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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一個外賣,這時一個電話進來了,看到來電顯示“陶瀾”,她劃開接聽。 “陶瀾?” “瓶子,你在……哪?方便……來接我……一下么?”陶瀾的聲音有nongnong的鼻音,說的斷斷續續,明顯喝醉了的樣子。 “地點。”慕濯很冷靜地回了一句,聯想到今早陶瀾在群里的不正常,多多少少猜到了一點。 能借酒消愁的事情,對于女生來說,無外乎工作不順心,家里鬧矛盾,失戀。 陶瀾現在的工作可謂是順風順水,她本人也極其喜歡現在的工作,在家是被哥哥們寵著的,剩下的就只有第三個了。 慕濯利索地換上了長裙,長發還是濕漉漉的,直接披散著,然后拿著包出了門,在小區門口攔了一輛車報了酒吧的名字。 那間酒吧很有名,司機聽了名字,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慕濯,暗自嘀咕了一句,不像啊。 慕濯有些心急,陶瀾喝醉了的情況下在酒吧這種地方難免發生事情,當即催促司機快點開車。 司機見她一臉著急,立即發動了引擎,稍微想想,就明白了慕濯應該是去接人的,“那酒吧挺有名的,一般不會鬧事,你朋友在那只要安安分分的就不會招惹上事情。” 慕濯感激道,“謝謝。” 很快就到了酒吧門口,慕濯下了車付了錢,在進酒吧之前留了一個心眼,將定位發給了沈之洲。 酒吧的大門金碧輝煌,處處透著繁華,慕濯本來已經做好了捂住耳朵的準備,出乎意料的是,里面除了光線暗了點,雖有嘈雜的聲音,但與記憶里震耳欲聾的酒吧相差甚遠。 慕濯四下張望,不一會就看到正趴在吧臺上有些神志不清的陶瀾,當即走了過去,拍了拍她的臉,“陶瀾?!?/br> 陶瀾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臉蛋通紅,看著慕濯笑了,口齒不清道,“瓶…瓶子,你…來了?!闭f著說著又笑了。 慕濯看著她面前的一堆酒瓶子,微微撫額,頭疼道,“怎么喝了這么多?!?/br> 陶瀾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衣服皺巴巴的,明顯站不穩。 慕濯扶了她一把,皺了皺鼻子,一股濃烈的酒味十分刺鼻,冷聲呵斥道,“下次再跑來喝酒試試!” 陶瀾往她懷里鉆,吸了吸鼻子,聲音委屈極了,再沒了往日的灑脫,“瓶子,他跟我提分手了。異地戀真的就那么難么。我可以等他的,可是他不信?!?/br> 慕濯微愣,她是知道的,陶瀾有一個大一就開始談的男朋友,比她大了一屆。去年陶瀾男朋友畢業之后去了北方工作,兩個人一南一北一直談著異地戀。 這一年來兩個人經常聯系,感情未減,原身為此還暗暗羨慕過。 陶瀾突然蹲了下來,將臉埋在膝蓋嚎啕大哭,慕濯的角度只看到了她顫抖的肩膀,和聽到了她壓抑的哭泣。 等哭聲漸漸小了,慕濯才把陶瀾拉了起來,伸出雙手抱住她,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好了,好了,沒事了?!?/br> 陶瀾嗓子有些啞,哭訴道,“瓶子,是我不好。可是我不能離開Z市。這里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有爸爸mama哥哥們,還有你們。所以我不能離開啊?!?/br> 慕濯也覺得心里不是滋味,她想到了沈之洲,平行空間的他離她更遙遠。 這邊動靜不小,兩個女孩本就惹人注意,有幾個不懷好意的人相繼走了過來,將慕濯和陶瀾圍了起來。 慕濯注意到了不對勁,將陶瀾護在身后,冷聲道,“讓開!” 為首的人穿著人模狗樣,腳步虛浮,明顯有些縱欲過度,嘿嘿一笑,笑得下流,“美女,一起喝一杯?”實則也暗自打量了兩人的衣著,慕濯的長裙他看不出牌子,陶瀾的衣服他倒是看出來了,一個稍微中檔的衣服,頓時不屑了,目光更加赤、裸、裸了。 這種情形,醉了的陶瀾也清醒了幾分,她雖然隨心所欲慣了,可從小到大也沒遇到過這種陣仗,也慌了神,看著擋在她面前的慕濯,滿是愧疚。 酒吧里嘈雜,光線昏暗,大部分人玩的正嗨還真沒注意到這邊,再加上慕濯這邊是個角落倒也沒引起更多人注意,周圍零零散散的幾個人都是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思。 慕濯危險地半瞇著眼,憑她的身手,這三個人還真不是她的對手,可問題是原身是不會武的,如果她把三個男人放倒了,身后的陶瀾必然起疑。 就說在國外學的?這個念頭只起了一瞬就被慕濯否定了,原身幾乎什么事情都會在群里說,學武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不說。 此刻慕濯倒希望陶瀾醉的不省人事了。 為首的人頗有幾分有恃無恐,看著慕濯的目光帶著勢在必得。 慕濯的口吻極其冷靜,從包里拿出了手機,“現在給我滾,或者我馬上報警,你們選一個?” 為首的男人表情僵住了,臉色很難看,似乎沒想到慕濯會這么干脆這么冷靜。 另外兩個人也有些不安了起來,他們混歸混,到底也知道不能觸碰法律。 三個男人好歹也是會玩的,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方才只是一時被慕濯說的報警唬住了,反應過來后,彼此對視了幾眼,笑得猥瑣,“嘿嘿,美女,我們可什么都沒做,警察來了也不能做些什么。你這不是惡意干擾警察辦公么?!?/br> 慕濯皺眉,本來說叫警察也只是嚇唬嚇唬他們,警察若是連這些都管,那警察這職業還當真是會累死累活的。 “瓶子……”陶瀾有些擔憂地小聲喚道。 慕濯寄希望于之前黑沈之洲發的那條定位信息,待看到屏幕沒有任何回應,心有些涼。 三個男人更加囂張了。 慕濯腦子飛速轉動著,思索著對策,酒吧畢竟是公共場合這三個人也不敢明目張膽做些什么,頂多讓她們陪酒然后動手動腳,不過就光動手動腳已經讓她無法忍受。 還有一個更簡單的辦法,搬出她父親或者爺爺的名號,怎么也能壓住這三個人??伤K是不愿的,原身更是不愿的。 “你們要多少錢?”凡是錢能解決的都不是事。原身這些年倒也賺了不少錢。 為首的男人晃了晃手上的土豪表,“美女覺得我們像是缺錢的嗎?” 酒吧光線昏暗,但是也只是為了烘托氣氛,看清一個人的臉還是綽綽有余的。男人叫徐斌平時仗著有個暴發戶的爸爸就沒少干壞事,先入為主認為兩個女孩家境一般,自然看不上慕濯口中那點錢。 另外兩個男人一個叫張家樂一個叫劉武,平常就是跟在徐斌身后當跟班,也配合地嘿嘿一笑。 慕濯冷冷地看著他們,一身水藍色長裙,披散的頭發襯得她在這酒吧清冷圣潔,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越是美好越讓人想毀掉,三個男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慕濯厭惡地掃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