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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帶上一些細軟就可以了。” 溪桐雖疑惑,但還是照著吩咐做開始重新收拾。 慕濯看著她的動作,眸光幽深,此行可不是去游玩的,更甚者可能是一場逃亡。 ☆、公子扶蘇4 初春的太陽并不炙熱,暖暖地透過窗子灑在屋子里,有著屏風遮擋,床榻上的慕濯沒有受到半分的影響。 辰時已過,溪桐在外有些著急地來回踱步,扶蘇公子可是早早就到了,在前廳里正等著小姐呢。 眼看著一個時辰就要過去了,溪桐心一橫,箏打算踏入屋子把自家小姐叫醒,屋子里已經傳來了一道懶懶的聲音,“溪桐。” 慕濯喚了一聲后,揉了揉眼睛,翻身起床,穿好衣服繞過屏風走出來時,就看到溪桐正好端著一盆溫水走進來。 梳洗過后,溪桐飛速地綰了一個發髻,隨手插上了一金鳳釵,急急道,“小姐,扶蘇公子在前廳已經等候了一個小時了。” 慕濯看了一眼銅鏡里那雙熟悉的眸子,心下安定,聽到溪桐的話,挑眉,起身向著前廳走去。 前廳,扶蘇正含笑同王卉和萬氏寒暄著。 慕濯踏入前廳,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匯聚在她身上,神色也有些不自然起來,面上還是頗為鎮定的跪坐在了下首的一張席子上。 對面的萬氏沖她使了個眼神。 慕濯后知后覺地站起來,沖著上首的王卉和扶蘇行了一個禮,“父親大人,扶蘇公子。”然后看向萬氏,喚了一聲,“母親。” 再次跪坐下來,用力過猛,差點倒吸一口涼氣,礙著現在的情形,忍住了,膝蓋肯定已經磨破了。 王卉小心地看了一眼扶蘇,見他依然含笑沒有不滿的神色甚至對著箏兒頷首,心里松了一口氣,朝著慕濯責怪道,“箏兒即便是昨夜因著第一次出遠門夜不能寐,也不能因此怠慢了公子。” 一句話解釋了慕濯來晚的原因,又不會讓扶蘇覺得被怠慢了。 慕濯心里只想給父親大人點個贊,干的漂亮。誰說武將一定是粗枝大葉不會說話的。 扶蘇目光沉沉地落在慕濯身上,眼中帶著笑意,王小姐再不來,這茶可就得是第七壺了。” 慕濯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明顯剛沏好還冒著熱氣的茶水,臉上感覺有些火辣辣的,下意識低頭。 感受到頭頂那道炙熱的目光,慕濯恨不得挖個洞直接鉆進去,本來她還覺得沒什么。現在被扶蘇 這樣一說,饒是她也覺得不好意思。 扶蘇嘴角微微上揚,心情莫名愉悅,渾身都舒服了不少,他本就不是急躁的人,自然不會因為一個時辰的等待而心浮氣躁甚至發怒。只是突然有點想看看那個大膽到唱情歌甚至非禮他的小姑娘到底是有多大膽。眼下,看著那頭都快埋到地上的慕濯,搖搖頭臉上有些無可奈何。 “候爺,已經耽擱了些許時間,既然令千金已經到了。那我們就上路了。” 說完,扶蘇起身對著王卉微微頷首,走出就前廳。 慕濯在他話落時,已經抬起了頭,對著王卉萬氏行了一禮,算是告別,然后跟隨著扶蘇出了前廳。 通武侯府后門小巷,兩輛馬車已經等候多時了。 慕濯剛邁出門檻就看到了不遠處的溪桐,瞥見她手里的一個看著大但并不會累贅的包袱,心下滿意。看來溪桐昨晚是把她的話聽進去了。 然后緊接著看到了溪桐旁邊的兩個男人,一個身穿藍色長袍的長的有些憨厚,面容普通,而且是第一眼給人一種老實人的感覺。這種人很容易讓人卸下防備。眼珠子轉個不停,眉眼也隱約有著精明的光芒閃過。 另一個則是一襲青衫,身形高大魁梧,明顯是習武之人,腰間有一把劍,此刻面無表情。 扶蘇上前兩步,對著慕濯道,“這是月落,烏啼。” 慕濯不禁脫口而出,“霜滿天!” 待看到對方眼里狐疑的神色,心里后悔不已。 扶蘇當即道,“霜滿天是誰?” 慕濯偏過頭訕訕開口,“沒,只是覺得月落烏啼霜滿天挺順口的。你說是吧。”說完還干笑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扶蘇搖搖頭沒有再追問了,清亮的眸子染上了點點笑意。 月落傻愣愣地摸摸頭笑嘻嘻道,“月落烏啼霜滿天的確挺順耳的。王小姐同公子一樣隨口就來詩。” 烏啼依然面無表情,抱拳沖著慕濯行禮,“王小姐。” 慕濯有些奇怪,這動作分明是江湖人才會做的。 扶蘇看出了她的疑惑,出聲解釋道,“烏啼早年是江湖中人。” 慕濯點點頭,沒有追問原因,看著兩輛明顯簡單樸素的馬車,撇撇嘴。真是同她那日進宮的馬車沒辦法比。 扶蘇看了眼天色心里估莫著路程,對慕濯道,“你同你侍女坐前面那輛,烏啼會替你們趕車。” 【叮――觸發支線任務:與扶蘇同坐一輛馬車。宿主不要大意的前進吧!】 慕濯剛要抬步的腳生生地停止了,在神識中對著系統道,“支線任務是什么鬼?!” 【這……宿主完成支線任務可提升生命值三點。】 慕濯想到之前的數據,生命值為0。深吸一口氣回頭對著扶蘇笑得花枝招展,“公子,我想同你坐一輛馬車,好不好?” 嬌滴滴的語氣,慕濯感覺自己都被惡心了一下,觀察了一下扶蘇的神色,對方臉色也僵住了。 秦朝民風開放,男女同乘一輛馬車,雖然不常見,但是也不會有傷風化,更何況他們是未婚夫妻的關系。 扶蘇臉上笑意僵了一下,頗為認真地看著慕濯道,“笑得真丑。”然后沒再看她,直接上了前面那輛馬車。 慕濯本來聽他的話還以為被拒絕了,還沒開始失落,對方已經上了前面那輛馬車。再次深吸一口氣平復了情緒,臉上露出一個得體得微笑,跟著上了馬車。 馬車里,空間有些狹窄,容納兩個人雖算不上擁擠但也絕對不寬敞。 慕濯瞥了一眼正手里拿著一本書翻閱著的扶蘇,安靜地坐到了另一邊,感覺膝蓋那處火辣辣的疼痛感,用手揉了揉。剛才一直被忽略的疼痛,現在強烈了起來。 秦朝什么都好,就是沒有椅子。跪坐真是讓人不舒坦。還不如馬車,至少馬車上還有坐的榻。 “膝蓋怎么了?”不知什么時候,扶蘇已經放下了手里的書,目光落在了慕濯正輕輕揉著的膝蓋上。 清冷平緩的聲音如同山間清泉一般,緩緩流淌,不疾不徐。 慕濯聞言把手放下,身子向扶蘇那邊挪了過去,笑吟吟道,“公子可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扶蘇淡淡掃了她一眼,明顯不信。 慕濯不死心,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柔聲道,“公子~” 話一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