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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朋友。 因為個頭的緣故,他在修成人形后就時常遭到小伙伴的嘲笑,久而久之,胖頭魚的性子變得孤僻。然而他天賦異稟,潛心修煉后修為更是突飛猛進(jìn),而后成為了北海的鯉將軍,負(fù)責(zé)巡邏守衛(wèi)。 他也是無意中進(jìn)入了水沐海域,見到了沐沐。沐沐并沒有因為他的樣貌而嫌棄他,還總是喜歡纏著他說話。后來,鯉將軍幾乎每日都會去水沐海域轉(zhuǎn)一轉(zhuǎn),與沐沐說一會兒話。 最后一次見到沐沐的時候,她好像有些不開心。他問她怎么了,她也不說,只送給他一個用水沐花瓣特制而成的香囊,里頭放著一些水沐干花。她說,除了入藥,她好像也想不到水沐的別的用途,閑著無事就用來做了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她覺得這個香囊最好看,便送給了鯉將軍。 第一次收到禮物的鯉將軍原本是很歡喜的,可就在第二日,他如往常般去看沐沐的時候,沐沐卻不見了。他以為沐沐是有事暫時離開,可左等右等,也沒見沐沐回來。 就算到了水沐花期,也不見沐沐的蹤影。 除了那個水沐香囊,沐沐沒有留給鯉將軍任何東西。一句告別也沒留。 可鯉將軍不相信沐沐會丟下北海的水沐不管。她生于此,長于此,也曾種出過他眼里最漂亮的水沐花。她曾經(jīng)那么的在乎這片水沐,怎么會說走就走。 但他翻遍了北海,也沒有找到沐沐的身影。后來,北海和天界都派人尋過她,同樣杳無音訊。沐沐走的匆忙,水沐姑姑也已經(jīng)重新入了輪回,水沐仙子的職位忽然就空缺了。 可鯉將軍知道該如何種水沐。他曾經(jīng)見過沐沐照顧水沐的過程,也曾聽沐沐說過幾個法子。他想,如果水沐花開了,她一定會回來看一眼的吧。所以,自從沐沐走后,他便擔(dān)起了照顧水沐的職責(zé)。不為別的,只是為了等沐沐。 其實,鯉將軍等了五百年,心里多少已經(jīng)有了答案。只是他選擇了不去相信,抱著殘留的幻想等著沐沐回來。 如果他親眼看見沐沐的灰飛煙滅,他五百年的執(zhí)念,將在一瞬間崩塌,說不定還會因此瘋魔。 余生漫漫,總該給他留點念想。與其讓他的信仰崩塌,不如給他留下一點兒期待。 * 熱鬧的宴會上,韓雙雙和蘇晉江并沒有發(fā)現(xiàn)鯉將軍的身影。韓雙雙心下稍安,湊過去與蘇晉江咬耳朵:“我估摸著鯉將軍不會來了,宴會都開始了,也不見他人呢。” 如果鯉將軍前來尋找阿蕪詢問,那他便是決定要與自己五百年的執(zhí)念做一個了斷。可真相太殘忍,他不一定能接受。說不定一時沖動,還會做出點什么傻事。 所以蘇晉江依舊抱著謹(jǐn)慎的態(tài)度,“宴會沒結(jié)束,他就還有機(jī)會。” 此刻奏樂漸停,禮官已經(jīng)站在了殿中,再一次宣布阿蕪成為冷冰傲靈獸的神諭。冷冰傲端坐正殿中央,看著阿蕪對他正式行禮,而后緩緩步下臺階,將阿蕪扶了起來,將象征阿蕪靈獸身份的一塊牌子親手交給了阿蕪。 他與阿蕪一同轉(zhuǎn)身,宣道:“今日,在諸位的見證下,阿蕪將以天界靈獸,鸰鸞族貴女的身份,下嫁鯤翼族。本殿下將親自為阿蕪,與鯤翼族的敖巡殿下,締結(jié)聯(lián)結(jié)咒。” 此言一出,眾人連連道賀。坐在首座的敖遠(yuǎn)笑得最為歡暢,沒有一點兒反對的意思。韓雙雙見了,嫌棄的蹙了蹙眉。還記得今日早上敖遠(yuǎn)提前來參見冷冰傲的那副嘴臉,比如今的模樣更要夸張。 他將那阿蕪夸得天花亂墜,好像沒了阿蕪,天地都會因此而崩塌。還說,先前就是因為知道阿蕪的好,才鐵了心要將阿蕪接回鯤翼族好生照顧。總之,敖遠(yuǎn)就是厚著一張臉,左一句“靈獸”,又一句“王妃”,笑著說個不停。 冷冰傲根本沒正眼看他,隨便找了個理由就將他打發(fā)走了。誰知敖遠(yuǎn)也沒閑著,又專程去北海岸邊迎接鸰鸞族的族長與族長夫人,表達(dá)兩族交好之意,并對敖巡與阿蕪的婚事大加贊賞,還要給阿蕪補(bǔ)上一份大聘禮。 仿佛先前鯤翼族對阿蕪和敖巡的追殺從未發(fā)生過。 可敖遠(yuǎn)卻忘了鸰鸞族的本事。堂堂鸰鸞族的族長,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前段時間的所作所為。鸰鸞族也不過與他客套了幾句,敷衍了事。 可敖遠(yuǎn)卻絲毫不在意,摸了摸鼻子,就樂呵呵的赴宴了。反正,有個靈獸當(dāng)他的兒媳,這事兒給他還有鯤翼族帶來了足夠的面子,那就足夠了。 締結(jié)聯(lián)結(jié)咒的過程十分簡單,可因為阿蕪的新身份,這個簡單的過程卻是由天界月老,鸰鸞族的族長,以及冷冰傲共同參與的。日后想要破除聯(lián)結(jié)咒,便要征得這三個人的同意。 阿蕪和敖巡手臂上的傷口,隨著聯(lián)結(jié)咒的重新締結(jié)而迅速愈合。禮成后,兩人再一次依照禮官的指引對冷冰傲行跪拜禮,冷冰傲看著面前身穿喜服的一對夫妻,微微垂了垂眸。 不知道為什么,韓雙雙覺得,冷冰傲的表情,有些傷感。與昨日他看著她的神情十分相似。 她對蘇晉江道:“我總覺得,冷冰傲好像哪里變了。” 對于冷冰傲情緒的轉(zhuǎn)變,蘇晉江倒沒有放在心上。反正原因總歸是出在韓雙雙身上。他咳了一聲,輕聲答:“你是見多了他冷著臉的模樣,偶爾出現(xiàn)點七情六欲你就不習(xí)慣了。” 卻不知,“七情六欲”這個詞再一次刺激了韓雙雙的神經(jīng),韓雙雙手一抖,險些碰倒桌上的酒杯,所幸蘇晉江眼疾手快的先把酒杯穩(wěn)住了,才沒有讓酒撒了她一身。 韓雙雙對上蘇晉江無奈中帶點寵溺的眼神,心里又顫了一下。 她覺得她有必要自己出去冷靜一下。 還好宴會的流程已經(jīng)走完,韓雙雙見大家聊得正歡暢,就跟蘇晉江找了個上茅房的借口悄悄溜了出去。誰知剛出大殿的門,就看見了胖頭魚的身影。 胖頭魚見有人從殿內(nèi)出來,連忙躲到柱子后頭去了。韓雙雙笑瞇瞇的走過去,“胖頭魚,沒藏好,我都看見你啦。” 胖頭魚從柱子后繞了出來,板著臉問韓雙雙:“你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宴會不是還沒結(jié)束么?” “吃多了,出來走走消化消化不行么?倒是你,躲在外頭做什么?宴會上明明給你留了位置的。” 胖頭魚把頭一甩,傲嬌道:“要你管。” 韓雙雙卻笑瞇瞇的看著他,摸著下巴佯裝思考了一番,與他道:“讓我猜猜,你是想來宴會上見誰呢?恩……北海的人你都見過了,不用特地來見。鯤翼族和鸰鸞族的族長你應(yīng)該不感興趣。噢!那你是要來見天界的月老,讓他給你牽姻緣的么?” 胖頭魚果斷的搖頭,哼道:“誰要求姻緣了,那是你們凡人才有的無聊念想。” 胖頭魚個子小小個的火氣怎么總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