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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才忍住狠狠沖刺的沖動,只停留在深入淺出的階段,生怕弄傷了云天。“你他娘的以為我這里是棉花做的麼,說放松……就放松……”云天牙關(guān)打顫,狠狠掐著趙海傾的肩膀,雖然盡力呼吸但還是沒法緩解疼痛,居然口不擇言道:“你……你縮小一點(diǎn)!”趙海傾一愣,失笑不已:“那愛妃以為本王這里是什麼做的?”“我管你是什麼做的……啊……痛……”緩緩進(jìn)出是痛苦而漫長的折磨,云天幾乎能感覺到那碩大陽物上凸起得每一根青筋,帶著nongnong的侵略感在他體內(nèi)突突跳動。趙海傾額頭濕潤,分不清是汗水還是蒸汽,他以堅(jiān)定溫柔的力道抱了云天一陣,又托著他的腰肢上下擺動,使他漸漸習(xí)慣這種感覺。云天看著趙海傾忍耐的面容,雖然覺得這家夥可氣,但心中還是禁不住泛起甘美的觸動。云天摸了摸趙海傾的後頸,皺眉道:“行了……別忍了,我撐得住……”====================================還未等到入V通知,讓大家久等了真抱歉,俺先發(fā)一部分吧,給讀者大大們先解解饞QAQ(17鮮幣)第十四回.蜜月(下)H趙海傾聞言立時律動起來,由慢至快,自下而上地在火熱的甬道進(jìn)出,一次次沖破柔軟rou壁的阻礙,一入到底,直直頂上云天體內(nèi)那酥麻的一點(diǎn)。“啊……啊……”云天放縱地呻吟出來,瞬間被洶涌的情欲擊潰,內(nèi)里被充盈占有的踏實(shí)感令他無比滿足,他情不自禁地咬住趙海傾的脖子,伸出舌尖在他喉結(jié)上用力地舔舐。“嗯……啊啊……”“云天,叫我的名字……”趙海傾顯然也激動不已,他好似從未體驗(yàn)過如此愉悅的感受,下體匯聚了一股熱流,爽快得如同脫韁野馬一般發(fā)狠地頂弄懷里的人,將一桶熱水潑濺得滿地都是。“海、海傾……唔啊!”云天忽然重重一抖,瘋狂地收緊內(nèi)壁,夾得趙海傾差一點(diǎn)就xiele出來。趙海傾咬牙忍下這一波情欲,吁了口氣,笑道:“頂你這里,很舒服?”說著又故意往里面揉動起來。“哈……啊……不行,你別這麼弄……”云天眼睛泛紅,失控地在他懷中發(fā)抖,難耐的表情說不出是痛苦還是愉悅。那飛揚(yáng)的、古靈精怪的孩子在自己臂彎里軟成一灘水的時候,趙海傾心底涌上極大的成就感,他忽然很想知道,自己對云天動了心,云天是否也像他一樣……“嗯……嗯……你再快點(diǎn)……”云天雙目失神,舒爽得神志不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只是本能地用語言催促擁抱著自己的男人。趙海傾健腰挺動,飛快地抽插了數(shù)十下,忽然停了下來,“云天,喜歡我麼?”云天臉頰通紅,身體深處空虛地叫囂著對於趙海傾的渴望。他茫然地看向他,下意識道:“……什麼?”趙海傾吻了吻他挺秀的鼻梁,“你說喜歡我,我就讓你舒服。”云天怔了片刻,輕輕一拍趙海傾的臉:“不厚道,一邊上我,一邊還在嘴上占我便宜。”趙海傾抓住他的手指,拉到嘴邊輕輕舔咬:“云天……說吧。”“……那你呢?”趙海傾溫柔地注視著他,在云天漫長的等待之後,他鄭重其事、字字清晰道:“我趙海傾今生今世,只會擁有你一人。”云天心神俱震,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你,說真的?你誆我吧,我可是男人啊?你不要兒子啦?”趙海傾眉梢一挑,又催了催腰肢,頓時將云天逼出一聲難耐的低吟。“不相信我?”“啊啊……不是……我……我覺得你還是再……想清楚一點(diǎn)……比較……啊……”一句話說的支離破碎,云天難堪地攀著他的肩,身體隨著趙海傾的動作上下晃動,兩條腿無力地盤在他腰上,心底泛起驚喜又惶恐的感覺……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兩情相悅?“想清楚了,”趙海傾低聲道,“已經(jīng)……想清楚了。”他重重撞擊,云天體內(nèi)的快意霎時炸開成洶涌的狂狼,烈火燎原般席卷了四肢百骸,渾身顫抖著達(dá)到了頂峰。情事結(jié)束後,趙海傾細(xì)心地為云天清洗身體,發(fā)根、腳趾、包括秘處……每一個地方都洗得干干凈凈。桶里的水早已涼了,云天窩在趙海傾懷里,打了個小小的噴嚏。趙海傾將他抱出來放在床上,又將身上的水珠擦干凈,為云天蓋好被子,低頭在他眉心一吻,“睡吧,我叫他們來收拾一下房間。”云天尷尬地看了看一地的狼藉,用被子蒙住腦袋,索性眼不見為凈。趙海傾笑得仿佛高山融雪,可想而知他吃得有多飽,“愛妃當(dāng)真美味。”云天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不適合開口,因?yàn)樗f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趙海傾調(diào)戲他的理由,還不如不說。房間恢復(fù)整潔後,趙海傾神清氣爽地爬上床,挨著云天躺下,順手將他抱在懷里。云天雖然身體困乏,但卻奇異地沒有睡意,他抓住趙海傾的胳膊,直勾勾地望著這英挺俊美的男人,“海傾,我可不會給你生兒子,你真的想清楚了?”趙海傾道:“以後從五弟那里過繼一個男孩,也是一樣。”云天點(diǎn)點(diǎn)頭:“你要是真愿意的話就行。”趙海傾微微一掀嘴角,又是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他唇上,“好了,快些睡覺,漓州好玩的好吃的還有很多,當(dāng)心明天起不了床。”云天嗯了一聲,安心地躺在他臂彎里閉上眼睛。一夜無夢。次日二人用過早膳,趙海傾雇了一輛馬車,帶著云天去往城郊的玄女寺上香祈福。起初云天以為這個玄女就是他以前聽過的神話中的“九天玄女娘娘”,問過以後才知道兩位大神只是撞名兒而已──龍騰供奉的玄女指的是掌管姻緣的上神。當(dāng)?shù)厝撕苄胚@一套,玄女寺一直訪客不絕,香火極旺。轆轆前行的馬車?yán)铮w海傾撫著云天的頭發(fā)道:“九燈節(jié)所用的花燈要到玄女寺去求,否則會不靈驗(yàn)。”云天舒舒服服地枕在他大腿上,嗤了一聲:“騙香火錢的把戲而已,難不成你還信這個?”“信不信又有什麼關(guān)系,”趙海傾嘆道,“本王會遇到你,對你動心,不正是上天注定?可見這姻緣之說,也并非完全虛妄。”云天伸手刮了刮他挺拔的鼻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