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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給他看了,他怎么還這么死纏爛打? 林穗榮開口:“景莉,這次期末考試你倒數第一。” “然后呢?” 景莉心里嘀咕著:煩死了,干嘛提這件事情,我可是有尊嚴的小仙女! 林穗榮說:“按照約定你應該跟我交往的。” 景莉抬起頭驚訝地說:“什么時候說跟你交往?不是說好跟荊然交往的嗎?” 林穗榮一手撐墻俯視著景莉:“你肯定寧愿選擇跟我交往都不會跟那個丑逼學霸交往的。” 這小子,究竟是誰給你勇氣說這種話的? 梁靜茹嗎? 仰視太久了,景莉覺得脖子有點酸,好討厭個子長得高的人。荊然長一米八五高,景莉平時抬頭看他都有點累,眼前這家伙還長到兩米一! 也不知道為什么林穗榮就是喜歡一米六的她?他不怕長期低頭,得頸椎病? 等等,她一開學不是把她和荊然的合照發給了林穗榮嗎? 沒看到嗎?還是假裝沒看到? 景莉問:“我不是發了照片給你嗎?你沒有收到嗎?” 林穗榮一頭霧水:“照片?什么照片?” 景莉懷疑他在說謊:“我開學第一天就發了照片給你,你沒收到?” “早段時間去出國打比賽,一下飛機就被人偷手機了。”林穗榮拿出新手機,在景莉眼前亮了一下,說:“前兩天回國補辦的。不過,你發什么照片給我?” “哦,回頭,給你發一次。” 上課鈴聲響了,林穗榮沒有再堵住景莉,大家都進入了課室。 第一節 課是,授課教授出了名的嚴厲,很多學生不敢在他的課堂開小差。景莉對這門課無感,想起要給林穗榮發照片,于是拿起手機找出自己和荊然的合照,發給他。 兩三秒之后—— “什么?這是騙人的!”林穗榮突然站起來,兩米一的身高再次震撼周邊的人。 “林穗榮!”管理教授點名冊都不看,直接喊出這位新秀籃球員的名字,毫不客氣地說:“再搗亂的話,給我出去走廊站著!” “又不是小學生,罰站什么。”林穗榮嘀咕一聲坐下,拿著手機指著上面的情侶合照問旁邊的舍友張志宏:“這是真的?” 張志宏回答:“好像是真的。” “你怎么沒有告訴我?” 張志宏聳聳肩回答:“我開學第一天就告訴你了,你沒有回復我!” 林穗榮憤憤不平:“景莉居然跟一個丑逼交往,也不跟我交往,她腦子是不是有毛病?” 張志宏隨意搭腔:“她腦子沒有毛病的話,應該不會經常拿倒數第一名的。” 林穗榮也就隨便說說,可是別人說他喜歡的人腦子有毛病,他卻不能忍,生氣地反駁:“你腦子才有毛病的!” 聲音不大不小,班里的人都聽到。 “林穗榮!你跟我出去這個課室!”管理教授下逐客令。 中午放學后,景莉和李蕊華那三個舍友一起到飯堂吃飯。李蕊華指著某一個角落,說:“景莉,你家學霸!” 大學霸生病了,沒有去上課,早上在宿舍休息,中午才出門吃點東西。 “你們先去打飯吧,我過去看看他。”景莉有些不放心,大學霸怎么說生病就生病了,昨天從外婆家回來不是挺好的嗎? “然然!”景莉坐在荊然面前一個空位。 荊然生病了,吃得很清淡,一碗白粥,加一小碟蘿卜干。他見景莉出現在眼前,沒力氣地說:“莉莉,我生病了,你離我遠點,這幾天不要找我。” “很嚴重嗎?”景莉突然伸手撥開荊然的劉海,用手搭在他額頭上探溫。 好燙! 不知道有沒有40度。 “你怎么就突然生病了?”景莉問。 “上個星期建華他們幾個生病了,然后他們傳給我的。” 荊然燒得很厲害,景莉有些擔心,問:“吃過藥沒有?” 荊然搖搖頭。 “為什么不吃?” “苦。” 景莉嘴角微微抽搐,荊然心里一定是住了一個小公舉!發高燒不吃藥的原因是——藥太苦? 吃過中午飯之后,景莉打算拉荊然去附近的衛生站掛號看病。 大學霸不僅怕吃藥,害怕去醫院見醫生,一直在衛生站門口糾結。 景莉像個哄幼兒園小朋友一樣拉著荊然入衛生站:“然然,你乖,就進去看看醫生,打個針,不用吃藥就好了。” 荊然雖然發高燒無力,但是還是有點力氣應付景莉,把她拉出來:“我不要打針,打針很痛。” 景莉無奈抬手扶額,一個大男生吃藥怕苦,打針怕痛,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有什么用?可是,景莉這種愛心泛濫的女孩子又不忍心丟下他不管,好歹他也算是她男朋友,雖然是假的。 “你不打針不吃藥怎么會好?” 情商本來就不高了,等下連腦子都燒壞了,估計外婆會哭瞎了。 “不去,我不去!”荊然拉著景莉遠離衛生站大門。 “然然,你再不聽話,我就生氣了,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荊然反駁:“不要!” 景莉威脅:“你不聽話,我們就分手。” “不要!” “那你看不看醫生?” “看。” “那我們進去。”景莉牽著荊然的手,走去掛號處開了一個病歷本,走去診室找醫生。 兩人坐在醫生辦公桌前面,荊然似乎真的很怕醫生,全程抓著景莉的手不怎么說話,很多問題都是由景莉回答的。兩人最近都是同吃同住,她對他還是比較了解。 “扁桃體發炎引起發燒。”醫生攤開病歷一邊寫記錄,一點說:“打個吊針,吃點消炎藥就很好了。” 末,醫生把病歷和藥單交給景莉:“去掛號處結賬,再取藥吧。” 景莉和荊然按照醫生說的去結賬和取藥。 護士小姐拿過藥單撿藥,讓他們到大廳的長凳子坐著等。 荊然發燒39.2度,屬于高燒。護士用籃子裝來了一大瓶吊針水,景莉看著有點絕望,都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 護士要給荊然的左手背涂酒精消毒的時候,他抓著景莉的手緊緊的。景莉被他抓得有點疼,沒說,安慰他:“沒事的,就蚊子叮一下而已。” 護士看著荊然像一個巨嬰一樣依靠著一個小女生,笑著問景莉:“這是你弟弟嗎?” 荊然卻很執著地糾正:“我是她男朋友!” 景莉:這么丟人現眼的男朋友,可不可以不認? “拳頭不要捏那么緊,放松一點。” 荊然太緊張了,護士都替他緊張,怕弄傷他。 景莉用手把荊然的頭埋在自己肩膀上,拍拍他的頭,哄著:“聽話,放輕松點,一點都不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