jīng)觸犯了自己的底線。“奉勸皇上不要一意孤行。”云天自進宮以來倒是頭一回出現(xiàn)這麼冷的臉色。趙軒煜由於修煉了萬寒心法,除去體質(zhì)陰寒外,性格也有些陰森,他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而云天一再拒絕他,已經(jīng)磨光了他的耐心。只見寒光一閃,兩人便赤手空拳地在屋里過起了招。云天實戰(zhàn)經(jīng)驗不及趙軒煜,然而憑著一股深厚內(nèi)力倒也沒落下風(fēng),趙軒煜久攻不勝,雙目隱隱泛上赤紅,看上去如同鬼怪,頗為詭異可怕。兩人正打得難分高下時,門外有人傳來急報,說太尉有要事求見,趙軒煜微一愣神,就被云天搶占先機,唰地從窗外逃了出去。云天身法極快,轉(zhuǎn)眼已不見蹤影。趙軒煜深吸一口氣,將那藥丸小心收好,這才拂袖離去。龍騰北方乃是一個叫做大離的塞外之國,那里資源匱乏、民風(fēng)剽悍,經(jīng)常間歇性侵?jǐn)_龍騰邊界搶奪食物和淡水,直令民不聊生。大離國王年僅二十四,能征善戰(zhàn),對於騎兵的指揮更是出神入化,龍騰地處中原,不擅長馬背戰(zhàn),因此一直沒能徹底擊敗大離,成為了趙軒煜心上的一根刺。最近大離又有了動作,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來的放肆,居然明目張膽地將軍隊遷入龍騰境內(nèi)!雖然趙軒煜在朝中也培植了幾名心腹武將,然而論起行軍打仗,還是驍騎大將軍更勝一籌。此事關(guān)系國家,趙軒煜不能不讓趙海傾出戰(zhàn),他只得將兩名心腹派去做副將,跟著趙海傾去攻打大離。云天沒料到趙海傾突然就被派去了塞外,想到之前他寫給自己的那封休書里隱含的深意,禁不住有些心慌。大軍七日後出發(fā),正好是趙海傾約定云天見面的時候。那天早晨云天親眼看著趙海傾在城門前宣誓,帶著大軍浩浩蕩蕩地離開。他心里仿佛一下子被掏空了般,失落地回到自己的住處。趙軒煜最近忙於戰(zhàn)事,似乎也不怎麼來招惹他了,云天雖然明白自己不能和趙海傾如約見面,但還是在約定的時間來到了皇宮北邊的紫松林。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原本已在午時出征的趙海傾,現(xiàn)在竟然奇跡般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云天呆愣地被趙海傾用力抱在懷中,驚喜得幾乎說不出話。他已經(jīng)沒有心情去思考趙海傾怎麼會回來,腦中此刻只剩下了慶幸。“云天……云天……”趙海傾一聲聲喚著他的名字,聲音里全是失而復(fù)得的狂喜。云天從沒看過趙海傾這麼失控的樣子,他用力回擁他,兩人目光膠著,喜悅之情難以言表,不約而同地吻向?qū)Ψ健?/br>就在四片嘴唇即將相貼之時,忽然有人重重咳了一聲,從大樹後頭走出來,“二位,雖然我不忍心打斷你們,不過現(xiàn)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吧。”云天一聽這個聲音,立刻驚喜道:“敖兄!”等他一見到敖沈音,卻又吃了一驚──對方居然易容成了他的模樣,這又是鬧哪一出?趙海傾言簡意賅地說:“你跟我出宮,少俠自有辦法脫身。”云天飛快地明白了二人的用意,當(dāng)即和敖沈音互換了衣服。敖沈音掏出一個小盒子,從里面挖出一坨rou色膏泥,將那膏泥在云天臉上拍打了片刻,云天便化作了另一個人的模樣。“好了,你們快走吧。”敖沈音整了整衣裝,看起來和云天先前毫無二致。云天對他既佩服又感激,用力握了握他的手,隨趙海傾乘上馬車。也不知趙海傾用了什麼法子,馬車得以免去盤查一路順利地出了宮,云天原本心驚膽戰(zhàn),生怕被人瞧出端倪,及至馬車駛出城門,他才徹底放下心來,欣喜地回頭去看趙海傾。這一看,就被趙海傾封住唇舌,吻了個天昏地暗。那情形可謂天雷勾動地火,二人許久沒有見面,這些天幾乎都被相思和擔(dān)憂折磨得有些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