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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傾對視一眼,頷首道:“已經(jīng)審了,那刁民忒也脆弱,本官剛審了兩句,他就昏過去了?!?/br>賀秉貴大喜,想不到這少年看上去清靈俊秀,卻如此心狠手辣。然而他生性多疑,不親自看一看,總覺得難以相信,於是又請求道:“能否……讓下官瞧他一眼?”云天猶豫片刻,為了使他安心,只得答應(yīng):“好,他就在柴房,賀大人隨本官來?!?/br>王二牛確實在柴房昏迷無誤,不過卻是因為趙海傾點了他的昏xue。云天本想制造一個他虐待王二牛的假象,等入夜後再偷偷問話,不料賀秉貴這麼心急,他們前腳回房,這死胖子後腳就趕了過來。柴房里,賀秉貴看見王二牛不省人事,滿意地點點頭:“懲治刁民正該如此!玉面神判郎大人果然秉公執(zhí)法鐵面無私,叫下官敬佩!”“……”云天強忍著嘴角抽搐的沖動,“既然賀大人沒什麼疑問,就請回吧?!?/br>誰料他話音剛落,賀秉貴臉上忽然兇色畢現(xiàn),唰地抽出一把匕首,閃電般朝王二牛的心口重重捅下!這一切就發(fā)生在短短兩秒內(nèi),霎時間血如泉涌,飛快地染紅了青年的胸膛。云天驚駭莫名地怒吼:“你干什麼?!”賀秉貴雙目泛紅,渾身顫抖,“二位大人請恕下官氣憤難平!下官為赤州鞠躬盡瘁,如今卻被這刁民當(dāng)著百姓的面好一通羞辱,下官、下官……”趙海傾冷冷道:“賀大人不必傷懷,既然這刁民已經(jīng)被你親手處置,大人這氣也該消了吧?”“是、是……下官魯莽,改日再來拜會二位大人……下官告辭?!辟R秉貴一抹眼睛,顫巍巍地快步離開。他前腳一走,趙海傾立刻急步上前扶起王二牛,運功將他心口的刀傷封住,“云天,快去請大夫!”云天慌忙點頭,沖出去提氣一躍,竟輕輕松松躍出了高大院墻。他來不及為自己進(jìn)步神速的輕功感到高興,滿腦子都是“一定要保住王二牛的命”──決不能讓他就這麼死了,他絕對要把那可恨的狗官拉下來!!云天向路人問明醫(yī)館的方位,等他飛快趕到時,卻被告知大夫出診去了,醫(yī)館里只剩下兩個看門的小藥童。云天手腳發(fā)涼,急速喘氣,他茫然地問:“大夫去哪里出診了?”小藥童搖頭道:“師父四處走動,我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什麼地方?!?/br>炎熱干燥的空氣炙烤著大地,云天咽下口水,只覺得喉嚨被拉扯得一陣疼痛。他後悔沒有盡快問出賀秉貴的更多情況,也懊惱自己沒能保護(hù)這個無辜的可憐人。就在那一刻,他忽地生出一個想法──如果做皇帝的人是趙海傾,他們是不是就不用這麼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走出醫(yī)館後,云天沿原路返回,心中抱著一絲幻想:也許趙海傾的功力能護(hù)住那人的心脈,也許他可以撐到大夫回來的時候……雖是這麼希望,但云天其實也明白,那一刀正中心口,怕是大羅金仙也無回天之力了。他不忍心看到前一秒還懇求他主持公道的人下一秒就變成一具尸體,也不想看到趙海傾自責(zé)失望的神情。云天腳步猛地一頓。……不行,他現(xiàn)在回去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他應(yīng)該再找找,也許運氣好,能碰到大夫也說不定!云天倏然轉(zhuǎn)身拔腿狂奔,路過一口水井時,他忽地聽見人群中間傳出一道耳熟的聲音。“──來來來,大家別急,排好隊,每人領(lǐng)一包藥,回去煎半個時辰,飯後服用……”起初云天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可當(dāng)他心存僥幸地上前確認(rèn)時,卻赫然看見段鴻方和一位白衣男子正站在水井旁抱著一堆藥物向人們散發(fā)。云天揉揉眼睛,難以置信地大叫:“段少俠!”段鴻方一驚,抬頭看過來,“黃公子?!你怎麼在赤州?”云天欣喜若狂地跑過去一把拉住他,“先別問了,快跟我來救人!”“?。烤热??喂你先等等……”段鴻方被云天帶著一路狂奔,只得無奈回頭大叫:“師兄,我先去一趟,剩下的交給你了……”二人使出輕功,幾乎是玩命地向欽差們下榻的地方?jīng)_去。段鴻方驚訝道:“黃公子,這才小半個月不見,你的輕功居然如此突飛猛進(jìn)!”云天絞緊眉頭:“待會再和你細(xì)說……有人心口挨了一刀,你有辦法救他麼?”“傷勢不明,我也不敢斷言,等我見了他再說?!?/br>“好!”云天縱身一躍,閃進(jìn)圍墻,段鴻方緊緊跟上,二人來到柴房,看見趙海傾正勉勵維持著王二牛最後一點生命力。段鴻方趕緊上前查看王二牛的情況,片刻後他肅然道:“傷的不輕,我盡力一試,勞煩二位暫且回避?!?/br>云天道:“你一個人沒問題吧?”“我用的是獨門心法,治療時絕對不能受到打擾,聽懂了就去外邊等我。”云天聞言,只得扶著趙海傾回房休息。二人坐在茶幾邊,云天倒了兩杯茶,給趙海傾遞上一杯。趙海傾定定望了他片刻,忽然伸手擦掉云天額頭上的汗,微笑道:“辛苦你了?!?/br>這個笑帶著溫暖和肯定的意味,云天又後怕又得意,心想還好他走到一半返回去了,如果沒有遇到段鴻方,王二牛現(xiàn)在鐵定已經(jīng)是個死人,那他和趙海傾都會久久無法釋懷。“跑腿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云天灌了杯茶水,將杯子重重一擱,“那姓賀的絕對有問題,咱們得找到他的證據(jù)。”就在這時,周良平也到場了,他表明來意,居然和他二人想法一致,也覺得賀秉貴很有必要查一查。於是三人一番合計,擬了個計劃。第十三回.鋤jian(上)賀秉貴愛美女,赤州人人皆知。他最小的老婆才十三歲,是從某戶貧農(nóng)家里搶來的,連堂也沒拜就心急火燎地把小姑娘塞進(jìn)了洞房,很是被人不齒了一陣。後來賀秉貴為平民憤,才象征性地給那戶人家送去一點銀子,不多,才二十兩,比起他擁有的錢財來說連九牛一毛都不如。既然無法正面從他口中撬出話來,那就只能旁敲側(cè)擊,美人計倒是個好辦法。可問題是這一時半會兒的,要從哪里找一位美女?卻說兩個時辰後,段鴻方面色蒼白地從柴房走出來,幾乎累到渾身虛脫。云天幾人忙詢問情況,段鴻方道:“如果能熬過今晚,他就可以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