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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焱看了她一會,才輕聲安慰道:“你若害怕,還有我在。” 這么好的一個人,一定不能被狼妖欺負(fù)了去。夢蝶心下微動,思慮片刻后果斷的從手腕上摘下了一只鐲子,遞給鳳焱。 “這個鐲子……你……”夢蝶忽然不敢看他,微微低頭,“你……替我保管一陣。” 鐲子雖然看著小巧,可上頭的花紋卻精致繁復(fù),邊上還嵌著一只栩栩如生的蝶,暗含了她的名字。 鳳焱明顯一愣。 宮女就在不遠(yuǎn)處候著,鳳焱與夢蝶也不宜耽擱太久。見鳳焱遲遲沒有動作,夢蝶以為他是不愿意收姑娘家的東西,有些著急的抬眸看他,“你……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讓你替我保管一陣,要……要還的,跟以往旁的女子那種送不一樣……” 她都在說什么啊!好端端為什么要把她自己跟鳳焱的愛慕者作比較! 她越說越亂,耳根都悄悄紅了,可鳳焱眼里的笑卻慢慢蕩漾開來。 他伸手接過鐲子,目光溫柔。 夢蝶故作鎮(zhèn)定的與他對視,可她的腦子已經(jīng)不大靈光。見他收下了鐲子,不受控制的,她又急切的提醒了他一句:“要一直貼身帶著。” 話一出口,夢蝶就暗暗皺了皺眉,這話說得……也太不矜持了! 偏生此刻鳳焱還毫不避諱的笑了起來,雙眸如星,卻清晰的映著她的窘迫模樣。 他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著,用如同她掌心玉佩般溫潤的聲音道:“那是自然。” 聞言,夢蝶覺得她的臉都要燒起來了,下意識的就雙手遮住自己的臉,慌亂道:“我……我要回宮,我要去看雙雙。你……你萬事小心……” 然后她便低著頭,逃跑似的去找自己的宮女。鳳焱看著她如同受驚的兔子般跑遠(yuǎn)了,不由失笑。 他握著她的鐲子,上頭好似還留有屬于她的溫度。他又忍不住笑了笑,才視若至寶般將鐲子攏入袖中,而后繼續(xù)搖著扇子,施施然的離宮。 夢蝶回了靜芳宮后,迅速屏退眾人入了寢殿,而她最親近的哥哥冷冰傲,此刻已經(jīng)坐在了殿內(nèi),一面喝茶一面等她。 見她氣喘吁吁的模樣,冷冰傲淡聲道:“跑什么,還怕我不等你么。” 夢蝶笑瞇瞇的在冷冰傲身邊坐下,親昵的挽著他的胳膊,撒嬌道:“許久不見哥哥,蝶兒想你了嘛。” 每次冷冰傲心情不好的時候,她就會笑嘻嘻的挽著他的胳膊來回晃,讓他消氣。 果然,冷冰傲的心立馬就軟了,可嘴上還是沒有饒過她:“就知道動嘴皮功夫,方才你在花園里,還不歡迎我呢。” 夢蝶心虛的將腦袋枕在冷冰傲肩上,有些委屈的道:“才不是呢。方才明明是哥哥先不開心的……” 冷冰傲立馬否認(rèn):“沒有。” 夢蝶抬頭偷瞄冷冰傲的臉色,冷冰傲無奈的戳了戳她的腦門,主動將話題岔開了去,“你先別撒嬌,先和我說說,你與鳳焱在花園里說的那件事。” 夢蝶故作糊涂的問:“哪件事?玉佩么?他還給我了,一會兒雙雙睡醒了我就給她送過去。” 冷冰傲對他最疼惜的meimei一直很有耐心,也不惱她的避重就輕,又問:“為什么要將玉佩贈與他護(hù)身?還是在他昏迷的時候?” 夢蝶只好將那晚的經(jīng)過簡要與冷冰傲說了,又將雙雙受傷的始末也交代了,唯獨(dú)省略了鳳焱為何過敏,以及她與雙雙為何會在深更半夜在他房中遇見狼妖。 冷冰傲越聽眉頭越緊,他的思緒都集中在了狼妖身上,對于那些細(xì)枝末節(jié)并未太過在意。他沉吟道:“他一直都是以無實(shí)體的形式出現(xiàn)……而我這幾日也在寧安城中尋了一遍,并沒有找到他的rou身。僅僅靠著魂魄就能有如此強(qiáng)大的妖力,很有可能是借助了古玉的力量。” 夢蝶附和著點(diǎn)頭,“原本狼妖應(yīng)該是因?yàn)楣庞竦木壒试诶鋵m中跟著齊妃。不過現(xiàn)在他似乎是與沈貴妃為伍。” 冷冰傲又道:“我只是有一點(diǎn)不明白,他為何針對韓雙雙?韓雙雙與他,理應(yīng)沒有瓜葛。”如果狼妖是因?yàn)槔鋲舻木壒蔬w怒韓雙雙,他完全沒必要在慎刑司里大費(fèi)周章的戲弄折磨韓雙雙。 夢蝶也想不通,只能推測道:“許是因?yàn)樯蛸F妃的緣故,她一直都不喜歡我與雙雙,讓狼妖略施小計(jì)欺負(fù)雙雙也有可能。” 冷冰傲原本對宮中女人就沒什么好印象,聞言更是皺了皺眉,不放心的道:“尉遲明軒能護(hù)你周全么?”若是皇上不能照顧好夢蝶,他就把她帶走了,狼妖和古玉的事情,交給他一個人。 夢蝶替她的皇兄解釋道:“皇兄待我一直很好。你看今次沈貴妃與他作鬧,他不也還是護(hù)著我與雙雙么。” “如此便好。說來,我方才還在鳳寧宮前看見你皇兄了,他倒也奇怪,在門口默默站了會兒就離開了。” 夢蝶對此也不理解:“我也不知怎的,皇后嫂嫂與皇兄之間的關(guān)系又有些疏離。這些日子皇兄大多是去陪齊妃娘娘,去看皇后嫂嫂的次數(shù)也就少了。可前些日子皇兄因?yàn)橄鰨购陀H的事情尤其忙碌,還每日抽空去陪皇后嫂嫂呢。” 冷冰傲對這些事情素來不感興趣,聞言也沒有說什么,畢竟他只關(guān)心夢蝶在宮中的處境。旁的人過得如何,與他無關(guān)。 冷冰傲的腦子稍稍放空了一下,卻忽然瞥見夢蝶的手腕上好像少了什么東西。“蝶兒,你的鐲子呢?” 夢蝶心虛的捂住了手腕,把頭低了下去。她素來不擅長說假話,更何況面對的是看著他長大的冷冰傲,她的表情已經(jīng)完全出賣了她。 冷冰傲眸光微沉:“你給他了?” “鳳焱在宮內(nèi)宮外都幫我與雙雙良多,是我與雙雙的……朋友。”夢蝶習(xí)慣性的在提起鳳焱的時候拉上韓雙雙的名字,好像這樣說她就沒這么心虛。 可冷冰傲卻因?yàn)槎啻温牭进P焱與雙雙的名字被同時提及而再一次蹙眉,夢蝶急了,只好辯駁道:“那……哥哥你也曾將貼身攜帶的玉佩贈與雙雙護(hù)身,我……我我也是學(xué)哥哥你,將鐲子先借給他防身用。” 冷冰傲下意識的蹙眉糾正:“他們不一樣。” 夢蝶卻反問:“哪里不一樣?哥哥可以送給雙雙,為什么我不能給鳳焱?而且那鐲子是母后贈給我的,我……我日后是要取回來的。” 冷冰傲卻抿著嘴不說話了,因?yàn)樗庾R到,方才他的回答……不好。 韓雙雙和鳳焱,都不過是一介凡人,于天界殿下與公主而言,他們理應(yīng)是一樣的。 凡人只能是凡人。沒有別的可能。 于是,冷冰傲摸了摸夢蝶的頭,妥協(xié)道:“好吧,蝶兒你記得取回鐲子便是。” 這些瑣事他也就不再過問,如今宮中形勢還不是十分嚴(yán)峻,他可以趁機(jī)出趟遠(yuǎn)門,遂又叮囑夢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