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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了鮮血的手放進去,看著清水慢慢變紅,眉心未蹙。 等她擦干凈手以后,木辭也進來了,語氣依然有些目中無人,神情倨傲,“小姐喚奴婢何事?” 慕濯慢慢轉過身,淡淡開口,“說吧,楚曜想要什么?” 木辭習武之人,目力極好,自然看到了染紅了的清水,并不意外,“皇上想要的,小姐再清楚不過。”刻意停頓了一下,繼而聲音冰冷無情,“言堂的命!” 慕濯嘴角微勾,“你家小姐我可是沒這本事的。” 木辭皺眉,態度不變,“小姐只需配合奴婢。” 慕濯就近坐在軟榻上,懶懶道,“哦。” 木辭被她這樣的態度激的臉色不善,想到那日慕濯和言堂回來之后就把她調到院子外成為粗使丫鬟,臉色更加不善了。 “小姐,您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慕濯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語氣漫不經心,“木辭啊,你家小姐我脾氣不太好。這樣的態度,讓你家小姐煩躁的想殺人。” 木辭非但沒害怕,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小姐您殺奴婢。” 慕濯聽著她篤定的語氣,挑眉,木辭雖然對她態度一向不好,但至少是有分寸的,明顯不會刻意找死。能有現在這個有恃無恐的樣子,那么必有依仗。 “除了這個,你去轉告楚曜,其他條件有的商量。” 木辭一副不滿的神色,“那奴婢就等著半個月后替小姐收尸。”說完就直接向外面走去,沒有半分顧忌。 慕濯撐著下巴,也不怎么在意,意料之中,只不過她在這個世界還沒玩夠,暫時不打算離開這么快。 她在認真思考把楚曜約出來,挾持他換解藥的可能性。 似乎有點小,經歷了上一次,惜命如楚曜肯定不敢再犯這份險了。 “系統,如果我沒有受到外界因素死亡,那么也就是說我可以一直在這個世界活下去?” 【宿主,這……每個世界的天道都不可能允許外來者駐扎太久。所以宿主的想法是不可能的。】 “那我來這個世界有什么意義?”慕濯冷笑。 【咳咳,數據出現錯誤,本系統也很無辜的。說正經的,這個世界也是存在崩壞的。不然,這個世界的天道也不會允許我們的道來。】系統嚴肅道。 “哪崩壞了……” 【叮――正在檢測中。】 ☆、丞相大人13 慕濯等著系統的檢測,直到過了約莫一刻鐘,神識里還是正在檢測中。 “系統君,你什么時候能靠譜點……” 【本系統君一向很靠譜的。宿主稍安勿躁,叮――正在檢測中。】 門外等候的墨琴見木辭出來后,有些不放心,猶豫了一會還是進去了,挑簾進了里屋就看到坐在軟榻上的慕濯。 “夫人,您要不要同丞相說一聲?” 她語氣有些小心翼翼,說完還下意識抬頭看了眼慕濯的神色。 慕濯皺眉,“為什么要和他說?” 墨琴被她這一句反問愣主了,反應過來后,“夫人,丞相應該知曉的。” 慕濯依然不解,“一定要說么?”尾音有一絲不確定。 墨琴急了,“夫人您和丞相是夫妻。” 慕濯聽此也認真思考起來了,她一開始就沒想過同言堂說,一來她習慣了一個人解決,二來她覺得即便說給言堂聽也沒多大用處,反而徒惹他分心。想到言堂走時神色的疲憊,她最終只道,“先別說,他最近很忙。” 墨琴心里依然憂慮不已,視線落在那盆已經染紅的清水上,壯著膽子開口,“雁書會點醫術,奴婢讓她過來瞧瞧?” 慕濯搖搖頭,木辭方才的態度足以說明她的毒不是普通人能解的。 “不必。” 墨琴站在原地只得干著急。 慕濯拿過旁邊的書,翻了幾頁,有些煩躁,沖著還站著的墨琴道,“我們出去走走。” 墨琴臉上的神情也輕松了起來,這半個月,她好說歹說夫人也沒有半分出去的念頭。 她還真怕夫人會悶著了,眼見夫人此刻有了出去走走的心思,雖依然擔憂但到底心情明朗了幾分,拿過了架子上的披風,跟著慕濯出了院子。 慕濯出了院子后,感覺整個人輕松了幾分,輕呼了一口氣,腳下速度也快了幾分。 墨琴拿著披風跟在身后,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慕濯步伐輕快,越走越偏僻,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心想著這丞相府后院也是挺大的。 “夫人,我們回去吧。”墨琴眼尖地看到前面不遠處的一處院子急切地在身后開口。 慕濯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她,“前面怎么了?” 墨琴飛快開口,“夫人,這里丞相規定過任何人不得入。” 說著,心里也有些懊惱自己因為掛念夫人病情,而忽視了越來越偏僻的周圍,此刻是恨不得馬上離開這。 慕濯有些不信,她一路走來沒有任何侍衛把守,這就是所謂的禁地? 不信歸不信,見墨琴這副緊張的樣子,只道,“回去。” “夫人既然來了,不如進來坐坐?”一道溫婉柔和的女聲讓慕濯的腳步頓住了。 慕濯回過頭,一眼就看到了站著院子門口笑得溫婉的女人。 墨琴本來的警惕在見到一個弱柳扶風般的女人后也放松下來。 若是以往,慕濯此刻定是頭也不回地走了,只是,對方明顯同言堂有點關系,難得地好奇心驅使她進了院子。 院子很干凈,明顯有人經常打掃,即便如此也難掩它的破敗荒涼。 慕濯將視線落在正在煮茶的女人身上,瞥見她手有些粗糙,不是想象中的白皙。 女人動作熟練,云霧繚繞中氣質更是出塵,眼角的皺紋彰顯了她已不再年輕,美人畢竟是美人,依然風韻猶存。 “夫人請。” 慕濯接過女人遞過來的茶,沒有要喝的意思,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好奇是一回事,陌生的東西她還是謹慎對待,身體的毒還沒解呢。以毒攻毒什么的她壓根沒想過。所以還是不喝的好。 女人見此也只是淡淡笑了笑,歲月侵蝕了她的容貌,卻沒有改變她骨子里的東西,一舉一動皆是優雅,“冒昧問一下,夫人可是姓風?” 慕濯點點頭,心下卻有些奇怪,“嗯。” 女人視線落在慕濯的眉眼間,有些懷念,“難怪。” 慕濯掃視了四周,待看到院子處的一塊菜地,還是被震了一下,種菜什么的和面前這個舉止優雅氣質溫婉的人半點邊都搭不上。 女人順著她的視線看到那塊菜地,也沒遮掩,直接道,“一個人居住太久了我已經好久沒看到人了。” 慕濯看著女人梳得一絲不茍的發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