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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辯駁又尋不到理由,加上她實在不愿意搭理他,遂將夢蝶雙雙和若梅喊了進來。皇后交代若梅去收拾偏殿,若梅領命離開。 夢蝶見皇上大有一副賴在鳳寧宮不走的架勢,遂向皇后道:“皇后嫂嫂,我和雙雙都沒事,你就不用擔心了。” 皇后拉著夢蝶的手,心疼道:“你這丫頭,明知那貓傷人,還撲過去,所幸你沒有被傷著。”她又看往雙雙,“雙雙呢,你怎么樣了?” 雙雙尷尬的笑了笑,“說來丟人,當時太過緊張,腿……麻了,過了許久才有知覺。” 見帝后驚訝的表情,夢蝶連忙道:“雙雙小時候被貓傷過,是以特別怕貓,一見貓就走不動道。” “朕已經下令,將宮中野貓都抓了,不會讓它們出來禍害人了。” 皇后聞言,終于扭頭對皇上說了句話:“皇上何必與不通人性的幾只野貓置氣,終歸它們也是條性命。” “鈺兒誤會了,朕并沒有讓他們將其杖殺,不過是送到宮外莊子里去。” 皇后看了他一眼,又不說話了。夢蝶見狀,笑嘻嘻的把皇后的手交到了皇上手中,“皇兄,靈兒和若梅姑姑都去忙了,你就留下來好好照顧皇后嫂嫂吧。雙雙驚魂未定,我和雙雙要回宮去了。” 皇后先要抽手,卻被皇上拉著緊,他與夢蝶道:“朕讓人送你們回去。” “不用了,靜芳宮離得近,不用興師動眾啦。”夢蝶沖雙雙使了個顏色,兩人給帝后行了禮,迅速告退。 回了靜芳宮,夢蝶去了雙雙屋里,將把鴿子放了出來,卻發現它還在睡著。韓雙雙戳了戳它,鴿子毫無反應。若不是它身子還是溫的,她都以為這鴿子掛了呢。夢蝶解釋道:“它用rou體凡胎與妖物相抗,能夠全身而退已是奇跡,想必它耗神許多,要睡上幾日了。” 而后夢蝶又把雙雙落在妝鏡臺上的玉佩鄭重的交到了她手中:“我算是明白我哥為什么要給你這個了,怕是他早就發覺宮中有妖物,特地給你防身用的。雙雙,你可千萬不要再將它落下了。” 雙雙不好意思的將玉佩接了過來:“謝謝夢蝶。哦,還有,謝謝你哥。” 雖然冷冰傲聽不見,但這句感謝她還是要說的。算起來,冷冰傲已經無形中幫過她很多次了。從她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起,就是他從天而降,于狼妖手下解救了她。 若不是他性格太過傲嬌,實在不是雙雙喜歡的那一款,她說不定就要感動得以身相許了。 夢蝶給雙雙屋子設了結界保護,一有異動夢蝶便能知曉。她再三交代玉佩不能離身后才離開,而雙雙則立馬躺在床上,集中注意力,去了蘇晉江的時空。 誰知蘇晉江竟沒工夫理會韓雙雙,正窩在竹椅里聚精會神的盯著幻境。他見雙雙來了,也只是往竹椅一邊挪了挪,給雙雙空出一塊位置,拍了拍。雙雙疑惑的走過去坐下,才知那貨竟然又沉迷劇情不可自拔。 幻境里的場景是鳳寧宮。皇上正端著一碗藥,吹涼了喂給皇后喝。蘇晉江指著那溫馨的畫面激動的與韓雙雙道:“你來晚了沒瞧著,你都不知道方才皇上是怎么霸道的耍流氓呢。” 霸道……的耍流氓? “喏,給你看個回放。” 蘇晉江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面小鏡子,雙雙接過來,上頭的畫面恰好從她與夢蝶離開后開始。皇上好不容易又握住了皇后的手,哪里肯輕易松開。皇后掙不開,只好怒瞪著他,喊他松手。 他卻用空著的另一只手,撫上了她的臉頰。他仔細的看著她臉上的傷,眉頭皺的更深了。 皇后咬唇,羞惱道:“你不要碰我。以前不來看我,我如今毀容了就更加別來看我!” 看著她氣鼓鼓的模樣,皇上卻忽然笑了,“鈺兒,你還是愛我的吧?” 洛鈺鳳目微睜,一時語塞。皇上卻笑意更濃,單手托著她的臉頰,毫無預兆的就附身吻了下去。 別說皇后了,就連吃瓜群眾韓雙雙都被這一吻驚到了。什么情況,說好的帝后不睦呢?皇上這才說了幾句話,就親上了? 皇后的一只手被他緊緊扣著,只好單手去推他,沒想到卻整下一秒,她整個人都被他圈到懷里去。皇后瞪著他,他卻狡黠的看了她一眼,繼續加深這個吻。皇后無奈,張嘴咬了他一口。 可到底沒忍心用力。這么輕輕的咬著他的唇,反倒給了他可趁之機。 最后還是皇后假意咳嗽,皇上才將她放開。皇后臉頰緋紅,抓起身旁的枕頭就砸了過去,連名帶姓的喊著皇帝的名字:“尉遲明軒,你來招惹我作甚!” 皇上接住枕頭,笑得有幾分無賴,他湊近洛鈺,歡喜的道:“鈺兒,你不討厭我的,對不對。” 皇后只瞪了他一眼,又把頭甩一邊去不說話了。而后靈兒進來送藥,皇上把藥接過后,靈兒就非常識趣的出去了。皇后盯著那碗黑漆漆的藥汁,皺了皺眉,然后作勢就要躺回床上去,“我困了,要睡覺。” 皇上攔住她的動作,又問了句:“真的不喝?那我今晚就陪著你睡,免得你受驚了夢魘。” “不喝。”皇后還是堅定的躲回了被子里去,蒙著頭背對他。 皇上也不說話,就坐在床沿,默默的給她攪著藥汁。反正,她不喝藥,他就不走了。 果然,藥還沒放涼,洛鈺便自己爬起來,氣鼓鼓的對皇上道:“我喝!” 他坐在這兒,太煩人了。她完全靜不下心來入睡。皇上滿意一笑,便開始一勺一勺的給他的皇后喂藥。 “這個進展十分合我的心意,雙雙,我已經給你送了好幾個火箭炮呢。” 雖然現在雙雙一點兒也不用為錢的事情發愁,但收到地雷火箭炮她也是無比的滿足的。那是蘇晉江對她工作的肯定啊,雖然……她好像在這件事情上并沒有起到什么實質性的作用? 雙雙撞了撞蘇晉江的肩,問:“話說,帝后這一對,到底是什么情況啊?” “尉遲明軒還是太子的時候,只有洛鈺這一位太子妃。兩人感情甚篤,恩愛無比。但是尉遲明軒當上皇帝以后,情況就不一樣了。畢竟那時候還不是一夫一妻制度,尉遲明軒不得不選妃充盈后宮。可真正深愛自己丈夫的女人,怎么會心甘情愿的看著丈夫納妾。而洛鈺貴為皇后,為了前朝后宮的安定,又不得不幫著皇上選妃,每日還要看著她們在眼前轉,洛鈺對尉遲明軒的愛便一點點被消磨。” “洛鈺不知道的是,她那時候懷有身孕。而尉遲明軒初登帝位,諸事繁忙,便對她的情緒也稍有疏忽。種種因素交織,洛鈺的孩子還未被太醫診出,就沒了。洛鈺將自己鎖了三天三夜,誰也不見,再次踏出寢殿,就變成如今這副對什么都漠不關心的模樣了。” 雙雙不解,“那尉遲